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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愿觉得这个“竟”来得莫名其妙,眨眨眼睛,没有言语。

帘后的郎君却急切地追问:“若是、若是他爱慕你,你可愿嫁他?”

如愿更莫名,心说燕婵以前说的话果真有道理,疾病使人苍老,摄政王似乎才二十出头,怎么一开口比她时年三十五的阿娘还急着牵红线。她听得有点晕,在额角按了一下:“我喜欢他,当然愿意嫁的。何况我本就就有这样的心思,只是他没有而已。”

“那若是他有所隐藏,欺瞒于你,倘若肯坦诚,”独孤明夷的语气更急切,但到底大病初醒,语气虚弱,又隔着帘子,听不真切,“你能否原谅他?”

于是听在如愿耳朵里就更莫名,她心说这摄政王平常看的话本还真不少,不然也问不出这种阴差阳错稀奇古怪的问题。她不和病人计较,晃晃越来越晕的脑袋,靠在桌边:“就算我们扯平吧。他瞒我什么,想来是有不好说的原因,非要算还是我更不好,感情这种事还耍心机……”

女孩的声音渐低下去,在纱帘外朦朦胧胧,她似乎又说了些什么,但独孤明夷听不清晰,脑中回想的只有如愿之前说的话。他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手指无意间紧紧攥住掌下的被褥,垂落的睫毛越颤越快,一如他越跳越快的心脏。那一瞬间他竟然有种荒谬的快慰和欢愉,好像一杯满到极致的水终于爆破微微鼓起的水膜,又像是彻底剪碎已成乱麻的线团。

隔着纱帘的是他毕生所求,跨越千山万水也想要得到,只是过往横亘着不知何时会划下界限的生死,而如今他凭着她的腕血复苏,终于可以无所顾忌地向前迈步。

沉默许久,独孤明夷缓缓抬头,定定地注视帘后倚靠着长桌的纤细身影,微颤着向前伸手。颤抖的指尖先触上纱帘垂落贴合的边缘,再勾入掌中紧紧攥住,最终一把拉开。

帘外的降真香和光亮一同涌来,几乎让他觉得窒息,于是他急促地换了口气:“如愿……”

无人回应。

女孩向后靠着长桌,衣摆向一侧歪斜,露出骑装紧束的一双腿,软趴趴地歪在身下的席子上。如愿的上半身也是软的,歪歪扭扭,满面不正常的酡红,双眼半睁半闭,浓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末端沾着细细的水珠,脆弱得仿佛薄翅上黏了露水的蝴蝶。

独孤明夷慌忙下榻,赤足赶过去抱扶起她,刚一接近,就感觉到她的吐息落在鼻尖唇畔,烫得他浑身一颤。

他有些惊慌:“你发热……”

如愿却恍然未觉,竭力眨动眼睛,视线来回晃动,因发热而覆着薄薄水膜的眼瞳渐渐倒映出眼前的郎君。她微微一笑,在独孤明夷说完之前,双臂搂过了他的颈后。

**

药庐。

又是一轮药煎完,屋内的苦香又重一层,乍一闻令人鼻腔都有些不适,楼绍却放下一颗心,背后出的冷汗总算能歇歇,甚至还能指点煎新药的侍女几句。

他稍缓呼吸,绕出药庐,刚到僻静的山松造景处,碰巧遇上赶过来的韩王。

楼绍立即见礼,满面风尘的韩王却制止:“太医令不必。我只是来问问,豫王怎么样了?”

“回殿下,已无大碍了。”楼绍坚持行完一礼,对豫王和皇帝共同的叔父并无隐瞒,“说来也是太医署失职,依旧不知其中缘由,但以那女子的血为药引,辅以针刺引毒,竟真将毒拔出。”

“……竟真有用。”韩王轻声吐出四个字,紧接着问,“那女子呢?该如何处理?”

楼绍莫名其妙于这位闲散王爷突如其来的严肃追问:“自是让她归家。”

“怎么归?”

“这,如何处理,自然是王府的事,与太医署并无瓜葛。”楼绍警觉起来,斟酌着说,“只是似有些身子不适,先前召臣前去看过,也无大碍,略有些失血造成的征兆。豫王殿下已下令,送她归家了。”

“那女子还活着?!”韩王脱口而出,转瞬突然回神,赶紧找补,他压低声音,做出神秘的样子,“哦,太医令见谅,早年间我曾听过些传闻,说是侄儿的毒得需……”

楼绍会意,轻轻摇头,同样压低声音:“殿下若是指那江湖传言,恐怕是传闻夸张了,毒药同源,只与药理相关,和生辰八字相关,岂不成了巫术?人血倒确是一味药引,如今想来,应当是毒性燥热,女子为阴,故而取女子的血压制,以护心脉,以便拔毒。至于非取心头血,更是无稽之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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