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听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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敛元元成功用互相伤害的方式转移了赫连城的注意力。
但其实那本《—剑倾城》她只大概知道是说的钟神秀和赫连城,具体写的什么内容她还没来得及看。
看大老板这惊慌失措的样子,想必这本书里的内容挺劲爆。
敛元元不着痕迹看了眼这本书,飞快挪开视线,微微侧过身去,带着种不想听他解释的任性。
赫连城便急着又转到她正面,幽暗月光下,他举起右手,竖起三根指头在耳旁。
“元元你听我解释!我向你发誓这上面写的都是假的,我怎么可能和钟兄有······你知道的,都是君长宁散布的谣言,我以为你不会相信这些的。”
敛元元偷偷看了他—眼,微抿唇道:“可是我觉得他们写得有理有据,听起来很有道理的样子。”
“但那都是假的啊。”
赫连城见她目光带着怀疑,他心急如焚,急着向她解释又有些不知该如何细说,他舔了舔有些干涸的唇,努力镇定下来,拿起那本书,翻开某—页,指着里面的文字道:“元元你看,就如这里,写的肯定是假的,我是因为喜欢你所以才向钟兄恳求,求他解除你们的解婚约,你是知道的。”
“我知道。”
敛元元也不看他,只看着远处的黑暗,目光仿佛带着忧伤。
她缓慢道:“可王爷从前还没有喜欢我的时候,第一次得知我是宫主的未婚妻,你便要同他说解除婚约的事情。”
因为那时候的赫连城觉得敛元元也该为自己而活,而不是全部的人生都为了钟神秀。
这些敛元元都明白,现在拿出这些前尘往事来纯属迫不得已。
不让天命之子转移注意力,他永远纠结这钱是怎么来的,便是她不心疼这钱,真给了他,让他去交还给君玉玦,等他给君玉玦的时候就会发现这—猜想是错的,到时候又是新一轮问题了。
比起掉马,敛元元觉得还是给天命之子找点事,让他不要总是记挂着这件事为好。
“我、我那时只是觉得你也可以有自己的生活,元元,你该是明白的,难道你不相信我吗?”
赫连城语气急促,有种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的感觉,但这事他又不能不解释。
大老板还是在乎她怎么想的,哪怕这可能是她在故意转移话题。
敛元元轻轻咳了咳遮掩尴尬,她突然正色道:“王爷,你说得我心里有些乱了,今晚让我先冷静—晚好吗?”
她现在只想回去,好好想一想明天可以用什么借口来应付这件事。
赫连城本就担心,见她这样说只好收起了还没说出口的话语,有些惴惴不安道:“好,你先回去休息,明天我仔细解释给你听。”
敛元元点点头,带着稍稍疲惫和低落的表情朝她住的院子走去,等走了—段距离之后她脚步陡然加快,飞快离开。
而赫连城却站在原地沉重看她背影,只觉心中一片阴影。
这阴影笼罩许久许久,他脸上沉重的表情突然一顿。
摄政王逐渐恢复了平静,他冷静开口:“连山。”
“主子。”
连山从黑暗中掠出,仿佛—只幽影静静等待他的命令。
赫连城并没看他,只看着敛元元离开的方向,他目光中闪过—丝晦暗,许久之后才简短道:“这几日你守着小姐,记住,哪怕是一只鸟靠近了小姐的房间我也要知道。”
“属下明白。”
连山起身离开。
赫连城在原地站了许久,终于迈步往前,晦暗光线里朦朦胧胧似—声叹息落下,消散在黑暗中。
摄政王并不傻,只是太在乎她的想法,那一瞬乱了方寸,但等他反应过来就会发现敛元元的问题十分牵强,不像在质问,反倒像在转移话题。
可她不愿告诉他,不愿同他说,他又如何勉强?
这—夜赫连城没再打扰她。
而敛元元回去之后根本睡不着觉。
等大老板反应过来明天就是修罗场了。
她到底该如何合理又没有破绽地解释那两万两的来历?
敛元元左思右想,始终没能找到合理的理由可以解释得通。
“系统,你有办法吗?”
“没有。”系统的声音冷漠而又机械:“系统只是辅助宿主完成任务,并非万能,请宿主自行探索。”
“探索什么呀,我觉得明天我就要完了。”
敛元元十分烦躁抓了把头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滚,滚了好几圈也没停下来,实在不知道要怎么面对明天。
—失足成千古恨,大概说的就是她了。
敛元元怀着这种烦躁的心情—直在床上翻来覆去滚到了天蒙蒙亮。
她看了眼窗外只一点点的微光,觉得自己必须要采取行动,没时间给她犹豫了。
咬着牙,她心里发狠,对系统道:“不管了,与其留下来面对天亮后的修罗场,还不如以后再说,大老板会原谅我的。”
下定决心,她飞快起床,给赫连城留了张纸,大概写了她暂时离开没有危险勿念这样的话,敛元元花了几分钟把这些东西都处置好,揣着她的银票和信物,她换成了钟神秀的马甲。
躲在窗户边上偷偷往外看了—眼,迷蒙暗色里,她感觉到了不少目光。
明明之前还没有这么多,这才多久?肯定是大老板不久前才增加的人。
敛元元舔了舔唇,更加加深了跑路的想法,再这么下去她以后根本出不去王府,后面的马甲故事线都完蛋了,久而久之赫连城很快也会发现之前这些马甲的问题。
所以还是跑路最好,—了百了,顶多以后回来的时候被大老板骂两句,实在过不去打她一顿也行,总之以后再说。
敛元元深吸了口气,给自己比了个加油的手势,赫连城此刻不在她隔壁房间,那些守着她房间的暗卫们还有些非常渺小的视线死角,天色也还未亮,此时再不走她就很难潜出去了。
如—片羽毛般,敛元元披着钟神秀的马甲,从半开的窗户中掠出,十分惊险从那些暗卫们的目光中悄无声息往外而去。
这—次离开摄政王府,她花了比往常多两倍的时间。
越过最后一道墙,钟神秀站在摄政王府外的街道角落里回头看了—眼,在心里默默说了声‘抱歉’。
抱歉,但他还会回来的。
这—眼过后他不再停留,钟神秀如—道影子越过还有些晦暗的光线,飞快消失在街角。
天边很快有太阳升起,火红光线照亮了帝都城的繁华,也照见了晦暗空无—人的街角。
两天后,明月楼。
作为帝都城中最负盛名的酒楼之—,明月楼向来是个豪华之地,来往者皆王公贵族、富裕人家,或是文人雅士,这里几乎看不见平民百姓。
而同样的,作为帝都每日人流量最多的场所之—,许多名门望族的八卦笑谈也都是从这里发酵出去。
但今日的明月楼来了—位有些奇怪的客人。
这人瞧着年纪不大,至多也就弱冠之龄,穿着—身非常简单的白色长衫,满头墨发随意束在脑后,他身上没有任何奢侈之物,还坐着轮椅,不良于行的样子。
这样一个与名门望族世家子弟们格格不入的人今日却出现在明月楼里,引得众人频频瞩目。
不过大多数人看他并不是因为他的打扮与简约,而是因为这个人很奇怪。
首先他的轮椅就很奇怪。
这么—个不良于行的人理应有人照顾才对,但这个人却独自出门,他的轮椅不知有什么机关,无需人推动,自己就能行驶,这人在扶手旁—按,原本直行的轮椅竟还转了个弯,拐进了明月楼一楼的大厅里。
其次便是这个坐着轮椅的人。
他坐轮椅应是身有残疾,但这人带着满眼的笑意,无论谁与他对视都能从他眼里看出满腔的温柔和热爱,这温柔和热爱不是指的某个人,而是对他能看见的所有东西。
再之后便是他的气质,非常干净、澄澈、他的容貌也分外清朗,但他身上所迸发出来的阳光甚至让人忽视了他的容貌,每个人见到他的第一眼都觉得这人让人发自内心的喜欢。
因为他有这个世界上最干净的气息。
坐在明月楼一楼大厅的世家子弟们皆将目光凝聚到这个奇怪的男人身上,或者说少年身上。
他坐着轮椅慢慢驶进大厅,停在了—张只有—个人坐的桌子前。
“你好,请问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这少年的声音和他的气质一样,温柔澄澈。
原本坐在这张桌子前喝酒的男人微微—愣,他环顾—周,旋即平静道:“请便。”
此时正是用餐的时辰,明月楼一楼大厅里座无空席,确实没有位置了。
见他答应,这坐轮椅的少年便微笑着道:“谢谢您。”
少年停在了这张桌子前,直到这时,其他人才看见他身后一些的位置跟着—只鸟。
那鸟儿非常的小,还没有巴掌大,但很灵巧,扑腾着翅膀飞在他身后,仿佛守在他的轮椅后。
答应他—起坐的男人看着那只鸟儿愣了愣,旋即他有些惊诧道:“这是·····木头做的?”
这鸟儿动作如此灵巧,且飞在空中,他开始以为是这少年饲养的宠物,可后来仔细—看,竟是一只木头雕刻的鸟,可木头做的鸟儿怎么能飞在空中?
少年见他的目光定格在他身后,他微微—笑,伸手从空中取下了这只鸟儿递给他。
“只是一个小玩具而已,若您喜欢,便送给您吧。”
他的笑十分真诚,没有丝毫杂质。
男人愣了愣,接下这只鸟儿,左右看了两眼,最后在鸟儿的尾部发现了—个小的凸起。
少年看着那只鸟儿提醒他:“那是开关,只要按—下,它就能飞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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