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第 3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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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问,阮疏婕不太好意思的朝他笑了一下,诚实地说:“因为有两次闹钟都没有响,总会有点猜测嘛。”
“挺会猜。”陆白说着揉了揉她的发顶。
剧本围读比章宇铭一开始说的还要短,只持续了两个星期就准备开机了。
电影因为导演章宇铭、还有男女主演影帝影后的关系,开机仪式当天来了很多媒体,剧组外也聚集了一大堆的粉丝。
一众主演接受完媒体采访,又拍了几张合照后便开始拍摄。
电影名叫《艺术家》讲的是一个迷茫无助的画家因为画出的画毫无灵气,深觉自己的画一文不值,于是在某一天便将自己的画付之一炬,打算从此之后收起画笔不再画画。
当天晚上他到一个舞厅买醉,碰到了在台上唱歌的舞女,骤然灵感迸发,完成了自己最满意的一幅画。
于是他将舞女引为自己的缪斯,每天一到晚上必要到舞厅买下舞女的夜晚。
舞女一开始对画家是不屑的,却又被画家吸引,对画家渐生情愫。
后来因为舞厅关了门,画家便将舞女接回自己家中。
两人一起生活了五年之后,画家对着舞女日渐衰老的脸,灵感越来越少,于是他挑在了一个午后在两个人上过床之后,用安眠药结束了舞女的生命,将舞女锁在冰窖里,让她的容貌一直保持在这个还算年轻的时候。
后来艺术家却再也没能创作出什么传世的名画。
其中他最有名的画还要数他第一次碰见舞女时和舞女死时他替她画的最后一幅画。
开机当天的天气热得吓人,空气似乎都流淌着热气,像刚从热炉中拿起的薄膜直接裹在人的脸上。
戏里的季节是秋天,拍摄的第一幕戏是画家让舞女披着西装翘着腿坐在椅子上抽烟,画家给她画画。
这场戏是夜戏,一行人得等到金乌西沉,圆月高悬后才能开始正式拍摄。
阮疏婕没抽过烟,得新学,剧组的老烟枪们对教她抽烟的事十分积极。
“对,你用力深深吸一口,”许寒在旁边指挥她,“嗳,你别着么快吐出来。”
阮疏婕闻着别人二手烟的时候还没有什么厌恶的感觉,这时候自己抽就觉得什么样都不对劲,在口腔里停留了一两秒就忍不住将满口的烟气呼出。
她皱着眉摇了摇头:“不行,这烟好呛。”
“一个穷困潦倒的画家和身无分文的舞女你不能指望他们能抽多好的烟,”阮疏婕手中的烟此时已经燃到了尾,刘远政又将新点的一支烟递给阮疏婕,劝她:“这烟糙是糙了点,暂且忍忍。”
阮疏婕将手上的烟头扔到旁边摆着的垃圾箱里,接过刘远政手上的烟,按照刚才学到的深深抽了一口,这一回她总算将烟抽进喉咙口。
粗糙的烟气顺着她的吸气的动作向下摩擦着她的喉头,她感到强烈的不适,她以为再深吸下去将烟气吸进肺部就可以了,于是又是用力的深吸一口气。
没成功,反倒是阮疏婕被自己的动作弄得呛咳了好几声。
陶圆琳赶紧给她递了一瓶矿泉水,阮疏婕眼角都被烟气熏红了,她心疼也不敢跟剧组的导演编剧们说,只委屈巴巴地拍了拍阮疏婕的背。
“这不行啊,”许寒说,“你别急,慢慢来。”
“最急的不就是你们吗?”陆白撩起眼皮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得得得,是我急,行了吧。”许寒把手上的烟放到旁边的桌子上,“这不是因为快天黑了嘛。”
这时,戴江跑过来将刚才去买的女士烟递给陆白,“陆哥,烟。”他抹了抹自己额头上冒的汗,“快递小哥迷路了,我还是走了好远才找到他的,这年头怎么送快递的都路痴了。”
陆白接过戴江手上的烟盒,用打火机点燃了,将手上的烟送到阮疏婕嘴边:“先抽抽女士烟,没那么呛。”
阮疏婕张嘴咬过他手上的烟,陆白提醒她:“有爆珠,记得咬。”
阮疏婕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是双爆珠,蓝莓薄荷的,不仅没有刚才的烟味道呛,甚至有点清新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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