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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瑟瑟看了绿意一眼。这丫头话也忒多,想什么说什么,朝中事不该随意问的。

玉忘言倒也习惯绿意的话多口快,说道:“北魏国压境的事较为棘手,后来本王与诸位皇子去了御书房,又和陛下亲自谈论。”

“啊?这么严重!”绿意惊呼,担心的问道:“北魏会不会一路打进来?听说他们国家的人虽然文化不行,但是可能打了!”

玉忘言没理会绿意,看着萧瑟瑟一脸费解的痴傻神情,不知怎么搞得,就突然想到了玉倾扬那风流优雅的脸孔。

这两张脸虽然不同,但大概都是装的,一个用让人疏于防范的表象掩盖真实智慧和目的,另一个则装扮得太过温柔美好,除此之外尽是败絮与无能。

这会儿绿意已退了出去,玉忘言不禁苦笑:“玉倾扬今日竟然与陛下说,要娶锦瑟的姐姐张锦岚为太子妃。”

萧瑟瑟眼睛张大,这瞬间宛如挨了记晴天霹雳,不能自已的倒抽凉气。

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大,却也来不及再收回了,萧瑟瑟只得吃惊的问:“玉倾扬是太子吧,太子妃不是锦瑟姐姐吗?锦瑟姐姐不当太子妃了?”

玉忘言说:“锦瑟是玉倾扬的侧妃。”

“侧妃……”萧瑟瑟拉住玉忘言的袖口,“就像是史侧妃姐姐那样的是吗?”

玉忘言眉头锁住,想着还是点了点头。

“可是为什么要娶锦岚姐姐……锦瑟姐姐只是出远门了,太子是不打算等着锦瑟姐姐了吗?”

玉忘言胸口剧痛,有种难熬的悲哀在一点点切割他的脉络,而萧瑟瑟此刻痴傻天真的模样,又像是在他的痛处再注入□□,痛苦万分。

玉忘言握拳道:“锦瑟不会回来了。”

“锦瑟姐姐不回来了?”萧瑟瑟问着,担惊受怕的眼底已经开始潮湿。

没有人知道,此刻的她是多么的痛恨自己,恨自己再度揭开玉忘言的痛处,恨自己为了装傻,要这样伤害面前的痴情之人。

她不该再这样了!

萧瑟瑟猛然闭眼,让眼泪停留在眼中。

她捏住被角,颤抖的呢喃:“王爷,你不要伤心,是我不对,我本不想让你伤心……”

玉忘言有一瞬间的怔忡,怔忡萧瑟瑟前后截然的反差。

转瞬之后涌上心头的,是比上次更浓烈的怀疑。

她不是傻子。

她定然是装傻。

他应该毫不手软的揭穿她、质问她的目的,可为什么看着她痛苦、沧桑、充满悔恨的眼神,他的脑海里,又会浮现出另一张容颜?

“我担心锦岚姐姐。”萧瑟瑟低着头,用颤抖的声音,低低说出自己心中所想。

“我担心锦岚姐姐会和锦瑟姐姐一样受骗,然后后悔的希望一切可以重来……”

“你……”玉忘言不能置信的盯着萧瑟瑟。

此刻的他说不出萦绕在心口的多种感受,那些情绪太过复杂,让他甚至不敢厘清。

只是觉得自己魔怔了,看着她就想到锦瑟,这样的魔怔对玉忘言来说太过可怕,他从没有想过会在别的女人身上看到锦瑟的影子。

“王爷,你的手……”

萧瑟瑟臻首抬起,静美多情的眸里,闪烁着无尽的痛心。

“你的手怎么受伤了。”

她握住玉忘言的手,粗糙而骨节分明的大手上,有着一道鲜明的红色划痕。

“是什么时候,不小心弄伤的?”

是什么时候?

玉忘言锁着眉头,望着萧瑟瑟的眼睛,忽然间一股怒气直冲胸臆,夹杂着对自己的责备和痛恨,让玉忘言煞气盈身。

他冷冷甩开萧瑟瑟的手,拂袖而去。

冬日的寒风吹在脸上,像是刀割,可这样的痛苦,玉忘言竟是麻木的没能察觉。

后湖里冰雪交融,他立在湖畔八角亭下,蜀锦织就的衣衫微乱,袖口被他自己的手揪出鲜明的褶皱。

萧瑟瑟。

这个名字令玉忘言心绪纷杂。

她对他没有恶意,他知道,但她隐藏了太多东西,他又为何不严词厉色的揭穿她?

只是因为,她的眼神像极了临死前的锦瑟?

“可笑!”

玉忘言只手拍在石桌上。

他笑自己竟然会因为那样的一点联想而放软了对萧瑟瑟的态度。

他一定是因为太过思念锦瑟了,才会魔障的觉得,锦瑟来到自己身边。

可锦瑟分明已经死了,又与萧瑟瑟能有什么关系?

玉忘言重重的呼出一口气。

大概……都是思念之情在作祟吧。

闭上眼,玉忘言花了一盏茶的时间平定心绪,再睁眼时,墨瞳深沉,乍暖还寒,冷静的逼人。

他招来了山宗,冷冷道:“盯紧萧瑟瑟,她装傻蛰伏在王府,定有目的。”

山宗想了想,拱手说道:“王爷,未免夜长梦多,不如……”眼神里闪过杀意。

“不要动她,就算是看在萧恪的面子上。”玉忘言沉寂片刻,叹道:“何况本王感觉不到她的恶意,她也是锦瑟生前的朋友。”

山宗颔首,恭敬的拱手,星眸含笑,锋利的唇角微冷,立刻去与手下们交代玉忘言的吩咐。

房间里,萧瑟瑟靠在枕头上,将被角狠狠的捏住。

她不知道玉忘言为什么那样生气的离去,只是清楚的认识到,自己被他识破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玉忘言不揭穿她。

这会儿心中堵塞,想到嫡姐张锦岚,萧瑟瑟心烦意乱。她很害怕玉倾扬又是想从张锦岚那里得到什么,就说自己那枚玉佩,张锦岚和父亲张潜就可能比自己知道的多。

“小姐小姐,王爷刚才是怎么了?”

绿意从外面跑进来,一边惊呼:“我在外面等着你们说话呢,怎么王爷气冲冲就出来了,我喊他他还不理我,就看了我一眼,脸色好吓人。”

“没什么,绿意,去给我拿糖。”萧瑟瑟若无其事的吩咐绿意。

“好吧好吧,又是糖,这糖吃的也太快了。”

绿意哭笑不得的抱怨,把糖盒子拿出来,从最底下翻出一块芝麻糕,拿给萧瑟瑟。

萧瑟瑟接过了芝麻糕,一点点慢慢吃着,香甜的味道蔓在口中,却驱不散心口的苦味。

之前为了装傻,她变得很爱吃糖。

可从今往后,她想,她再也不必管玉忘言要糖了。

随后的几日里,萧瑟瑟的伤势重新开始好转。萧致远送来的药效果不错,萧瑟瑟又可以下地走路,只是伤口总是隐隐作痛,令她频频皱眉。

正月十五,上元佳节。

顺京在这日年年都有灯会。

往年萧瑟瑟会和嫡姐张锦岚叫上些官家小姐,一起去街上玩耍。吃小吃、看松灯、满街珠翠、欢声笑语。

如今嫁作人妇,是不得出府的。玉忘言倒是按照从前在晋王府时的习惯,设了家宴,叫上萧瑟瑟和妃妾们一同宴饮。

这次家宴,玉忘言和萧瑟瑟坐在主位,下首是各个妃妾。

史侧妃就在左边下首的第一个,带着侧妃侍妾们,不断说些恭维的话,给玉忘言敬酒。

窗外月正圆,萧瑟瑟看着,心里缺了块什么,低头用勺子舀了个水晶冬瓜汤圆。

刚吃下一口,就闻到玉忘言的身上出现了血蜈蚣的气息。

萧瑟瑟忙放下汤圆,把玉忘言手边的酒樽拿开,倒掉了酒。

“瑟瑟,你做什么?”玉忘言问。

萧瑟瑟说:“喝酒不好。”

“今日是上元节。”

“那也不好。”萧瑟瑟把空了的酒樽放回去。血蜈蚣蠢蠢欲动了,这种时候,沾酒会很危险。

由于两人的对话声很小,妃妾们非但没听清,还觉得这画面很刺眼。

史侧妃上次在萧瑟瑟手里栽了跟头,加上背后有主子视萧瑟瑟为眼中钉,她十分看不得萧瑟瑟好过。

她端着酒樽站起,盈盈莲花步,来到了玉忘言面前,福身敬酒。

“王爷,上元佳节,妾身向您祝喜了。”

酒香飘到玉忘言的鼻端,现下血蜈蚣正暴动着,一点酒气都让玉忘言难受。

他正想离席,身旁萧瑟瑟一把夺过史侧妃的酒,喝了下去。

“王妃你!”史侧妃呼道。

萧瑟瑟一口饮尽,说道:“王爷累了,你要喝酒,我跟你喝。”

史侧妃蒙了。

玉忘言诧异的看着萧瑟瑟。她看出了他的难受,所以才不让他喝酒?但血蜈蚣的事按说她不会知情,这是巧合?

史侧妃怨毒的说:“王妃,王爷自己都还没说不舒服,您这是什么意思?”接着又楚楚可怜的对玉忘言央求,“王爷,妾身是真的来表达祝福的,怎么这样也要被王妃刁难。”

见她装腔作势,萧瑟瑟便不打算给她留面子,扬手就把酒樽摔回史侧妃脚下。

“去把酒樽添满,我跟你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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