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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政局外的停车场。

傅明灼百无聊赖地等在车,一会开车门一会关车门,陷入两难的境地。开了车门嫌冷,关了车门嫌熏——后备箱塞满了火红的玫瑰花,以至于车里满是馥郁的花朵芬芳,香直戳鼻子,简直是折磨嗅觉。

哥哥说,这叫浪漫。

傅明灼不是很理解这个所谓的浪漫,她只知道,自己快窒息了。

第三十次开车门的时候,她的望穿秋水终于得到回应,傅行此和宴随从里头出来了,各自手上拿了一本红本本。

一上车,傅行此吩咐傅明灼说:“叫姐姐。”

这是什么莫名其妙的要求?

傅明灼的警惕很强,她怀疑傅行此要耍她,因此她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看来又看去,就是不肯开口。

傅行此催促她:“叫啊。”

宴随笑眯眯地看着她,似乎也很期待她叫。

在两双眼神的火热攻势下,傅明灼招架不住:“姐姐。”

宴随摸摸她的头:“乖。”

傅行此也摸摸她的头,解释给她听:“以后姐姐真的是你的姐姐了。”

傅明灼:“……”什么叫真的是,合着以前是假的吗?

从民政局离开以后,傅行此带着宴随和傅明灼一起去了北郊山上。

“叫妈妈。”在梁赫之墓前,傅行此再次吩咐。

傅明灼从善如流:“妈妈。”

一回生两回熟,她已经被莫名其妙的要求弄麻木了,也已经做好傅行此给她来一句“这下真的是妈妈”了的准备。

大人的界,不懂就不懂吧,照着做就是了。

宴随刚张口,“m”的口型都做好了,没料到被截了胡,她和傅行此一时间都忍俊不禁。

看着梁赫之的照片,宴随的深情重新肃穆下来,郑重其事地唤道:“妈妈。”

傅行此静静立了几秒,将手中两本红本子对着墓碑摇曳数下,淡笑道:“刚去把证领了,你有儿媳了。”

至于傅唯那边,他早就把结婚证的照片发过去了,不过傅唯的通讯大部分时候都不太通畅,这回也不例外,并没有立刻回复。

从山上下来,他们开往宴家的路上,傅唯打了电话过来。

傅行此在接电话的前一刻,扭头嘱咐宴随:“叫爸爸。”

多嘴,难道她不知道吗?用他说。宴随白他一眼,但是听到电话那头的傅唯发出“喂”声,她莫名开始紧张,刚才对着梁赫之叫妈妈毕竟是对着照片,现在可是正儿八经对着活生生的人,喊了人家会有回应的,她张了第二次口才有些别扭地喊道:“爸爸。”

傅行此在一旁勾起嘴角。

傅唯那边信号时强时弱,声音也断断续续,但不难听出来他很开,尾音都是上扬着的,带着抑制不住的笑意:“诶,小随,你好。和行此今天领证啦?”

“是的叔……”宴随24年来只叫过宴其盛一个人爸爸,这下子突然又多个爸爸出来,她一时半会还没那么快适应自己的新身份,“叔”字出口了才反应过来改口道,“爸爸。”

“还不习惯吧。”傅唯爽朗地笑,“爸爸祝你们百年好合。”

和宴随寒暄完,傅唯叮嘱傅行此:“你替我把改口红包给小随,给两个,妈妈的别忘了。”

傅行此转着方向盘,很无所谓:“都自家人了,弄这种虚头八脑的东西干什么?”

“别不当回事。”傅唯坚持,“要给的,改口红包怎么可以没有,我和妈妈的都要给。”

“哎知道了。”

安静片刻。

傅行此以为是父亲那边信号不好,“喂”了两声。

傅唯清晰的声音证明这会儿的沉默不是信号问题:“别忘了跟你妈说一声,知道你讨老婆了,她不定多高兴。”

“已经跟她说过了,刚从山上下来。”

电话两头的氛围都因此低沉不少。

“那就好,那就好。”傅唯很后悔影响到新婚夫妇的开,忙扯开了话题,东拉西扯和儿子儿媳说了好一会话,最后又一次叮嘱傅行此别忘记改口红包,这才挂了电话。

从头到尾,傅明灼没有发出过一点声音,她趴在窗户上看外面的风景,主动将自己与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氛围隔绝开去。

沿路的红灯笼变成一整排的红色幻影,整座城市弥漫着浓重的新年气息。

“灼灼。”宴随倚过去,凑到窗前和她一起看外面的车水马龙,“以后姐姐会和哥哥一起陪伴你保护你,谢谢你把你爸爸分享给我,我也把我爸爸分享给你。我爸爸可喜欢小孩子了。”

*

宴家从中午就开始忙不可开交,准备了满汉全席等候新姑爷的到来。

公历新年加女儿的终身大事尘埃落定,罗子琴人逢喜事精神爽,换了身红色的大衣,面上更是始终洋溢着喜悦的笑容。

当她又一次去窗口看女儿女婿有没有来,被她晃头晕的宴其盛忍无可忍:“别看了,你这么等着他们能早点还是怎么的,安静坐会吧。”

罗子琴没空搭理他,因为院子门口终于停下了傅行此的车。

趁她迫不及待地迎过去给他们开门,宴其盛看看身旁的宴连,面上的担忧不言而喻。

宴连笑笑,轻声安慰他:“没事。”

“爸爸怕你难受。”宴其盛叹了一口气。

宴连想了想,还是没把自己和医生的事告诉宴其盛,受继父的影响,她对男性的排斥很深,医生是第二个例外,不过毕竟现在只是初步接触阶段,还没有实质性的发展,未来究竟如何,谁也说不好,她不想让宴其盛空欢喜一场,只是强调道:“我真的没事。要是有事,我就不会待在这了。”

宴其盛还是很担忧:“这个世界上只有情的事情怎么都勉强不来。”

“知道啦。”宴连说。

父女俩的谈话随着傅行此一行三人进门,默契终止,站起来迎接。

“妈妈。”不等宴随指挥称呼,傅行此已经乖乖冲罗子琴喊道,喊的那叫一个行云流水,没有半扭捏,就跟他已经喊了罗子琴二十年妈一样自在。

罗子琴从中午交出户口本开始就一直在等这声“妈妈”,现在终于如愿以偿,受比想象中还要美好,她乐开了花,也不知道从哪里变戏法似的变出一个大红包递过去。

“爸爸。”傅行此又冲迎面而来的宴其盛喊道,同样喊熟稔。

宴其盛也应下,给了红包。

照理来说,傅行此还应该跟着宴随喊宴连一声“姐姐”。

气氛一下子微妙起来。

傅行此开口前,宴随抢先说:“姐姐就不用叫了吧,你们两个同班同学,叫姐姐也太奇怪了。”

没有人对此持不同意见,正要照不宣把这一页轻描淡写地揭过,宴连自己反驳了:“为什么不叫我,搞区别待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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