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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田作之助埋葬了那个不幸遇难的女人。

从木筏和对方身上仅剩的可以辨认身份的物件,他猜测这位女士是飞机失事流落在了另一座岛上,然后尝试着乘坐木筏逃生,不幸的是,她失败了,在海上漂浮很久很久,直至死去也无人发现。而素来冷酷无情的大海却保留了她的尸体,没有让她沉没海底或者被海族分食。

他选择了一片野兽痕迹很少的高地,用木头做的铲子挖了一个足以埋葬这位勇气可嘉的女士的坑,将尸体埋葬了下去,再覆上泥土。

因为不知道对方的名字,织田作之助认真的拿着匕首,砍伐下一段木头,制作了一个朴素的无字墓碑。

这场葬礼虽然简陋,但胜在为死者哀悼的人足够诚恳。

只是有人鱼的保护和投喂,对野外生存的认识还不够深刻的人类青年不知道,无论他将尸体埋葬在何处,缺少食物或者无力捕食的野兽都会顺着气味找到那具尸体,把它从坟墓里挖掘出来,将它的骨头都啃食干净。

当晚,织田作之助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情景与今天发生的事情无关,却全都是人鱼曼妙的歌声,惑人的身影,以及......那个血腥之吻。

那情景太过真实,几乎令织田作之助感觉自己真的曾被人鱼剥皮拆骨,吞吃入腹。他甚至觉得在自己的右侧脸颊上,还残余着人鱼柔软紧致的腹部传递而来的,那冰冷透骨的温度。

从诡异而又血腥浪漫的梦境中醒来,织田作之助猛地坐了起来,头差点撞到了木棚矮小的房梁。他喉部滚动了一下,反手摸了摸后背,才惊觉自己已经一身冷汗。

梦里曾听到的熟悉歌声从外界传来,在耳边萦绕不绝。这歌声蕴含着惑人心神的魔力和令听过的人类上.瘾的毒.药,犹如一只无形的手将他捉住,逼迫着他向声音的主人靠拢。

再也没有了困意,织田作之助从木棚里出来,抬头往海岸边看,正好看到了坐在礁石上伸着懒腰的人鱼。

人鱼的银发披散在身后,美女蛇般舒展着双臂,主要用于肢.解猎物的鱼鳍懒惰的贴在手臂上,从他这个角度看去,活像两片收放自如、薄如蝉翼的柳叶刀。

她背部的肌肤白皙得犹如阳光下正在融化的积雪,翩然的蝴蝶骨似乎要透过那层薄薄的皮肤展翅欲飞,从海洋的最深处带上来还未来得及蒸发的水珠从她曲线优美的背脊一路虔诚亲吻而下,滴落在灰暗的礁石上。

注意到他的目光,人鱼转过身来看他,轻轻的微笑着。唇边还残留着一抹血液,似乎刚刚咬断猎物的咽喉。

不知是因为温暖的阳光,还是因为饱食后的满足,她表现得异常的慵懒,趴在礁石上不愿动弹,只是软软的叫他的名字。

“作之助——”

在此刻的织田作之助听来,人鱼本该如少女般清脆悦耳的声音也产生了变化,似乎带着一丝暧昧的沙哑,像自然界的鲜花绽放时娇嫩的花瓣与花瓣相互摩擦时才会出现的声音一般。

不知道雄性为什么这么奇怪的看着自己,心血来潮般唱起歌来的人鱼金色的眼睛眨了眨:“作之助?”

织田作之助扶额,用力摇了摇头,试图将那诡异的交尾画面从脑海中甩掉。再次看向天真美丽依旧的小人鱼之时,梦里银发人鱼飘浮在被染红的海水、中一口口吞吃着那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类青年的影像才逐渐消失。

“朝凪,你......”

他走向了她,欲言又止,想问对方昨晚的那个过于真实的梦境,可因为一个不知所谓的梦去询问人鱼,连自己都觉得有些荒唐。

“我?”单纯的重复他话里的词,人鱼对他复杂的心绪一无所知,翘起身后那条幽蓝的尾巴,灵活的摇了摇:“作之助,刚才在做什么?”

潜意识中避开了与梦境中的那个自己做出的相同举动,织田作之助坐在了礁石旁边:“我在埋葬那位女士。”

看不到雄性的脸,人鱼翻了个身,仰面虚着眼睛看天空上的耀眼的太阳:“埋葬?”

她披散下来足以没过鱼尾的银色长发柔顺的垂落在礁石下方,漂浮在覆盖了一层浅水的沙滩上,有些较短的发丝被太阳晒得半干,和煦的海风一吹,在红发青年的脸颊上调皮的轻扫过。

织田作之助抬手捉住人鱼捣乱的一缕发丝,打发时间似的给她编起了一条小辫子:“就是把死者埋进土壤里。”

人鱼的问题又从上方传来:“为什么要把死去的人类埋进土里?”

在茫茫的大海中独自摸索着、跌跌撞撞长大的人鱼,不能理解人类文明中埋葬的概念和入土为安的意义。她见过那些海族死后的尸体,要么葬身鱼腹,要么融入泥沙,都不曾埋葬。

“因为......人类所获得的一切都是自然给予的,死后也应该回归自然的怀抱。”无法定型的银色发丝从指缝间滑落,织田作之助如此说道,然后用人鱼更容易理解的语言解释:“把人类埋进土里的时间久了,人类就会慢慢的变成土,成为自然的一部分。”

“朝凪不要作之助变成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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