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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她刚才和你说什么了?”看阮轻微的样子也不像是不备而来,颜辞完全有理由猜测她又说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尤其是颜教授那没头没尾的一句话,颜辞猜也能想到总是阮轻微又说了什么。
邵老师没有正面回他,只幽幽地回道:“阮家丫头从来就不是个善茬,也就你爸实诚,什么都信她。”她盯着院子里被踏撵过的玫瑰花瓣,声音里既有怜惜又有不满。
“你这次回家也有事要说吧?不然怎么挑了爸妈都在的时候,好事坏事先说,让你妈好歹也有个心理准备。”
“是好事。”
“我有一个很要好的女朋友,想带回来给你们看看,她是陶医生家的孩子,涂袄袄。”
颜辞以为邵老师至少得是惊讶的,或者也会有揶揄打趣的态度,但他万万没料到,他家小断腿的名字一报出来竟然会让他母亲有这样的态度。
“是袄袄?难怪阮家丫头会和我说那样的话。”
怎么谁都认识他的小断腿?连他妈也认识了?!
“妈,你认识涂袄袄?是,和我说的是一样的人?”颜辞觉得自己有点儿难掌控现在的情况,不免连说话也有些咯嘣。
“如果是那个妈妈做变态反应科医生,爸爸是摄影师兼作者的涂袄袄,那我们说的就是一个人。”并不只有颜辞觉得凑巧,连邵南棠自己也是再三确定后才敢接受。
“而且我已经比你更早认识她。”
…
涂袄袄高二转学前经历了长达一个季度的情绪自我修复,整整三个月,涂袄袄的身影就和横海市那座老旧的图书馆嵌在一起,出现在了调职过渡期的邵南棠眼里。
那时候的涂袄袄不愿意轻易开口,几乎是拒绝沟通,永远沉浸在自己的那一小片天地。偏偏就是这样一个阴郁的孩子让邵南棠念叨了许多年。
颜辞突然想到,那时候的涂袄袄是不是被人格障碍所困扰的时候?
“那会儿,老图书馆的馆长告诉我,这个姑娘刚休了学。”
“她那时候怎么了呢?我一开始以为她是生了病,可后来发现不是,那时候我又知道了她在一高的情况,甚至有点儿担心她是不是抑郁,或者是别的什么类型的人格障碍。”
“但长久处下来,她除了不沟通不说话,几乎没有任何问题,不存在情绪崩溃的漏洞,也不存在心理压迫的不安,只是认认真真做自己的事情。”
“袄袄有一套自己的调节系统,她需要的只是时间。”
事实的冲击有点儿大,颜辞一下子被这样的情况饶了进去:“妈,你是说,你六年前就认识她,还一起和她相处过?”
“是啊,那会儿的她气质还是挺阴郁的。我在横海的调职过渡期也就那三个月吧,过完那段时间就回黎安了,后来再见她的时候就是在黎安的市图书馆了。”
说到这,邵南棠的的脸色不由得欣慰起来,里面流露出的喜悦异常真挚:“袄袄真的很棒,她读大学的那四年每周都会来图书馆做义工,我第一次在黎安见她的时候,她就已经比横海阴郁的时候已经好上了太多。从一开始交流的生涩到后来的软化,你能想象吗?她把自己从濒临抑郁的边缘拉了回来,重新塑造了一个真正的自己。”
回忆点到即止,邵南棠微笑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如果那个人是袄袄,对妈妈来说真的是一个很大的惊喜。”
“所以,阮轻微说什么了?我爸那个幼稚鬼又信她什么了?”颜辞突然非常嫌弃自家颜三岁,语气里全然是无奈的崩溃。
“还能有什么?一些云里雾里点到即止的模棱两可罢了,你爸交给我应付,我还不信搞不定个颜三岁了?”邵南棠也有些无奈,但和自家儿子站在同一战线上又有了相当大的责任感,一向条理清晰的邵大讲师决定捏着颜教授的软肋来让他清楚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老夫老妻的,也就是能轻松搞定的事情了。
给自己儿子承诺后,邵老师十分期待地看向自己的儿子:“明天约袄袄来家里吃饭呗?”
“这么快?我今天刚和你们报备,爸那边还没说呢。”颜辞突然觉得亲妈也是个假的,一向温婉严谨的邵老师怎么也这么淘气了?
“没关系,妈妈想见袄袄,真的,你快约她。”自顾自给自家儿子下了命令之后,邵南棠便去给侄女打了电话,战友什么的谁还嫌多啊。
颜辞无奈地坐在客厅,单手撑着自己的下巴,很快便拨通了涂袄袄的电话。
“怎么样啊?”小断腿还是怯的,连声音都有巍巍的颤。
“简直不能太好,袄袄,明天来家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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