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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就赤手空拳把人给带来了?”

讯问室外,杨霜端着一杯美式咖啡,一脸讽刺地对贺栖淮竖了个大拇指。

“我再说一遍!最后一遍!”贺栖淮无奈扶额:“是他自愿跟来的,我没有无证捉人。”

和为了替他作证似的,讯问室内的程寰回眸,朝这边的贺栖淮挥挥手,露出一个镇定自若的笑容。

“衣冠禽兽。”杨霜得出结论:“看这样子真不像会奸/杀自己学生的犯人……总之,等会他的律师若是找上门来,你记得出去挡枪。”

贺栖淮扶额,跟着进了讯问室的大门。

这他妈都是些什么事啊!

南城市公安局的这间讯问室是刚翻新过的,条件还算不错,深蓝色的软包墙看着不算压抑。贺栖淮端茶进去时,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正坐在程寰对面,眉头紧锁。

“所以你承认你认识柳寻,也承认昨天晚上与他见过面?时间?地点?见面都做了些什么?”

“纠正您一下,警官先生。”铁板凳上的程寰坐姿算不上得体,镜片后的目光豪不退缩,看上去神态自若,他眉眼含笑,与对面的警官们一一交换对视:“我确实见过柳寻,但还算不上‘认识’,说过的话也不超过十句。具体时间地点是昨晚十二点左右,在云安大道的星泓酒店,前台和保镖可以作证。”

“易队。”贺栖淮这时走了进来,将用市局五毛一包的便宜茶包泡出来的茶水给屋内几人一人奉上一杯,站在程寰对面。

这位大少爷倒也不娇气,端起茶水呷上一口,还不忘对贺栖淮道了声谢。

南城市公安局刑侦支队队长易伟也接过茶杯,与贺栖淮对视一眼,沉思道:

“云安大道……”

易伟作为一名入队二十多年的中年刑警,是贺栖淮的老前辈。身为南城市公安局刑侦支队的队长,他性格沉稳,不苟言笑,看似一副“生人勿近”的硬汉模样,平日里对待下属却也不薄,贺栖淮便是被他常年惯着,知道“闹出事情有易队顶”,为人处事都蛮横了不少。

“你不认识柳寻,那昨晚柳寻找你见面是为了什么?”经过片刻打断后,易伟继续问道。

“他……来找我要钱。”

“要钱?”贺栖淮懵圈。

“怎么?难道你们找我来,不是因为我跟他的五千块转账记录吗?”

……

不瞒他说,确实是。

警方之所以会把柳寻的死怀疑到程寰身上,主要就是因为柳寻银行卡里最后一笔网银转账记录来自于程寰,而经过尸检,在柳寻的指甲内也发现了部分皮肤组织,经过初步检测后,与程寰之前在警局档案里留下的相符。

转账时间是5月30号的凌晨,在那之后两小时内,柳寻就在情人旅馆里被人用枕巾勒住喉咙窒息而死。这个时间地点怎么看都很符合“钱色交易后杀人灭口”的过程,而程寰自然也拥有重大作案嫌疑。

然而程寰的证词却与此全然相反。

据他所言,他只是无偿地、自愿地,给了柳寻五千块钱而已。

没错,世界上还真有这种有钱任性的神经病。

“那个叫柳寻的男生说他是我的学生和书迷,还拿了学生证给我看,说他急需用钱,向我求助。”

“所以你就给他了?”

“嗯。”程寰点头:“我见他身上受了伤,可能比较急,就顺手转给他了。”

“……”

至于指甲缝里的皮肤组织,程寰表示,柳寻来找他的时候情绪激动,一上来就抓他袖口,很可能是那时候不慎划伤了皮肤留下的。

这份证词听起来似乎哪儿都合情合理,又哪儿都是漏洞疑惑。

“其实说来也怪,以程寰的身份地位,自荐枕席的小鲜肉肯定到处都是,要我才不会冒这么大风险约/炮杀人。”杨霜一边摆弄着尸检报告,一边漫无目的地感慨。

“除了指甲,就没别的线索?”谢承然也从审讯室里溜了出来,对黑板上的人物关系图摸不着头脑。

“没有。凶手具有极强的反侦察能力,体内没有留下精/液,现场连套子都没找着一个。至于那男孩身上的伤,似乎也不是凶手留下的。”

贺栖淮想也不是。柳寻那天在夜总会挨了打,身上的伤口多半得归功于那帮纨绔。说来局里应该也派人去传讯他们了,也不知道啥时候能把人带来。

案情到现在仍然如同迷雾一般毫无进展,其中最令贺栖淮不解的便是柳寻的行踪。那天贺栖淮兄妹把他送进医院已经是晚上十点半左右,如果程寰的证词不假,十二点左右与他在星泓酒店见了面的话,柳寻几乎是在贺栖淮前脚刚走便跟着离了医院。他在着急什么?他是要去见什么人吗?他找程寰要钱又是为了什么?如果是为了医药费,贺栖湄不是说学校可以报销吗?

“总之,现在我们手里还有几条线。杨霜,你和痕迹组的各位对死者的物品做进一步鉴定,贺栖淮再去仔细调查情人旅馆附近的监控和开房记录,谢承然负责走访学校和死者的人际关系,不要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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