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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我再试一遍吗?”商锐说,“我真的很想演好这个角色,我曾经一直以为我是因为攀比,想压过你才选择表演。进了这一行,接触表演。我是真的很想拍好戏,抛却一切恩怨,我们单单从导演和演员的角度来面对彼此,能让我再试一次吗?”
司以寒走出去,把茶倒掉重新冲泡洗茶,最后一杯散发着浓厚香醇的红茶,放到商锐面前,“我不是出于私心不用你,而是单纯的看不起你的演技。”
商锐:“……”
“你的表演就像是初学画画的小孩,把色彩往画板上堆,没有层次也没有构图,只是单一的填满。这样的表演,你这辈子都只能在偶像剧里打转。”
商锐把茶一饮而尽。
“如果我出于私心的话,你根本没有试镜的机会。”
“那我能再试一次吗?”
“可以,试吧。”
司以寒往后一靠。
商锐:“……”
司以寒的目光下,他耻于表达。
这种感觉,太难受了。
“当演员第一件事就是要克服羞耻心,你的老师没教过你吗?你的表演是向所有人展示,你觉得羞耻的话,你还表演什么?你回家吧。”
“这部戏我是导演,不能改变。你克服不了面对我的种种心理问题,那我建议你不要尝试。我可以给你推荐大导的戏,你的演技依旧能磨练,还不用面对我。”
认识十五年,从情敌到朋友到如今的合作关系。
商锐有资源,想跟大导合作也不是没机会。
一开始他是单纯的想拥有这个故事,但在试戏的教室他被姚绯演技碾压,被司以寒摔了一脸的丢人现眼。永远的失败者,任何方便都失败,商锐不甘心。
他胆小了二十五年,即将二十六岁,他想勇敢一次。
哪怕只一次,他想像个男人一样站起来。
漫长的沉默,司以寒拿出烟盒递给商锐,道,“抽烟吗?”
烤箱里的饼干在高温下滋滋作响,阳光拨开乌云穿透玻璃照射到客厅里,地板折射出光摇摇晃晃的荡在天花板上。
俞家出事前商锐找过司以寒。
商锐坐在酒店的房间里嗷嗷的哭,俞家要出事了,他从父亲那里知道,但无能为力。大人的世界残酷,利益关系。商家知道俞家出事,迅速的保持了距离,保住商家的根基。
大概从那一天开始,他们所有人都被迫长大。
司以寒对商锐没有恶意,商锐这个人的感情很纯粹,无论是什么感情,他都是一片赤诚,这份赤诚在成年人里很少见到。他的性格也许有缺陷,但绝不是一个坏胚子。
司以寒愿意给他机会。
模仿很容易,但代入就需要付出更多的心思感情。
商锐入戏慢,但共情还是有的。
司以寒跟他对第二遍戏,他的戏感就上来了,比上次灵太多了。他迅速的get到了那个点,性格沉下去了,把隐忍克制演绎的淋漓尽致。
俞夏一觉醒来,铺天盖地的饿瞬间涌上来。她穿上拖鞋下楼,客厅里有商锐的声音,但只有他一个人。
俞夏趴在栏杆上看了眼,然后就来了兴趣,停住脚步看。客厅窗户开着,冷风呼呼的往屋子里灌。商锐穿的单薄,台词说的非常稳。
这狗东西什么时候又重修了台词?
俞夏下楼,司以寒立刻就看了过来,随即起身大步关了客厅窗户,又快步走向厨房,“饿了吗?想吃东西吗?现在还想不想吐?”
俞夏点头,饿的胃都烧起来了。
司以寒拿饼干和水给俞夏,剧本扔给商锐,说道,“你回去把剧本再看看。”
“你来干什么?”俞夏咬着饼干,慌忙吞下去。
“毛遂自荐。”商锐挽起毛衣袖子,要演一个严谨的人,袖子不能挽起来,憋死他了,“我演的怎么样?”
“你有时间跟姚绯接触接触,你跟她搭档的话,不能被压太多。”既然司以寒让他在这里试戏,那就是司以寒对他有想法。
“我知道。”
俞夏吃了两块饼干才压下那股饿,上下审视商锐,“你头发剪了?”
“剪短是不是五官更硬朗了?像不像寒哥?”商锐把脸怼过来,俞夏抬脚就踹,商锐笑着拉开距离,“我觉得有点像。”
“你是另一种气质,没必要强行模仿。”俞夏说,“你可以用你的方式去演,演好了这个人就是你。”
商锐若有所思。
“剧本人设都是一个参考,真正怎么表现,每个演员理解的方式不一样,演出来的效果也不一样。你回去摸索下,我觉得可以突破。”
商锐这个人属小强的,心态调整的飞快,能屈能伸。
“加油!”俞夏咬着饼干腾出手,握拳一挥。
商锐心里装着剧本,司以寒跟他讲完一遍戏,他有点上头,现在急需要找个安静的地方消化。
商锐一溜烟出门开着他的跑车疾驰而去。
俞夏端着水杯走进厨房。
司以寒在煮面,香气四溢,俞夏走过去说道,“商锐竟然来毛遂自荐,怎么样?”
“我打算用他。”司以寒回头看俞夏,“不考虑其他因素,单纯从演员的修养来说,他算合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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