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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绯醒来在清晨的曦光中,视线渐渐清晰,她先看到商锐的下巴。清冷精致,商锐没表情时,那张脸是很有魅力。

白皙的肌肤,天然粉的唇,高挺鼻梁。眉骨很傲,看上去就很不是个好东西。姚绯躺在他的腿上,心说这个人是不是有毒,让她躺病床上不好吗?这么躺脖子都要断掉了。

腰也疼,姚绯在心里嘶了一声,再抬头,商锐睁开眼了。四目相对,他的眼意外的安静,没有嘲讽也没有奚落,就是那么平静的对视。

姚绯忽的心跳飞快,这个狗东西又想搞什么事?

“你又不是奥特曼。”商锐开口,嗓音沙哑,他摸了下姚绯的脸。他其实没睡醒,似梦非梦对上姚绯的眼,“又不要你拯救世界,这么拼命干什么?”

这么一摸,真实了,温热的触感。于是商锐非常尴尬的停住手,在继续摸下去和抽自己一下中徘徊犹豫。

姚绯嗤的笑出声,阳光下她那张脸明媚美好,一点都不苦情。

商锐就也笑了,这一刻的姚绯真好看。

寒雨拍了六个月,从二零二一年七月拍到二零二二年一月中旬。

结尾拍了两版,第一版是最初的结局,蒋啸生知道景白是卧底,但已经无力回天。警察包围下,他引爆了炸弹,他和他创下的商业帝国一起毁掉。

荣丰总觉得这个结尾差点什么东西,拍了六个月,蒋啸生从剧本里走出来活在他们面前。他提议了第二个版本,蒋啸生死在景白的怀里。

景白配合警察里应外合抓捕蒋啸生,楼顶风很大。有那么一瞬间,姚绯分不清自己是景白还是姚绯,对面是商锐还是蒋啸生。

“景白。”蒋啸生一身黑色西装,依旧风度翩翩。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指一抬鼻梁上的眼镜,寒光凛凛。

“手抱头蹲下!”景白喊道,雨顺着她的皮肤落下。

“你真名叫什么?”暴雨倾盆,蒋啸生拿下眼镜扔到地上,打开西装外套。

“蒋啸生,你这个罪恶昭彰的犯罪分子,你配知道我的名字吗?不准动!再动我开枪了。”

蒋啸生举起手,手指上的戒指亮了下他笑的唇红齿白,“你开枪,这里所有人都会为我陪葬。”

蒋啸生偏了下头,一如初见,优雅中带着蛊惑的邪气,“你试试。”

景白找了这么久的遥控,竟然藏在他的戒指里,她死死盯着那个戒指。蒋啸生不是个乖乖伏法的人,就算是死他也要轰动。

“包括你,也要跟我陪葬。”蒋啸生笑意更深,眼角眯成了一条线,“嘭~灰飞烟灭。”

“你想干什么?”

“你叫什么?”

“周希。”

“哪个字?”

四面八方都是警察,所有枪口都对准蒋啸生。

“希望的希。”

“周希。”蒋啸生伸手到她面前,“你来拿,我给你。”

景白握着枪的手用力到骨戒发白,蒋啸生是毒蛇,随时能给她致命的一击。

“不敢?”

“景白,不要听他废话。”男主带警队的人已经冲了上来,“蒋啸生诡计多端。”

蒋啸生闭眼,似乎沉醉其中,他唇角含笑,“几百人给我陪葬,葬礼规格很高——”

他要按手里的遥控,只有景白知道他这句话有多真,“我拿!我去!”

景白走向他,蒋啸生睁开眼,嗓音温沉,“勇敢的女孩。”

景白靠近,人就落到了蒋啸生的怀里,他低头疯狂的吻落下。景白一手拿遥控器,楼顶的狙击手就动了,子弹穿过蒋啸生的头。血浆飞机,他轰然倒地。

蒋啸生唇角上扬,死也跋扈。

其实吻也不是剧本,原本是她上前,蒋啸生被狙杀。姚绯的大脑一片空白,她的眼里只有倒地的蒋啸生。

蒋啸生把她从泥沼里拉出来,放到身边培养,他是个偏执的疯子,但他对景白非常好。泪涌出眼眶,她急促的喘息。

“杀青了!”商锐从地上起来,一舔嘴角的糖浆,悲剧最有魅力的地方就在于让人记忆深刻。这部戏拍了太久,他几乎有些分不清自己是蒋啸生还是商锐。他抬手把姚绯抱进怀里,深深的拥抱,低头亲到姚绯额头上,“再见,我的女孩。”

姚绯一直出戏很快,这一次,她却难以脱身。

她嚎啕大哭。

商锐抱着她,泪也落了下来。

这个版本的结尾不会用的概率很高,他们所有人都知道。但这是蒋啸生跟景白的告别,拍到最后,商锐就觉得必须要有这么一下。不然他死不瞑目,蒋啸生不甘心他也不甘心。这是他最入戏的一部戏,他攥着姚绯,知道这放开再也不会拥抱了。

杀青宴是第二天举办,商锐杀青。之后很多演员都要离组,剧组就想着不如提前办了杀青宴,大家聚一聚,六个多月,他们都混成了朋友。

姚绯和陈锋还有对手戏,他们喝完这顿散伙酒,还得留在剧组拍剩余的戏份。原本商锐是想等姚绯一起走,杀青宴那晚荣丰跟他聊了一夜,第二天他就飞回了s市。

荣丰怕他们两个出不了戏。

姚绯杀青是在腊月二十三,彻底结束,她那个仿佛广告博主的微博,发了一条生活记录。

再见,景白。

商锐给她点了个赞。

她跟荣丰一趟航班,荣丰要去s市看司以寒的孩子,两个人座位安排到了一起。没有电子产品可以玩,不睡觉就是聊天。

“你觉得你还是景白吗?”

“我不知道。”姚绯摇头,这部戏拍了太久,比盛夏还久。拍戏期间发生了很多事,那天她高烧晕倒,商锐抱着她坐了一夜,睁开眼看到熟睡的商锐。

姚绯的泪是脱框而出,谁这么抱过她?没有,活了二十五年都没有。她不记得不带演技的怀抱是什么感受,被珍惜是什么感受?

因为那一脚,姚绯在医院躺了三天。

第四天商锐给她送了一整套的护具,还特意定做了一个护肚子的。

从那一天,商锐雷打不动的每天扔给她一罐吃的,有时候是燕窝,有时候是炖汤。商锐说他不喜欢吃这些,赏给姚绯嗤。姚绯嗤之以鼻,真不喜欢就让你助理别准备啊。

他会记姚绯的生理期,特殊日子主动去跟荣丰商量尽量避开雨戏打戏。

跟当初姚绯一天一个早安一样,商锐也在改变她。姚绯不知道他是报复,还是入了蒋啸生这个角色的戏。当初商锐进组各种挑衅,但进戏之后仿佛变了一个人。他敬业的让姚绯不敢相信这是那个娇滴滴的大少爷,所以拍到后期,姚绯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是谁。

“戏是戏,人生是人生,戏和人生你要分清楚。你是个好演员,我希望你在这条路上走的更高更远。”

姚绯现在跟苏洺住一个小区,这套房子是公司租的,她支付三分之一的租金。苏洺之前送她回家,看到她那个四十平方的房子,就直接把她的东西搬到了这里。

这套房子很大,将近两百平,一个人住有些浪费。

姚绯没有请保姆,她是自己打扫卫生,她到家放下行李箱把洗手间和卧室先打扫出来,洗了个澡躺到松软的被子里。

睡一觉,第二天就是新的一天,人生重新开始。

翻篇了。

然而她刚闭上眼,电话就响了,姚绯拿起手机看到来电是周挺,这挺意外的,她跟周挺没有什么接触。

接通,姚绯小心问道,“你好?”

“你去苏总那边看一眼怎么回事,苏总不接电话,她快生了,我在b市机场,今天大雪航班延迟。拜托!”

“好,我这就去。”姚绯连忙换衣服。

周挺说,“如果敲门没人应就按密码,我把密码发给你。”

“好。”姚绯连忙换上衣服,直奔苏洺家,她在路上才消化这件事,苏洺怀孕了?快生了?她这拍一部电影出来,世界大变啊。

苏洺跟周挺结婚的事她是知道,当时她在拍戏回不来,就发了个红包。

姚绯一路狂奔到苏洺家,按门铃果然没人应,又输入密码进去找开关,“苏总?”

姚绯在卧室找到正在睡觉的苏洺,苏洺一脸懵逼,四目相对。姚绯指了指门口,又指自己,“我——”

门口哐的一声,随后穿着黑色羽绒服的商锐冲了进来,“苏洺呢?没挂吧?”

苏洺躺在床上:“……”

十分钟后,俞夏和司以寒也冲进了门。

周挺是先跟俞夏和司以寒打电话,后来想起来他们两个住的太远来也不是即时,就顺便问一下商锐住在哪,如果近的话就过来看看。挂掉商锐的电话,想到姚绯跟苏洺一个小区,姚绯来找苏洺不是更快吗?

商锐跟姚绯四目相对,又很默契的移开。

苏洺真是头皮发麻,“我就睡个觉,电话不知道怎么关机了,他就叫了这么多人,我实在是对不住各位。”

商锐今晚本来有酒局,走到一半被叫回来,冷飕飕道,“你欠我一顿饭。”

“行行行,明天请你。”苏洺说,“那现在,要不你们在我这里住?我家房间挺多。”

最后决定,俞夏留下来陪苏洺住。司以寒回家陪孩子,姚绯和商锐各回各家。三个人进电梯,姚绯按下一楼,司以寒按下负一层。

“你住在这个小区?”商锐看了眼姚绯,单手插兜若有所思。

“嗯,前面一栋楼。”电梯到一楼,姚绯走出去商锐也跟着走了出去,“寒哥,我们先走了。”

商锐的车在负一层停着,他这是要走哪里去?司以寒面无表情按下关门。

走出一楼门,姚绯回头看他,“你没开车?”

“走过来的。”

姚绯之前送过商锐,思索这个路程,“你家到这里,步行?”

“我爸妈住在世茗,我在我爸妈家住。”

世铭是s市最有名的别墅区,天价房价。离这里很近,走路十分钟。

商锐身上有沉稳气质,不知道是不是还没从戏里出来,他这个人向来出戏慢。两个人走在寂静的小区路灯下,姚绯想说点什么,始终什么都没说出来。到她家楼下,姚绯指了指楼上,“我到了。”

商锐把手踹进羽绒服外套的口袋,又有点浪荡不羁的样儿,“不邀请我上去坐坐吗?喝杯茶什么的?”

“我可能也要误会你想爬我的床。”姚绯抬起下巴,有几分挑衅,“你还想上去吗?”

那一次他们在苏洺家吃饭,商锐以为姚绯要爬他的床,话说的相当气人。

“你让我爬吗?”

“我想让你爬。”姚绯说了句四川话。

商锐笑的眉眼飞扬,许久后,他敛起笑,认真注视姚绯,“可以做个朋友。”

“你离开蒋啸生了吗?”姚绯问。

商锐的目光沉了下,他垂下眼睛,许久后才抬起来,“你觉得我现在是谁?”

姚绯不知道。

商锐说,“我可以是蒋啸生我也可以是商锐,无论是谁,我对你没有敌意。过去我们之间可能有误会,未来,我希望有机会弥补。”

到底姚绯也没让商锐上去,她觉得没必要,她和商锐始终是两个世界的人。出不了戏,一时糊涂,清醒之后他们依旧是彼此的过客。

她不想浪费时间,她觉得自己对男人的兴趣还没达到可以赌的地步。

姚绯没有家也没有什么朋友,过年就是一个人。腊月三十下午她去超市买了菜和厨房用品,晚上包了一盘饺子。

春晚开始,她把饺子下锅。

门铃声响,姚绯过去看到门铃屏幕上显出戴口罩的脸,太熟悉了。姚绯眯了下眼,打开通话,心情不知道怎的就好了起来,有几分雀跃的期待。

“给你送点东西,开一下门。”

商锐脚底下两个大箱子。

姚绯第一次过年被人送东西,说不出的触动,她打开门。顺便打开了房门,很快商锐就进门。

他穿黑色厚呢大衣,戴着黑色口罩,他的头发剪短了,五官更加清晰俊美。他原本就是个俊美的长相,随着年龄的增长又多了几分深刻轮廓。

“你一个人?”商锐明知故问,他明白自己对姚绯有意思后,迅速查了姚绯的资料,“年夜饭吃了吗?”

“在煮饺子?”

“只有饺子吗?”

姚绯心说还想吃什么?

商锐把箱子搬进门,脱掉外套,里面是个粉色毛衣,骚气的很,“需要换鞋吗?”

“不用。”姚绯这里只有一双拖鞋,她想让商锐光脚。

厨房发出呲的一声,溢锅了,姚绯快步进厨房。商锐拿起电话打给家里管家,吩咐他送菜过来。

客厅里电视放着春晚,商锐环视四周,房子非常干净,但也没什么人气。不像个女孩的房子,就清冷,没有任何玩偶。

“今年我原本也有机会上春晚,拍戏错过了。”商锐打开箱子取出酒,“你家冰箱在哪里?”

“厨房。”

商锐带了好几种酒,其中一种需要冰镇才好喝。

他进厨房放酒,看到冰箱里可怜兮兮的几个袋子,“你过年就吃这些?”

“我一个人吃不了多少。”姚绯关火把饺子盛出来,说道,“你吃了吗?”

商锐没说吃也没说不吃,就看着饺子。

只有一盘可怜的饺子,姚绯迟疑片刻,分了一半给商锐,“只有这个待遇了,我不想再包。”

姚绯还会包饺子?

姚绯想看春晚,就端着盘子去了客厅,坐在地毯上吃饺子。商锐身边全是精致人,没见过这么糙的,惊了。

就真的只有一份饺子。

他从来没有在地上吃饭的经历,他们家还是很讲究的。

“你为什么不把电视放到餐厅?”商锐最后还是在地上坐下,开了一瓶红酒,“你家有酒杯吗?”

姚绯起身,很快回来,拿了一个瓷茶杯一个直口杯,两个完全不配套的东西是不知道怎么出现在一个人手里的。

商锐看着珍藏的红酒,有种牛嚼牡丹的感觉。

这是个女人吗?

“你是不是从不喝酒?”

姚绯摇头,“我对酒有不好的回忆。”

“什么?”

姚绯没说,继续吃饺子。商锐吃了两颗就放下,他不怎么吃面食。

“你以前过年怎么过的?”

“就这么过的。”

商锐给她倒了一杯酒,两个人碰了一下,姚绯一饮而尽。商锐顿时想,以后再给姚绯送酒,就带两瓶白的。

姚绯不是个精致人,喝白酒会更带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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