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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在眼里,贺芝兰微不可察的扬了扬下巴,感觉比自己得到认可都要来得高兴。
诊断结束都过了小二十分钟,途中李元羲问过老人的其它状况,甚至上手仔细查看过老人眼睛部位,在一众期待眼神下收回手。王老先生到不急着问结果,他儿子到是一脸急切。
“李先生,我爸的眼疾怎么样?”
李元羲想了想:“老先生除了眼疾之外是不是还有别的疾病?”
闻言,对方也不隐瞒,回道:“不瞒李先生。我爸之前的确犯过脑部肿瘤,四年前动的手术。”
“可否给我看看之前手术的位置?”
“当然。”
之前的病例档案被翻出来,其中的ct照在外人看来就跟黑白天书似的,在旁边看着的院长想着对主专注中医可能看不懂,还想着上前解释两句,不想李元羲只瞄了一眼,颔首。“可以治。用针灸跟药敷配合,老先生还有一些肝气上涌,以至胃气不调,食欲不振,内郁不畅吧?我开三幅药老先生先喝着,之后再酌情换药方。”
一听不用动刀就能治,老先生儿子顿时重重的松了口气。“那便有劳李先生了。有什么需要的东西请李先生尽管提,不用顾虑。”
李元羲颔首:“这是自然。”
能住进帝都眼科医院的贵宾病房,并且让院长亲自出手,除了吴家这个关系老先生本身背景也是过硬的。眼科医院院长姓林,在眼科方面是享誉国内外的权威专家,之前他亲自制定的治疗方案,必须开刀。只是老先生八十多岁了,平日磕磕碰碰一下都草木皆兵,更别说躺上手术台了,现在有人说不用开刀只以中医针灸跟药敷治疗便可痊愈?
一院之长的格局确是与普通医生不一样,闻言先不是怀疑,而是惊奇。当然,吴老亲自推荐的原因也是要占大半的。
李元羲写好药方,贺芝兰打电话让俞半夏送过来,在此之间李元羲先用随身携带的银针给老先生扎了几针。中医的‘银针刺穴’就西医的方式研究了几十年都没办法完全解释其原理,就结果而言,运用得当的确效果拨群。
针灸看起来一时半伙完不了,吴岐本来就是过来探望一下的,随即起身告辞,临出门招手贺芝兰,悄声道:“晚上到我家吃饭,顺便麻烦李先生给我爷爷探下脉。”
贺芝兰点头:“吴岐哥不说我们也是要去的。”
送走吴岐,贺芝兰回到病房待客室,探头看李元羲还在施针,抽空拿出手机查看一下有无重要信息。王家也有第三代小辈在,送来水果跟热茶,眼见贺芝兰看手机怕对方有事,客气道:“贺总要是有事可以先忙你的,李先生这边我们定会照顾周全的。”
如果是朋友关系当然不用时时跟着,男朋友就不一样了。贺芝兰放下手机,摇首笑笑:“今天没安排工作,不用顾虑我。”
不多时俞半夏送来药材跟医药箱,一伙人赶紧忙开,煎药的煎药舀药的舀药,弄到一半那厢针灸总算是收针了,李元羲接过贺芝兰手上的药碾,几下把药材碾烂,跟其它几样混到一起用干净的纱布包裹好,用热毛巾在老先生眼睛周围敷过后,再把纱布盖上去。
做完这些,用急火煎的药汁也好了,倒出来放凉让老先生服下,折腾一上午老先生也累了,说没两句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不用动手术就能治愈王老先生,王家人自是感激万分,堪堪临到中午,王家人死活拽着人要请他们吃饭,贺芝兰还心心念念四合院的庆幸大餐呢。
李元羲摇首:“不用了。回去之后还需要给老先生再配点药,晚间我会再过来换。”
一听是配药,对方迟疑了下,道:“李先生怎么样都要吃饭吧?我爸的病还需你多多费心才是。”
“自会尽力。”
眼见李元羲坚持对方也不再强留,亲自叮嘱小辈好生恭送,这才作罢。林院长跟进电梯,用颇为敬佩的语气道:“李先生年纪轻轻在中医造诣上却是深厚非常,令人佩服。只是恕我冒昧,你是怎么只瞧一眼ct图,就确定王老先生是残留的脑部肿瘤压迫视觉神经?”
林院长一直是谦虚友好,在李元羲诊断的时候从不问东问西,更不开口质疑,给人的感觉就是那种德高望重从不冒然指责别人的老先生,也是下山这么久唯一一位友善的医者同行。是以对他问题李元羲想了想,这才酌情回。
“手术区域原本就分散着视觉经脉,就算摘除恶化的肿瘤……”
眼见不用自己插话,贺芝兰又躲到李元羲背后偷偷给程舟他们发微信。
【在回来路上,大餐留着】
程舟回‘行’,刘坤回了‘ok’,贺芝兰放回手机,觉着这俩发小交的还行。只是才出电梯又横生枝节,不知道从哪得到消息的梁妈妈又求到面前。
“求求你李先生救救我家小贝,之前是我不对是我对不起您,我给您做牛做马,求您可怜可怜我家小贝,她才六岁呀~”
梁妈妈哭的嘻哩哗啦真情实意,林院长诧异不已,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亲自出面安抚梁妈妈。
“这位女士你好,我是这家眼科医院院长,我姓林。有什么事我们到接待室再说。”
已经脑补到吃大龙虾口感的贺芝兰张了张嘴,微微叹气。吃顿大餐怎么就这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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