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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拜弯了腰,这世道也未见丝毫好转。

那一刻,还是少年人的元启腾地从佛堂中站了起来,不顾母亲的呼唤声出了佛堂,拿起了长剑劈断了院子里立着的旧朝旗杆。

“求人不如求己,这乱世总有一人终结。就算日后成为史书上的反贼,那也好过哭天抢地,求那木头一般的神仙来救!”

后面的事元启记得不太清,只依稀记得母亲被自己气得两眼一翻差点昏过去,父兄倒是受了震动,一家人狠下心要造反,杀出一条血路攻破长安。

从那以后,元启便鲜少入佛寺。

如今来了这佛教之地,他也算是一个“故地重游”,身边的住持缓步和他走在小路上,半晌缓缓说道。

“先生身上,杀孽甚重。”

他几乎算是自嘲般笑了一声,从乱世之中杀出一条血路,杀孽能不重吗?

“天下大同海晏河清,向来都是建立在漫山遍野的尸骨上的。虽我杀孽重,可百年之后,世人定会感谢我。”

帝王向来都带着几分猖狂,元启倒是没有对佛家的不尊重,只是关乎信仰,二人不能同化对方罢了。

住持是得道高僧,自然不会,也不敢和元启计较。

此时,一个带刀的侍卫匆匆跑到元启身旁,他抬头看了住持一眼,而后低语道:“陛下,寺外出现了刺客,已被斩杀殆尽。”

元启和杨同脸色竟是变也未变,出现刺客这种事向来都会叫人吓破胆色,但对喜欢微服出宫的他来说不过是家常便饭罢了。

“哪方的势力?”元启理了理袖口,淡淡问道。

“前朝余孽。”

元启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侍卫知趣退下去处理尸体。一边的住持闭目,声音听不出悲喜,念了一句:“阿弥陀佛,善哉——”

元启面色带了几分诚恳:“打搅了,我迫不得已出手,如果不然只怕会牵连贵寺。”

元启本不用和他这老和尚解释什么,但他这人偏偏装不住那帝王高深莫测的模样。在朝堂上玩心计摆脸色还可以,出了宫就没有必要了。

一向悲喜不外露的住持生了几分诚惶诚恐,他连忙退了几步就差将不敢二字脱口而出。

就算再怎么超然物外,他现在肉身也在凡尘,眼前之人是帝王,如果真发生了什么意外,他佛寺上上下下只怕不能幸免。

元启收了笑容,也不准备继续和这住持探讨佛法。如果说兵法治国他还能谈上一二,但谈论佛法可就饶了他吧。

只怕最后闹下去,他倒真的要落个不敬神佛的昏君名声。

住持折返脚步,伴着若隐若现的木鱼声走远,元启立在雨中看着雨滴落在叶子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雨连绵不断下了小半天,过了午时雨势才稍稍小了一些,看着经雨更加苍翠的树木,元启也生了几分宁静,宛如心也被涤荡过。

宋乐舒在佛面里逛了约一个时辰,现在才缓缓出现在他眼前。

她不可避免地淋了一些雨,这会虽然雨小了,但却刮起了斜风,伞面挡不住那斜吹而来的雨丝,丝丝凉意有些还入了脖颈。

“喝杯茶暖暖身子。”元启招呼道。

宋乐舒垂眸应了一声,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却是谁也没有再继续刚才那个话题,就像是成了二人心中的秘密,没有人去主动触碰。

饶是杨同,也察觉出了气氛有些不对。

他上前问道:“先生,眼下雨势小了一些,要不要此刻下山?”

元启瞥了他一眼,而后用询问的目光看向了宋乐舒:“你以为如何?”

宋乐舒看着窗外确实小了的雨势,点了点头。祈了福上了香听了经,这半日过得很是充实愉快,除了元启和她的那件事——

就算这福明寺再怎么好,她也不是斩断红尘的人,不能在这里隐世。

方才她撑着的那把伞不知被谁拿了去,宋乐舒犯了难,她刚问杨同几句,便被元启抢先道:“已经没有多余的伞了。”

她似嗔似怒的瞥了元启一眼,后者靠近她,依旧是将大半个伞面都让给了宋乐舒。

沿着来时的台阶下去,宋乐舒瞧着台阶上有几处的水洼泛着淡淡红色,空气中弥漫着的那股潮气隐隐带着一丝不安。

元启似乎是注意到了她的目光,连忙抢在她说话之前开口,转移注意力道:“宋乐舒。”

耳畔熟悉的声音唤着自己的名字,宋乐舒转过头。

“再见面时,我会比今天更坦然。”

那眼眸中的真诚一如从前,看着元启的目光,宋乐舒心中的逃避和不快隐隐消散。不管眼前之人是谁,相处时的点点滴滴不曾变过。

她轻笑一声:“我信你,你可千万不要辜负我。”

“世人千千万万,我元启绝不会负你,从各种意义上。”元启双眼肃穆,认真道。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在看阿婆的《abc谋杀案》,争取锻炼锻炼作者这个生锈的猪脑子,晚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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