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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域吃面的动作稍稍一怔,看向自己的左臂。缠满纱布,血渍从上面渗出来,连短袖都穿不了。
“没事啊,能有什么事。”
“拔扎扎草刺的?”
蒋域声音里带着几分小委屈。
“我太太太太爷爷的花园里有好多仙人球,拔扎扎草的时候一不下心被刺一下,可疼可疼。”
谢鱼嗯了一声,没有拆穿他的谎言。
当时从他手里接过扎扎草的时候没注意,后来闻那个袋子,上面明显有血腥味。
哪里是破点皮那么简单……
“我回去的时候给你带卤肉吃。”
蒋域笑得很开心,“下回吧,我一会儿去京城了。那边有个国际专家会议,我得去一趟。”
又随便聊几句,这才挂断电话。
虽然这家伙当初使了灵符把她弄到这个维度,灵力几乎丧失殆尽,但谢鱼心里那点埋怨早没了。
她现在在这个维度过的很开心!
有亲情,友情,还能随时随地学习数理化。
现在知道蒋狐狸为了这棵运气草把自己弄伤了,谢鱼心里还有点过意不去。
琢磨着,去京城怎么也得请他大吃一顿。
*
魏然的保姆车换了,比上次那辆还要好。
不光里面舒服,车壳子也结实。上回那辆不防弹,这辆防弹。
谢鱼眼力好,发现总有两辆车不紧不慢的跟在车后头,想来是魏家的保镖。
也难怪不拿绑架当回事,出入都有保镖紧跟着,连车都是防弹的。只是有些人手段的黑暗,一般人想象不到。
座椅可以躺下,是一张十分舒适的沙发床。
谢鱼半躺着,头上戴耳机,盯着手里的俄文小说听得入迷,时不时的停下来在上面做笔记。
魏然拽拽她的衣袖,笑眯眯的示意她休息一下。
“怎么想起来学俄文?”
“向你学习。”
魏然递过来一杯果汁。
“跟小图图学坏了啊,光打趣我。”
谢鱼笑笑,“你可是大魔王,哪个敢打趣你。上回《最强中学生争霸赛》的时候,你翻译了好几门语言的诗句,我真心羡慕。”
晃晃手里的书,“先从俄文学起吧,万一真的能参加世界奥赛也能用得上。”
世界奥赛的地点在俄国北边一座城市。
要是真的能够从数学奥赛选手中脱颖而出,俄语能用得上。
谢鱼摸摸果汁杯子,没放冰?
明明魏然手里那一杯是放了冰的。
大夏天的喝一杯冰镇西瓜汁多舒坦,谢鱼自己去冰箱加冰。
其实魏然故意没给她放冰,他奶奶说了,女孩子不能吃太多凉。
想劝谢鱼少吃一点凉东西,可谢鱼三两口喝完西瓜汁不说,还嘎巴嘎巴嚼冰块。看那副样子,压根不知道凉字怎么写。
魏然愣是没好意思把劝她的话说出口。
就那样连吃十几枚冰块他都受不了,还哪来的资格管人家。
有了学英语的经验,学习俄语也很快。
看俄语电影和视频,对着视频矫正发音,锻炼听力,大量的背诵单词、文章和台词。
两个人各自躺在一边看书学习,互不打扰。
谢鱼是真学的下去,来来回回的听读音,到下车的时候已经能背诵好几页。
魏然一路上拿着书,脑子里全是谢鱼嚼冰的那一幕,时不时的把书捂在脸上笑一会儿。
大口吃饭,大口吃雪糕,大口嚼冰……
怎么样都可爱!
车子开到钱家,钱爷爷和奶奶早就等着了,和钱满满一起出来把两个年轻人迎进去,让阿姨上水果和不冷不热的奶茶。
钱奶奶拍着谢鱼的手,特别开心。
“我就知道你爱喝奶茶,让他们把奶茶泡好凉着,你一进来就能喝。”
谢鱼也高兴,咕咚咕咚喝一大半,真香!
看谢鱼不客气也不做作,两个老人打心眼里高兴,觉得孩子实在,拿自己不当外人。
吃过午饭魏然适时告辞,和谢鱼约好后天来接她,一起去录制节目的地方。
可算把这姑娘盼来了!
两位老人原本打算睡起午觉后辅导谢鱼做数学题。
这孩子悟性好,这回得了省里的一等奖老人比她自己都高兴。好好培养,大有前途。
谁知钱满满和金多多截胡,一吃过午饭就把谢鱼拉出来了,大妈小妈陪着逛店买东西。
谢鱼见过黄雷雷买东西的时候什么样子,就好像第二天不过了,今天就得把钱都花完。
可黄雷雷那种花钱的方式在金多多和钱满满这里简直不算什么。
这俩人就像地球之王,啥也不要钱似的。
“这个珍珠项链好看!大的小的,长的短的,各种颜色的来二十条。”
“我姑娘这次来比上次更好看了,店里衣服适合我姑娘的都来一套。”
“我姑娘不喜欢穿高跟鞋,能配衣服的鞋子都来一套。”
来到卖豪车的地方,金多多指着一款车问几个颜色,店员说六个颜色,眼看金多多要说“每个颜色来一辆”的时候被谢鱼及时制止。
“小妈,我不会开车。”
钱满满毫不在乎,“这个简单,配司机就好了嘛。姑娘,不会开车在大妈小妈这里不是事儿。”
金多多认为一个司机不够,“要不一辆车配一个司机?”
谢鱼连忙摆手,很坚定的拒绝买车的金多多和钱满满。
金多多想了想,不喜欢车,那就弄套房子吧。
反正姑娘上清大,那就买在清大附近好了。掰着指头算房间,衣帽间要有,首饰间也有,放鞋子的房间要有,万一养宠物的话也要有宠物房……
先买个十间房的凑合着住吧!
*
晚上吃过晚饭,谢鱼谢钱爷爷和奶奶布置的作业。
原本以为这道题需要两个小时做完,没想到谢鱼半个小时就做出了正确答案。
步骤清晰条理,两位老人家看了十分高兴。
知道上回拿回去的那两箱子书籍和笔记,这丫头看的很认真。钱爷爷和钱奶奶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欣慰和欣喜。
以前觉得这孩子悟性好,没想到这么好!
钱爷爷和钱奶奶又给谢鱼布置新的作业。
这回的数学题比之前的都难,看能不能迅速找到正确的解题思路。
发现谢鱼旁边放着一本俄文小说,钱奶奶饶有兴趣的读了几页。
“鱼鱼啊,开始学俄文了?”
谢鱼也看出钱奶奶懂俄文,打心眼里佩服他们的渊博知识,更佩服他们的精神。很多人退休之后就是颐养天年,但这两位老人还想着再做点什么贡献,日常学习一天不落。
“是啊,刚开始不久。现在主要记单词,背文章。”
钱奶奶十分欣慰的点点头。
能吃苦,善良,聪明,悟性好,本事又大,这样的孩子谁不喜欢。
钱奶奶读了一段,接着翻译出来。
“我年轻的时候和你钱爷爷在那里读过书,这些年坚持每天读点俄文报纸,听俄文广播。你要是哪里不懂,可以随时来问我们。”
“嗯,奶奶放心,我不跟你们客气。”
钱奶奶呵呵笑,拍拍她的背嘱咐早休息。
第二天的计划还是泡在钱家图书馆。
又凉快又安静的做题,简直是人生一大享受。
“叮——”
进来一条短信,是蒋域。
问谢鱼现在方不方便接电话。
谢鱼打过去,一听他语气就知道碰上难题了。
“开完会了?”
“还没,明天正式开始。我这边有个病人,需要你帮忙。”
谢鱼看看手机,又放回耳朵上,总觉得蒋域说话怎么怪怪的。
蒋域自己也觉得不大好。
“那个……这件事有点棘手,你来一看就明白了。”
行,她也好奇为什么蒋狐狸书说棘手。
蒋域约的地方是一家高档办公楼,他是这里聘任的心理医生。身为著名专家,在这里挂个名字,每年只需要来几天就好。
见谢鱼进来,蒋域不由得眼前一亮。
和平时在学校穿衣打扮不一样。
今天的谢鱼穿一条浅绿色碎花裙子,脖上一串珍珠项链,头发散在身后。比平时漂亮许多,也成熟许多。
起码看上去不至于十五六岁的年纪。
蒋域拿起报告挡在脸上,肩膀微微耸动,谢鱼一看就知道这家伙在偷笑。
是,她今天特意打扮的成熟一点。
毕竟来帮他办正经事,让人家一看是个孩子不大好。
等报告拿下来的时候,蒋域已经一脸严肃,只不过仔细看的话能发现眼睛里依然满是笑意。
“病人在里面,我带你进去。”
快走到门口的时候,蒋域忽然压低声音在她耳边道。
“做好心理准备。”
谢鱼看他一眼,干嘛呀?
又不是洪水猛兽!
可看到中年男人的第一眼,谢鱼也不由得一愣。
这人她见过!
上回给元泽解梦,那个手持小弯刀一脸邪恶的太监,跟眼前这人长得一模一样。
蒋域介绍道:“这位就是我提过的谢老师,解梦领域的专家。”
又对谢鱼道:“这位是著名演员谭先生。”
谭卓寅站起来跟谢鱼握手,很是热情。
“谢老师您好,没想到您这么年轻,真是年轻有为啊。”
谢鱼很客气的点点头,“谢谢,不敢当。先说一下情况吧。”
谭卓寅只听蒋域说谢老师很年轻,可是没想到会这么年轻。蒋域就够年轻的了,这姑娘看上去还不到二十岁。
不过能得到蒋域这样大专家的认可,想来也不是只有虚名。
谭卓寅在演艺圈混半辈子,不敢说演技多么精湛,起码掩饰自己的惊讶还是可以的。
“是这样的。”
谭卓寅告诉谢鱼自己的问题。
“我睡眠不大好,总是做梦梦见一些场景。也可能跟我的职业有关系,但是很多剧里没有的镜头,甚至我从来都没有演过的镜头,有时候都会在梦里出现。”
说到这里,谭卓寅皱紧眉头,用力揉揉太阳穴。
看得出来,他被这些梦境搞得十分心烦。
谢鱼问道:“您会梦见什么?”
“梦见古代的一些地方,大都是宫廷。有时候是一排排走路的宫人,有时候是很破烂的房子,上面的蜘蛛网超级大。我看到上面有蜘蛛在爬,打算去吃一只正在挣扎的苍蝇。”
饶是谢鱼不懂什么心理学,听到这些描述也能感受到谭卓寅的抑郁心情。
“我还经常梦见,自己在那里就是一个太监,每次上厕所,看见下面……唉!”
谭卓寅不好意思往下说,可谢鱼和蒋域都很明白。
每次小便的时候,那种看到自己身体残缺的心情肯定很难受。
谢鱼和蒋域对视一个眼神,问道。
“谭先生,那您有没有梦见过这样一把小弯刀?”
谢鱼拿起一张纸给他看,正是上回元泽梦里老太监手里拿的那一把。
“您不愧是蒋专家推荐的老师啊!”
谭卓寅有些激动,这把弯刀他梦见过好多次,好像经常用到。每次看到这把小弯刀,他感到十分亲切,但是又从内心感到厌恶。
虽然不知道谢鱼是怎么知道他梦见过小弯刀,但是作为术业有专攻的梦境大师,谭卓寅认为那是谢鱼展现的实力。
谢鱼又和蒋域对视一眼,俩人心里跟明镜似的。
这不是拍戏拍出来的,而是和元泽一样,也是前世遗留下来的记忆碎片。
蒋域道:“谭先生最近总是做一个梦,梦见自己被生生活埋。他很害怕,每次都会吓醒,而且导致尿失禁。”
谢鱼点点头。
能吓到尿床,说明是怕到骨子里了。
谭卓寅又皱紧眉头,痛苦的揉着太阳穴。最近经常做噩梦,他已经患上神经性头痛。
一劳累或者紧张,头疼的要命。
谢鱼燃上一柱檀香,先去他梦里看看怎么回事。
场景很熟悉,还是上回元泽在的那所宫城。
在一所破旧的房子前面,五六十岁的谭卓寅跪在地上,浑身吓得颤抖,头都不敢抬起来。对面站着几个小太监,对着老太监骂骂咧咧。
各种脏话不堪入耳。
忽然墙角露出一点点黑色鞋尖,谢鱼这才注意到那里藏着一个人。
谢鱼左看右看,从哪个角度也看不清那个人的脸,于是干脆戳破薄膜般的结界,过去看一看究竟。
不看不知道,一看有点意外。
那个人身穿藏蓝色衣袍的竟然是长大后的元泽。
元泽身边还站着两个小太监,对他毕恭毕敬,说着那个太监的种种不是,还说打死他。
元泽摆摆手,示意这样就够了。
镜头又一转,已经是傍晚太阳落山的时候。
在破院子里的谭卓寅正打算吃饭,可突然冒出几个小太监,将他装进麻袋里拖到一处极其冷僻的地方。
放眼望去,满地都是杂草碎石。
谭卓寅在里面呜呜叫,说不出完整的话,因为嘴巴已经被堵的严严实实。好像意识到今天会遭遇不幸,谭卓寅放弃了喊叫,只听得出呜呜的哭声。
几个小太监挖了个大洞,将谭卓寅往里头一扔,然后开始埋坑。
一开始谭卓寅还动弹几下,后来麻袋一动不动。
几个小太监一瞧麻袋不动了也开始害怕,又把他挖出来解开麻袋。
只见谭卓寅进的气少,出的气多。小太监们一商量,将他踢进坑里再也不管。
这就是谭卓寅的梦境。
谢鱼熄了檀香,蒋域很贴心上送上一杯鲜果汁。
其实最后谭卓寅没死,只不过被埋的过程太过吓人,深深刻在了他的记忆力,导致现在还经常梦见。
谢鱼看蒋域一眼,点点头。
蒋域瞬间就明白了,和判断的一样,是记忆碎片造成的。要想治好他,那就得改变他的那一幕梦境。
日狗了!
蒋域站起来就朝外走。
上回去元泽梦里的时候,他那副凄惨样子呀!还当了一回难民。
后来总算出来了,搞得感冒发烧好几天。
往事不堪回首啊……
见蒋域朝外走去,谭卓寅忙问道。
“蒋专家,您这是?”
只见蒋域以十分百分万分的严肃态度看着他,说这件事很棘手,要和谢老师商量商量。
没有谭卓寅在场,蒋域又恢复平日里那副有点傲娇又有点委屈巴巴的样子。
“我是真不想接。那个破地方,我再不想去第二回。”
谢鱼笑笑,“又不忍心不帮他,是吧?”
蒋域做了一个挖心的动作,放在谢鱼手里。
“别客气,拿去下酒吧。”
“良心这么少,还不够炒一顿菜。”
蒋域一下子笑了,从谢鱼手里假装拿起自己的心脏装回去,朝她挤挤眼。
“嫌少?还不给你吃了!再合作一把?”
蒋域今天穿的也是长袖衬衣,隔着衣服谢鱼能看得出两只手臂不一样粗,再仔细看左臂明显动作迟缓。
这是摘扎扎草留下的伤,她哪里好意思拒绝。
就算没有这个伤,她也会很痛快的答应。
“成。约个安全的地方,再来个护法,我带你去他梦里。”
作者有话要说: 正月十六,好运双倍~咱们红包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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