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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中旬,天气彻底转凉,段念加快了进程,想赶在十一月把入冬保暖要用的准备好。
正好最近脚伤走动不便,江惟还把做饭这一职务包揽了去,完全没有她发挥的余地,学织东西就当是打发时间了。
想到这里段念突然有点好奇,问江惟:“在我来之前你们是怎么过冬的?”
江惟先是沉默地看了她一眼,接着十分缓慢地吐出两个字:“冬眠。”
“唔?”段念以为自己听错了,若有所思地顿了顿,嘴巴不自觉地重复了一遍,“冬眠……”
等等,冬眠?
“嗯。”江惟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冬眠。”
土拨鼠冬天是会冬眠的。久久虽然是异兽没那么怕冷,但是到了冬天还是会和普通土拨鼠一样,主动地陷入沉睡状态。而永永是兔子,虽然不冬眠,但是却不代表不会被冷死。至于小地,在岛上漂来尸体之前他一直保持原型状态,根本就不可能有机会在岛上活动。
于是一到冬天,岛上所有生物都会陷入沉睡,直到气温回升暖意,等来年春天的来临。
段念闻言有点失笑,就觉得挺惨的。不过感受到对方投来的幽幽目光后,她忍住清浅的笑意,安慰道:“今年就不用冬眠了。”
她补充道:“我会给你们织保暖的衣服。”
江惟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反正不管段念织不织衣服,他今年也是不会再陪着这群小动物一起冬眠的了。
下午的时候几只异兽和小地在院子里画画,于是段念也带着自己织东西的毛线和针坐到木棚里,和它们一起。
永永和久久手里拿着彩色的蜡笔,在一张白纸上涂涂画画,时不时皱皱眉,嘴里嘟囔几句。
“我好可爱耶。”
“头发要画长一点……”
“不,不是这样的,要高一点呀!”
小地在一旁看着,越看越觉得迷惑和不满,委委屈屈的:“喂,小爷我哪有这么矮嘛?”
永永闻言,狐疑地上下抬头打量了他一眼,随后又做贼似的瞟了一下段念,像是在对比。
唔,好像确实没那么矮呀。
不过已经画到一半了不好改,于是永永随意地挥了挥手,哼了一声:“你本来就长这么矮,我们才没画错。”
久久也点点小脑袋,“对呀,没错哇。”
小地面部扭曲了一瞬,目光盯着那副画里自己几乎和永永久久平行的身高,差点委屈到骂出声来——
人家哪有这么矮嘛!
段念准备给江惟织个手套,在一旁听着它们的对话,注意力不自觉就被吸引了,好奇地问:“你们在画什么?”
久久下意识就要答:“唔,就、就是全…呜……家……”
话还没说完它被永永紧紧捂住了嘴,永永凶巴巴地瞪眼看它,十分快速地回答段念:“没什么,就是随便画画!”
“才不是呢!”一旁的小地突然出声,像是告状似的,还挑衅地看了永永一眼,看起来十分得意,“它们在画全家福!”
段念怔了怔,不自觉地跟着念了出来:“全家福?”
“……”永永恶狠狠地瞪了小地一眼,不料却看到对方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心里更气了,憋屈地吸了口气。
像是第一次听到这三个字,段念恍惚了一瞬,声音放轻,“能给我看看吗?”
久久快乐地点点头:“好哇好哇!”
永永闻言表情一僵,目光呆愣地看着白纸里画得不像女生的段念,连忙按住久久的手,“等一下!”
这样的画怎么能见人?!
它连看都没看就从旁边拿起一根蜡笔,在纸上快速描了几下,随后有点欲言又止地放开手,莫名有点视死如归的意味:“……喏,好了。”
久久不明所以地挠挠脑袋,不过也没多想,一脸兴奋把画举起来,就像小朋友和大人邀功似的,“段念,你快看!”
午后的阳光飘洒着万丈光芒的温暖,十分温馨和耀眼。隔着一张桌子,段念有点期待地点点头,紧接着一抬眼,就清楚地看到了离自己身体不到一米的彩色图画。
这幅画里的正中间,画着三个人和两只异兽。其中段念和江惟一高一矮亲昵地靠在一起,站在后排,永永久久和小地身高几乎持平,亲切地手拉着手;周围还十分艺术地勾勒了几朵彩色的花和几只小蝴蝶作装饰。
她神情怔忡了几秒,很快又回过神来,看得很认真,几乎是一寸一寸地仔细端详着。
……突然有点没由来的触动。
在过去的时光里,段念从来没有过家的概念。可是很奇怪,在这里只是短短的几个月,她竟然无端生出了一种强烈的归属感。
片刻后,段念缓缓垂下眸子,掩饰住情绪。
因为没有系统地学习过美术,两只异兽画的是简笔画,却不失憨厚可爱。目光缓缓从脸颊圆润的‘江惟’移到自己的身上,段念看着画里的自己,神情不可抑制地顿了一下,接着有些哭笑不得——
——只见在自己同样圆成球的大头上,左右两边分别添了两簇风格几近狂野的双马尾,还是和脑袋上的黑发不同发色的艳丽粉红色。
……看上去真的很独特。
永永独自琢磨却猜不透她的表情,心里有点忐忑,神情有点别扭地别过去:“喂……不喜欢就算了。”
闻言,段念神情舒展开,眉眼带着笑意,弯了弯唇角,温声赞赏:“画得很好看。”
她又补充道:“我很喜欢。”
永永一愣,完全没料到她是这个回答,良久才干巴巴地回了个:“……噢。”
恰时江惟从外面走回来,看到他们都聚在这里,目光一一掠过,最后停在段念脸上,边走过来边问:“在干什么?”
段念也看到了他,眉眼的笑意还没散去:“在看永永和久久画的全家福,很可爱。”
江惟步子迈得快,不一会儿就走到了他们身边。段念把画接过,扬起来给他看,“你看,是不是很可爱?”
江惟目光顺着她的手去看那副画,诡异地沉默了一瞬,又不动声色地移开。
五秒钟后,他违心地点了点头:“……嗯。”
永永和久久对视一眼,大受鼓励的样子,又开开心心地转头画画去了。
段念良久才从这份暖烘烘的感觉里回过神来,这想起自己的正事来。恰好织手套送的对象本人就在场,她贴心问道:“我准备给你织手套,你要量量手吗?”
闻言江惟神情微闪,却只是言简意赅地点点头:“好。”
随后他扯过一张凳子坐下来,很自然地把手递到段念的面前。
江惟的手很骨感,指节分明且又白又长,看起来十分有力,指甲盖上却是淡淡的粉红色。
段念起初也没有多想什么,很认真地在比划。然而不到片刻,江惟手指微动,面无表情地握住了在自己手掌上探索的另一只小了一圈的手。
段念先是怔了怔,随后想抽出来,轻声道:“别闹。”
江惟神情一顿,偏不如她愿,反而握得更紧了。不一会儿,两人就莫名其妙地从单方面的牵手变成了十指相扣。
“……”不知为何,段念竟然有种在孩子面前调.情的羞耻感,目光时不时地瞟向不远处正在画画的几只小动物身上。
反观在自己对面的江惟,神色十分淡定坦然,模样正经地根本没人能联想到他此刻正在和段念拉着手。
而像是为了惩罚她不够专心,他还轻轻地捏了段念的手指一下。
脸不红心不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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