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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马路的时候注意安全。”
透过屏幕瞥见飞鸟周围的街景,平等院凤凰就像一个絮絮叨叨的老父亲,完全看不出平日带着青年队海外征战的唯我独尊。
“知道啦凤凰爸爸。”飞鸟皱皱鼻子,故意噎了他一句。
见飞鸟正站在安全岛内乖乖等红绿灯,他一时间没有说话,而是在脑内又确认了一遍日程。等代表行人的绿灯一亮,飞鸟安全过了斑马线,凤凰这才说出了自己的安排。
“我已经申请到了月底的三天假期。”
他的考量范围很广,决定却是极其果断。
五月开始,他就要为法网和温网做准备,这就意味着他的整个夏季都会被比赛和训练占满,到了十月才能迎来难得的休赛季。若想要抽空与飞鸟见上一面,他也只能从眼下这一个月里精打细算。
平成十九年起,每年四月二十九的裕仁天皇冥诞日被正式纳入国民假期安排,今年因为刚好遇上了双休,他便能趁此机会获得三天的假期。若要独自待在东京的家中未免太过憋屈,他自然是打算来神户看看祖母和妹妹。
顺便……看看有没有不怀好意的臭小子盯上了飞鸟。
那可是他的亲妹妹,自然是不能被那些狼子野心的家伙们骗走的。如果有谁起了这样的心思,他必定会用一颗网球将人送进icu,顺便把肚子里的坏水一次性全部砸出来。
“我已经买好了往返车票,房间等我们到了自己整理就好,”没等飞鸟表示要来车站接人,他就先一步拦住了话头:“你不必来接,我和那家伙自己过来。”
他思来想去,知晓以飞鸟的性格定然是想要为自己做些什么的,他停顿了很久才想出了个不算好主意的好主意:“到时候你可以考虑陪练。”
与其说是陪练,充其量就是飞鸟在旁边围观兼递水递毛巾,平等院凤凰和这个执意要跟来的后辈在场上打得风起云涌。
在飞鸟还小的时候,他还曾天真的抱有“将妹妹训练成网球女将”的想法,结果一个自己看来轻飘飘的发球不小心砸中小姑娘的手臂,疼得她当场倒地伤口也青紫一片。暂时摸不了琴的小姑娘很长时间闷闷不乐,最后家里好几个长辈轮流来教训自己。
平日里不爱哭的人要真的哭起来,那叫一个惨烈。更何况那眼泪一看就是痛极了下意识流出来的,声音没怎么嚎,眼泪倒是拧开了水龙头一般往外狂飙……
这样惨痛的回忆,让平等院凤凰从此死心,并且因为飞鸟当时世界末日一般的痛哭留下了浓重的心理阴影。
因此从那个时候起,他这个做哥哥的才真真切切意识到飞鸟实际上是一个极其脆弱的、很容易受到伤害的小姑娘。哪怕她看起来很坚强,很多事情都独自完成得优秀,也是一个需要自己好好保护的妹妹。
——妹控之魂从此迸发。
因此一想到早早听到风声就借着万千理由说要跟着一起回来的“后辈”,他就恨不得一巴掌把人拍成纸片。如果不是为了保证队伍的战力充足,他甚至想把那家伙揍一顿。
是谁说关西人性格爽朗好相处的?他只觉得白石藏之介这个地地道道的关西人是一个极其厚脸皮且难缠的家伙。
这家伙平日里倒是很会看人脸色,偏偏在这个时候就以“极其思念关西风土”、“家人出门旅游自己一个人宅家过于寂寞”、“代替妹妹见见她心心念念的小老师”这样的理由黏了上来,目标直奔神户的平等院宅。
作为高中毕业开始打职业的礼物,为了攒钱给凤凰定制一身西装,飞鸟刚来神户就接下了位于大阪每周两次的音乐私教工作,教学对象就是白石藏之介的妹妹友香里。
友香里之所以想要学习大提琴,完全是因为学校话剧社毕业表演的女主角角色要求。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比较专业,她便动用自己积攒许久的零花钱临时在网上发布了私教需求。
——要求女性老师,年纪不希望太大,技术不能是个半瓢水,最好能够到自己家里来教课。
当时急需迅速攒钱的飞鸟看中了这份短期工作不菲的报酬,两人年龄相差不大,教习决定一拍即合,并且迅速产生了深厚的友谊。到了后来,短暂的大提琴课程也结束了,两人的关系却也渐渐扩展成了两家人的交识。
这次他原本并不想搭理白石藏之介,可人家居然还迅速自己买了票,好巧不巧两人都是同一个班次,座位也在一个车厢……真是孽缘。
更关键的是,对方似乎还想方设法和平等院奶奶提前通了气。有了老人家的准许和飞鸟本人的邀请,他最后也只能咬着牙答应下来。
“不瞒你说,”飞鸟笑了笑,故意像是说什么秘密似的往屏幕这边凑近了些:“一听说你们可能会在四月回来一趟,奶奶很早就把房间都收拾好了。”
傻孩子你笑什么这么开心?你难道还没察觉到白石那家伙的狼子野心吗?
一想到即将安顿白石藏之介的房间也被收拾了出来,平等院凤凰终究拗不过家里的几位女性,也只能心态沧桑地接受了这一个既定的事实——
他,平等院凤凰,好不容易能够腾出几天时间陪妹妹飞鸟,还没出发就已经遇到一条怎么甩都甩不掉的……
大尾巴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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