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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所以和宫治打架,理由就是对方当场吐槽了他一句渣男。
“你才是渣男!别以为我没看到你枕头底下的那本小麻衣!”宫侑当场毫不示弱地怼了回去。
“那总比你这个自私又臭屁的死直男强。”宫治顶着被揍破的嘴角骂骂咧咧道。
“见鬼的,我才不是死直男!”
“……等等好像哪里不对?”
“噗。蠢货离我远点。”
………
宫侑将胡乱发散的思绪一股脑拉了回来,眉头不由自主地皱出一道浅浅的痕。
干嘛要突然想到这件毫不相干的往事呢?
宫侑顿了顿,突然不敢继续往下想了。
——他一向都是个不撞南墙不回头,撞了南墙更不回头的人,在此时此刻却选择了落荒而逃。
少年颀长的身影将夕阳彻底遮住,投在飞鸟的背上,就像是一层又薄又轻,却带着些许苦闷味道的绒毯。
他垂在身侧的手攥了攥,却什么也没抓住。
室内仿佛划过一声短暂的叹息,却很快被室外的救球声挤到了看不见的角落。
金发少年微垂着头,额前的碎发遮住了好看的眉眼。他最后还是轻轻弯了腰,用与自己桀骜眼神截然相反的温柔力道,牵着还带着自己体温的薄毯,一点点盖在了飞鸟的背上。
盖上毛毯以后,飞鸟看起来只有小小的一团——就像乡下老家隔壁的爷爷养的那只文鸟,漂亮又娇柔,却又不那么亲人,让小时候的宫侑苦恼了很长时间。
宫侑的唇角因为这个联想迅速弯了弯。
相比于宫侑,飞鸟这一觉睡得还不错。
她醒来的时候,室内已经盈满了食物的香气。她一睁眼便发现桌上的书本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已经出了锅的海鲜粥和几碟小菜。唐扬鸡块还在油锅里噼里啪啦地诱惑着飞鸟的嗅觉,让她突然间清醒了过来。
她直起身,随手将背上不知是谁盖上的毛毯扯了下来,又习惯性地抖一抖叠得整整齐齐。
披散着长卷发的姑娘耸动着鼻子摸到了厨房,从门框探了大半个脑袋望进去,却意外地发现北奶奶并不在厨房里,掌勺的人是宫治。
“治,奶奶呢?”飞鸟随口问道。
“在后院收拾晾晒的衣服。”
宫治回头迅速看了眼飞鸟,腾出一只手拿了双干净的筷子,从锅里夹了一块热腾腾的鸡块放进小碟子里。
“来得正好,试试看吧?”
有肉吃当然不会拒绝。飞鸟搓着手手,眉开眼笑地凑了过去,小心翼翼夹着还热腾腾的鸡块,凑到唇边吹了好几口。沒等温度彻底降下来,她就忍不住啊呜了一口。
咔擦一声,有点烫,却足够美味。外酥里嫩,咸鲜多汁,这就是她最高的赞美。
“唔……烫……”她努力嚼嚼嚼,生怕自己的停顿让宫治误会,连忙比出大拇指,彻底吞下便立马说道:“超好吃!”
宫治微眯着眼笑了起来,有点得意又有点臭屁的样子,和宫侑每次发出好球后的表情非常像:“好吃就请一会帮我端出去吧。”
“遵命,长官!”
这一晚的宫兄弟之间相处得格外和平。或许是宫治的手艺超常发挥,或许是北奶奶眼角的皱纹太过温暖,又或许是角名拍下的那张合照角度完美,他们甚至没有出现争抢最后一口食物的行为。
没有留宿,几个少年们还是在北宅多逗留了一会,默契地只预留了回家进行睡前洗漱的时间。
他们借着消食的名义在院子里的简易排球场上打了一场不规不矩的3v3,其中纯属凑数的飞鸟毫无疑问成了几人里的技术楼地板。
唯一万幸的是,基本的规则飞鸟都熟悉,各种基本动作她都能完整而准确地完成,并不会做出拖后腿的事情。
只不过刚打了一局,北信介就没让他们继续了——
宫侑感冒还没好,顶多是靠着下午那颗药压住了症状,还需要好好休养休养,今晚更是不适合长时间的剧烈活动。
他们可是打定注意再多待一会的,给家长的电话都提前打好了,既然不给打球,那么现在能干嘛?
宫侑席地而坐,完全没有意识到宫夫人会在看到自己裤子上的灰土会暴跳如雷。在有了主意后,夜幕便再也遮不住他眼里的狡黠与满脸的怂恿,更遮不住他祈使偏向命令的话语:
“学姐今晚还练琴吗?要不现在就在我们面前练一练?”宫侑只字不提好奇,脸上的表情却将他自己彻底出卖。
有人愿意听,飞鸟当然不会拒绝,只不过还没等她开口答应,宫侑的下半句话就让她眼前一黑,差点没一口气背过去。
“——让我们也感受感受弹棉花的乐趣嘛。”
北信介不愧是北信介,他的过人之处也在于此时稳如泰山的面色。
只有细心的角名注意到,在宫侑说出这句话后,北信介装作不经意地,往远离宫侑的方向挪了挪自己的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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