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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洛本意是想借亲吻来彻底转移容盛光的注意力,不让他再把心思放在徐徽同身上。

事实是既定的,不是他们稍微动脑子想想,就能立马改变现状。

是以姜洛完全没料到她来这么一遭,反倒好像启动了容盛光身上某种潜藏着的机关,以致于她被迫维持着那个回头拧腰的别扭姿势好一会儿,脖子和腰肢全酸了。

还是趁他让她换气的时候,她小声说了句腰酸,他才中断。

随即他两手一抄,把她又扳回面对他的坐姿,然后一手掐着她下颚继续亲,另一手抚在她泛酸的地方,轻轻给她揉。

容景不揉还好。

他这样一揉,姜洛只觉腰眼倏地发麻,像是有羽毛沿着那点若有若无地扫过,带起又痒又酥的奇异触感。

渐渐的,那触感爬到脊椎,上升至颅骨,很嚣张地在她脑子里过了遍,扰了她原本尚且还算是清明的灵台。接着蔓延到四肢百骸,扩散在每处指尖,乃至是每根脚趾,让她整个人连头发丝儿都变得酥酥麻麻的。

她甚至无法坐直,上半身不由自主地往下塌,仿佛柔弱无骨。

却被容景环着腰捞起来,她倚靠在他胸前,两人中间只隔着单薄的寝衣,体温传递交换,距离近得能很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心跳。

——他心跳似乎有点快。

不自觉的,姜洛手慢慢攀爬上来,按住他心口,确定他心跳是真的快。

所以原来这样的接吻,他也不是无动于衷的?

那他……

“洛洛。”

她听到他突然出声,隐约带了那么点儿喘,也带了点喑哑,声色撩人得过分。

他低声问:“你在摸什么?”

姜洛说:“摸……”

才说了这么一个字,他就又亲过来。

并且因为姜洛正好在说话,他很轻易地便重新吻进去,那种缠绵缱绻,恍惚有种极致深情的错觉。

他半是蛊惑,也半是钩缠,一点点地引诱,勾姜洛回应。

毋庸置疑,他成功了。

姜洛的右手仍按在他心口处,刚才还软绵绵搭在他腿上的左手则被勾得一点点地攀爬上来,握住了他掐她下颚的手指。

她握得很有气无力,容景却顺应地松开她下颚,和她十指相扣。

与此同时,他环在她腰上的手一个用力,她靠他更紧。到后面她整个人都坐进他怀里,身体与身体之间再没有半点缝隙,是以前从没有过的亲密。

姜洛心跳也乱了。

那颗少女心早炸得不能更炸,软趴趴地瘫着,再蹦跶不起来。她吞咽着,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而后屏息,开始她有史以来第一次的回应。

生涩,试探,小心翼翼。

然而容景还是从中体会出她的心思。

她在尝试接纳他。

并非之前因为她替代阿洛,成为他的皇后,就自发担起身为他正宫的责任。连同他的种种亲近,她也全盘接收,不抗拒,但也不顺从,有点得过且过的逆来顺受。

他都知道的。

她一方面信赖他,一方面又不自知地提防他。

假使她与阿洛不是会每隔一月地持续进行交换,而是真正的交换,能让她永远地留在这里,她也不会对这里若即若离,对他也若即若离。

他想留住她。

她来历实在特殊,为此,他不能操之过急,更不能逼人太甚,否则哪次的交换,她一去不回,两个不同的世界,他根本无从找她。

只能按捺下来,持以耐心,日复一日地慢慢软化她,让她习惯他,也让她放下对他的防备,更让她如眼下这般,温顺地靠在他怀里,真真正正地接受他的亲近。

这过程不算久,也不算难。

至少她已经开始回应他,给予了他最初的答复。

而想要再多的答复,他须得更加耐心,让她知道她可以完全解除戒备,全身心地信赖他,继而把她自己完完整整地交给他。

所以……

不。

没有所以。

他忍不住了。

他不想再隐忍。

于是温柔舒缓的吻突然变得凶猛激烈,宛如狂风暴雨,又宛如金戈铁马,强势且霸道。犹在屏息的姜洛一个不察,险些岔气。

环着她的那只手也跟着加重了力道,热度透过薄薄布料传过来,起初还只是一点小小的火星,渐渐燃成一丛烈火,势若燎原。

姜洛下意识想躲。

但她正借着容景的支撑才不至于丢脸地瘫软,躲不了,也没法躲。只能在这样的深吻中头昏脑涨地感受着他将她越揽越紧,压得她骨头都疼。

便在又一次换气中,小声说骨头疼。

他音色比刚才更喑哑,含着从胸腔深处发出的喘息,色气满满,俨然动情:“哪里的骨头?”

姜洛说:“你手压着的地方。”

他果然放轻力道,像先前那样慢慢揉弄,试图缓解她的疼痛。

岂料他一揉,姜洛才稍微挺直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又往下塌,真切正应那句女人是水做的,绵软又柔滑,像尾鱼。

这回容景没捞她了。

不仅不捞,反而还将这尾鱼压在榻上,与她相扣的那只手则撤离,撑在她耳畔,免得压疼她。

乍看她天不怕地不怕,连他这个皇帝也不怕,实则怕疼得厉害,有种小娇气。

容景就这么撑在姜洛上方,望着她的一双眼沉得很,内里有暗流缓缓涌动,透露出难以言喻的危险气息。

这一瞬间,姜洛仿佛回到初吻那天,她心中油然而生名为害怕的情绪。

似乎她再不采取点措施,她就会更怕他。

“……盛光,”她也不掩饰,开门见山地问,“你想做什么?”

容景不答,只道:“前两日小郡王给我送了七夕的节礼。”

姜洛没有发问,安静地等他说下去。

他继续道:“那节礼是本春宫图。”他低了低头,乌黑的长发顺势滑落,扫在姜洛颈边,痒得慌,“我看完了。”

姜洛眼睫一颤。

春、春宫图?

夭寿了,谁家臣子会送这个给皇帝,穆不宣他简直作死!

容景又说:“我想试试。”

姜洛没出声。

但那张脸,还有那耳朵脖子,烟霞弥漫,红得几近要滴出血。

因为现下容盛光覆在她身上的姿势,某种比他眼神还要更危险无数倍的一触即发,被她切切实实地领会到。她心早跳到嗓子眼儿,就怕一张口跳出去,再收不回来了。

分明该说些什么,避免那春宫图被学以致用,偏姜洛抓紧时间放飞了下心神,想容盛光是真的没有隐疾。

他好得不能再好。

姜洛沉默着久不说话,也不看他,容景已然明白她的意思。

她不想试。

容景也没失望,更没生出强迫之心,他只说了两句话,一下子就把姜洛飞到九霄云外的心神给拽了回来。

“你不愿意,那就不试。”

他嗓音喑哑依旧,却已经没了那种会让姜洛害怕的特质,显见他正在慢慢平复。

那一触即发也随之慢慢收敛,他亲她,比羽毛更轻:“别怕我。”

这三个字有点乞求了。

姜洛终于开口。

她嗫嚅着道:“……我还是小姑娘。”

她穿书前才办的成人礼,成年至今也才堪堪过去四个月。

如果不是一来就当上皇后,她才不会……

“你们那儿姑娘家多少岁算及笄?”

容景的问话打断了姜洛的思绪。她答:“十八岁。”

“满十八,就能成婚了?”

“不能。明文规定要二十岁。男人是二十二。”

“原来我竟是老牛吃嫩草,占了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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