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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静谧的海滨校园,单身教师宿舍,一封病毒邮件。

文彬点击“删除”,莫名沉入昏暗中。有一刹那他以为是停电,但整个人好似被禁锢,而且是立着,并不是坐在电脑椅中。

这昏暗给他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不远处有红黄之光在闪动。

明白了,是在一个怪石嶙峋的石洞中,闪动的光亮是火。莫非这是地狱风光?闪动的东东是地狱之火?特荒唐,肯定是今天太疲劳发噩梦。

他不想沉在荒唐的梦境里,“石洞”有点像曾经呆过近两个月的宋代某地宫,平日他从不愿回忆那段恐怖兼伤心的悲催经历,奈何梦是潜意识,不受控制。

在下令自己苏醒无效后,他举起手打算狠咬一口。就在这时,他看到一个潇洒不羁的背影,那结实的肌肉反衬火光,腰间扎一根蛇皮状的腰带。

贾羽欣?!他不由嘴张成o型,特么发梦也应该梦到挑花小师父,又或是苦苦追求不到的美女师祖杜鹃,怎么会是这个花花公子?

马拉个巴子,莫非自己潜意识里是个同~性恋?!呸,一定是自己在贾契兄的手中吃亏太多,不甘心才梦到他。

但见贾契兄的手落在腰间、抽腰带……

流~氓!文彬下意识想闭眼,居然闭不上。尔后醒悟“梦”是自己的大脑作怪,一切乃意识流,不是他想不看就能不看的。

喳,怕个鸟,臭小子的光~身子自己不知看过多少回,疗伤时上下其手的,从来没有过什么奇妙的生理反应,充分证明自己绝对不是同。

然而光光事件没发生,贾小子信手舞了一下腰带。

哦,不是腰带,是一柄软剑。对了,该契兄曾牛皮哄哄吹嘘过他的剑法,但自己没见识过,准是自己这阵热衷剑术才有此梦。

但贾小子手中的剑也太丑了,好似黑黝黝的蛇皮,瘆人!

“蛇皮”从某契兄的手中脱出,竟向自己射~来!

文彬蓦地狂叫:“救命!”

却见软剑没入虚空,一个飘忽的声音在说:“胆小鬼,拿块石头砸他一下不就没事了?”

对呀,梦境里的幻象,砸一下铁定消失!他弯腰拣起一块石头,气势干云扔过去。

贾小子一闪避过,转身朝他望来,身影突然清晰的似真人一般,脸上带着令人着恼的五花笑容,大踏步向他走来。

那声音又响起,是那种幸灾乐祸之声:“这下你铁定有事喽!”

文彬恨得想捶自己两拳,挑花提点过多少回要警惕陌生人……喳,毛个陌生人,此乃自己的梦境,所谓的声音是自己的意识。

某契兄已掠到近前,欣喜万分叫嚷:“彬弟,想我了?”

想你个大鬼头!文彬拔腿欲逃,却发现两脚陷在岩石中,眼睁睁望着贾小子朝他伸出禄山之爪,一时急的两眼冒泪。

贾羽欣可不是文彬以为的幻象,看到契弟,他心中不亚于万丈波涛翻卷,也在想是真是幻?

他伸出手,又恐一触文彬就消失了,于是竭力保持灿烂笑容,好似从来没有分别过,带点调侃道:“怎么这付衰样,谁欺负你了?是花儿?找她算账!”

文彬受惊,声音颤抖着蹦出喉吭:“不~不是……这里是地、地宫?”

真人?羽欣小心地触了下契弟的脸,没消失!就是一付见到鬼的模样。

他不由着恼,又有些怜惜,进尔大悟,敲着契弟的脑瓜道:“爷大活人一只,在风岛历练!我说怎么他们三个看上了风岛,原来是你的老家在此。你呀,这哪是地宫,竟连老家的地形都不熟。也难怪,这鬼地头偏得紧,谁会跑来。是花儿把你拎来的?”

文彬使劲摇头,心中一片乱,搞不清是梦是真了,呐呐追问:“真不是地宫?”

羽欣哧笑:“你是不是没睡醒?地宫早完蛋了!青天白日的,发什么白日梦……”说到这儿打了顿,特么周遭一片昏暗,还真有几分地宫的味儿。

他晃了下头:“我大哥、呃,成哥设了一个阵,把我关里头,你也不幸困在阵法中了。切,你又不是头回见识阵法,不就这么回事,什么稀奇古怪的幻景都有可能冒出来,惟有你和我是真实的。”说着话一把将文彬揽入怀中。

地宫岁月浮现眼前,那会赵东成天天将贾羽欣扔进阵法操~练,每天八个时辰没商量,没哪天贾契兄不被整的似死狗一只,都是他一手一脚照料。

莫名地他耳热心跳起来,这是从没有过的事……错,贾小子使魅术时有过!

他恼火地挣扎,不料手脚发软,当下惊叫:“放开我!”

羽欣拒不从命,低语:“好想你!”

文彬心一酸,绮念全消。他也想念,想的心肝疼!宋代死亡谷虽凶险、地宫虽莫测,身边有脾气坏却对他极好的师父挑花,有遇到危险总是挡在前面的十八岁师祖杜鹃,便是满肚花花肠子的契兄贾羽欣也大有义气,还有沉稳如渊待他似晚辈的赵东成。反观回到21世纪后,那叫一个寂寞如雪,和家人没共同语言也就罢了,据说中二分子皆如此,可周边也没一个能说说心里话的朋友,满肚秘密一字不能吐,“胡言乱语”小心被送去精神病院!

羽欣的下巴靠在他的肩头,伸爪揉了下他的脑袋,后知后觉发现一件令人恼火的事,当下咆哮:“哪个野丫头把你的头发剪这么短?”

才不是野丫头干的,美发师的手笔!但这话跟古人说不通,古人认为削发如断头,天大的侮辱。斟酌了一下,文彬筒子昂起头道:“老早告诉过你,我是千年后的人,千年后的男人都把头发剪短。不说这事了,告诉你,我做了教练。教练就是教头!有大学、呃,就是有书院刚刚邀请我去教学生。”

羽欣忽略前一段,上下打量契弟,嘿嘿笑:“哎哟喂,做官了?”

文彬不知如何讲述教练和宋代禁军教头是两码事,只得打了个不伦不类的比喻:“不是当官,是像孔夫子那样教学,当师长。”

羽欣扯了下他的t恤,撇嘴道:“也像孔夫子那样时不时饿肚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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