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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啥子?”杜鹃纳闷,“这儿有怪东西?”
挑花未答,向东方望去。天边透出了朦胧的晨光,不是霞光,是阴天沉沉的灰白。她双手抚摸着脚下土地,感叹连连:“紫红土壤含着砾英,讲述消失的故事!”
这童音是那么沧桑,那么凄清,羽欣听得都有些窒息。
忽地丫双手伸向天空,边跑边狂呼:“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杜鹃一愣,心道莫非禾口是花儿的老家?胡家盼子,便给花儿起“胡汉三”的大号。
她从来没问过挑花的身世,一个街头偷儿,能好到哪去?那些阻心事忘了最好。若是忘不了,挑花想说时自然会告诉她,何必问?这会她想问却不敢问,心一抽一抽,猜测挑花是想寻找家乡小村,探望可能还活着的家人。若找到父母兄弟,会留下吗?
纠结地跟在挑花后头,她只觉得鼻子发酸,她已经习惯了有挑花陪伴在身边,蓦然失去,如何是好?
羽欣没想这许多,他的注意力被“胡汉三”抓住,觉得耳熟,是谁呢?
某丫做出解答,一边乱跑,一边扯着喉咙高唱:“老子的队伍才开张,总共只有七八个人,三四条枪……”
于是贾小七想起了某次穿21世纪,文彬恰在卡拉ok玩,一个挺着啤酒肚的秃头中年人正持话筒嚎这首歌,据说是20世纪六七十年代的什么样~版戏。喳,挑花在后世到底呆了多久?按这边时间算,去春丫消失仅一个多月。但两边的时间轴不同,据文彬说挑花自己也不记得了,那可正经搞不清。
想起文彬,他再次忆起六月那会头次照面,当时文彬年十八,和某武校签约没多久,即这边过了年余,21世纪过了两年多;而从六月到现在不足三个月,文彬已二十一岁。
他不由心格噔一下:文彬多次提及穿回21世纪的事情,当时星歧灵说“送你回到穿来宋代的那一刻”。以此类比,会不会是蒙天大仙在时空器上做了手脚,要他目睹文彬老去、尔后大彻大悟?草泥马!休想,文彬修真灵光着,现今又有晶石,兄弟定能相伴!
挑花全没注意尾随她的两只,整一个沉浸在“念天地之悠悠”的沧桑感中。
丫在禾口真有过爹妈,是养父母,这会离出世早着,某个小山村是否已存在也天晓得,周边地理环境陌生的吓人。
短短不足千年,大自然的改变不会如此大,问题出在后世的“改变自然”:山民梦想奔小康,大官小官要做政绩,五通口号(路通电通,电话电视网络皆通)喊的震天响,无村不通公路,到处开发房地产,还有景点,随便一个小山包都有“辉煌历史”。
大好挣钱时代,青壮年基本出外打工做买卖,山村只剩老弱病残和孩子,孩子们有个大号叫“留守儿童”。丫会幸运地成为“留守儿童”之一,是那对老夫妻想给年将三十、残了条腿的小儿子弄个媳妇。她顶不顺,没几天就开溜,跑景点卖花、当导游。
一个毛丫头怎么能当导游?当然可以,山里管束没那么严,小导游大把。因为成年导游收费高些,小导游便宜。反正小导游普通话土话皆溜,对当地的路也熟悉,要求不高的游客便会找小导游。
某丫天生不适合多愁善感,奔了没一会看到条小溪,立马觉得口干,趴溪边捧水牛饮,尔后扭头问:“娘,这块离琴江还有多远?”
即问琴江,那就是没想着回家!杜鹃暗喜,走过去替丫擦脸上水珠,一把声音温柔似水:“快了,不使轻功晃着去,天擦黑也能到。饿了么?娘给你做吃的。”
羽欣一听立即瘫倒,以示没力气打猎。
杜鹃心情正靓,带点戏谑笑盈盈道:“咱们今天换口味,‘大哥’说过几回要改吃斋。”
羽欣确实对肉食毫无渴望,特么啃了好几天猎物,早吃腻了,需知在野外只能或烤或煮,烹调手段有限。素食嘛,只要不单啃野果他就能接受,还想起了藏霞观的美味素斋,没出息地差点流口水,赶紧蹦起砍树枝。
不一时火点着,两女弄来的素食却其貌不扬,地里挖出来洗都没洗,就这么泥呼呼的或烤或煨。
羽欣迟疑地问:“这是什么?”
挑花斜眼相看:“再别说你干过地里活,红薯都认不出!”
杜鹃摇头,笑对羽欣道:“休听她胡扯,是好吃的地茎,没名儿。”
其实挑花没胡扯,是丫历史学的不好,这会红薯还没有广而种植。
史载红薯由海运引入华夏,因其对土质等要求不高、生长期短,极大地缓解了灾年粮食危机。然华夏地广,原就有野生红薯,只是没被发掘出巨大价值,尚未列入百姓食谱。
贾七少没有当植物学家的志向,去年困地宫中,各种可食性茎根见多了,谁也没想着给它们命名。这会他想的是更加高深的问题,绕山绕水感叹人生苦短岁月悠悠。
挑花神气地卖弄从后世盗版的杰作:“一点爱情一点仇恨,还有互道早安;一点失望一点梦想,还有互道晚安。长城啊,真tm长;人生啊,真tm短……”
羽欣谈人生是为了绕到“时间”上,探讨“时间”是个神马东东,看话题扯往天边,微叹一声,改用正经语调:“尤记得去年在地宫时,文彬说起多维时空、三维时空,我琢磨了许久blabla……”
挑花刮目相看,自从挥别地宫,她再没提起时空问题,连穿越后世都不提,文彬回的地头以“家乡”代替。之所以如此,一来这些东东超出了宋人知识结构,没人能听懂,贾小七还指她满嘴谎言,她面上不显,心里颇受打击。二来她有点担心影响历史会被反噬,这在后世科幻文中有提及,纯为取乐的网文都流行嘲笑自以为是的穿越分子。
今天羽欣先提起这事,她想好像也没有遮掩的必要,都是修真的,识轻重,再则反噬云云属猜想,自己注意些就行了。
杜鹃眼望两只谈的热乎,有些茫然有些惆怅。倒不是因他们谈论她听不明白的话题,早在儿时背药典那会,她就悟出世上没全才,她就是武学天分高,做不了药师。
她怅然是思及挑花的亲事,女孩儿长到十一二该盘算了。虽说她自己打定主意不嫁,却盼养女圆满,什么样的男子适合挑花呢?贾七少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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