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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羽欣:陆明提了那么多朋友,谁是他最好的朋友?
挑花:这个,他做传~销,第一个发展的下线就是最好的朋友。
羽欣:然后呢?
挑花:所有的朋友都是他“最好的”那位,现在轮到你。
。
陆明被关了禁闭,挑花尤不放心,拉下隔音障,将屏蔽盒隔外头。
羽欣被她的大阵仗吓一跳,心的话陆亡魂是什么角色?怎么令贼丫如此慎重?
挑花简短道:“陆明生前是千年后的人,和朋友来这儿玩时死了,我是他们的向导。”
这好像算惊雷,但羽欣早猜到了,勉强做出惊讶表情:“什么?!对了,你曾说文彬来自千年后,和陆兄同一个时空的?”
挑花迟疑了一下,更正:“没满千年,约摸八~九百年后。他们所处时空一样,但陆明比文彬大二三十岁,不是同一代。当然他死的时候还年轻……”
杜鹃心道这话题扯开要说多久?于是打断:“先找个打尖的地方,怕是快下雨了。”
天气一直阴阴的,好似随时会滴雨,也不知下多大。挑花点头:“找个山洞吧。”
羽欣手一挥:“倒回头五六里有没人住的空屋,跟我走。”
二女诧异,这一片是深山,一路来都不见人迹,怎么会有空屋?
那头羽欣已捞起关押陆明的屏蔽盒回掠,两人只好跟上。
羽欣是先前路过时瞄到的,并非荒村空屋,是猎人屋。
话说入山风险大,当地山民不大打猎,只有每年青黄不接时,阖村青壮才结伴入山,甚至附近几个小村的青壮合一块。他们不一定打猎,更多的是采集山货,因为近人烟的地头采挖频繁,野菜都挖光了。山深路远,无法当天返回,便建了落脚处。
三人御轻功而行,不一时望见屋子。
墙是土石结构,挺结实,一排三间,门前屋后有升火堆的空坪,还挖了防野兽的宽沟,需砍树搭树桥。
某三只用不着,一掠而过。打眼望去,屋前屋后杂草丛生,一看就有小半年没人住。
房里粮油肯定没有,床榻铺盖也没有,锅桶筐灶等倒齐全,灶边还有码的整整齐齐的劈柴和一小捆引火的油柴。
杜鹃想找扫把打扫一下,羽欣说不用,打了个响指,中间的房眨眼干干净净。
挑花脑海中闪过“洁净术”,好像是修真小法术,奈何她已不会。现在也无心请教,提了与她齐胸高的木桶,往附近山溪洗洗,打回两大桶水。
杜鹃没闲着,逮羽欣一块采野果挖野菜,弄了不少——这不老天快下大雨,犯不着冒雨赴琴江,就在这块过夜。悠悠万事肚皮第一,她可没有辟谷能耐,挑花依稀是吹的,贾小七也不像能挨饿,且将两餐所需都弄够。
收拾妥已过午。昨儿搭乘木排,挑花本着贼不走空趟的精神,偷了人家一大块醺肉、两斤大米,正好掺上野菜煮一锅。
等饭熟有会功夫,羽欣接上先前话头,说他已经往屏蔽盒上加落了一道隔音屏,可以放心说话。
挑花重重拍头:“蠢死!多简单的事,我竟将自己隔起来,放他在外!”
羽欣嘿嘿笑:“一时没想到嘛。陆兄怎么死的?那么久他竟不知自己死了。”
挑花苦笑:“车祸。他和几个朋友自驾车出来玩,找熟悉当地的向导,我正好在街头卖花,击败一伙抢活的,陪他们转了两天。其实我对禾口盆地不大熟,琢磨反正沿公路走,没啥大不了,谁知会出车祸。如果不来禾口,陆明或许不会死,禾口路况不好。”
这番话杜鹃听明白了,虽然她没见识过八~九百年后的车,宋代的马车也是车,马惊了,车翻人受伤甚至送命的事同样会发生。于是皱眉道:“看样子陆兄属孤魂野鬼。怪了,他又不像骁骑将军那样占了山头做强盗灵,地府怎么不收他?细想想,从古到今孤魂野鬼不知多少,我疑心地府没准比咱们的官府还黑。”
挑花对鬼毫无好感,撇嘴道:“也可能地府完全不像人间传的那样,所谓的‘三界循环’是做买卖,挑精拣肥,弱灵不要,只要强灵。”
羽欣一听,马上想到人间相传阴间路上要“买路财”,忙问:“陆兄方才没提到家人,是孤儿么?那他死后有没有人替他烧纸钱?”
挑花眨了下眼,摇头道:“我不过是他们雇的导游,只知道他们叫什么名字,是不是真名都不清楚。那时代家庭关系远没有大宋密切,孩子大了出去工作,若隔的远,一年甚至几年难得回一次家。还有父母离异的,离婚很平常,父另娶娘再嫁,关系就更淡了。遇丧事简办,都是火化,一把火烧成灰。似陆明这种死在外地的,若有家人,家里领回骨灰盒,可能去公墓买块地下葬,也可能不葬;可能烧纸钱,也可能不烧。反正烧不烧都那么回事,人死化灵,要一堆纸灰干什么?又不是晶石。”
杜、贾皆不能接受后世的殡葬观,杜鹃横了丫一眼:“纸钱有没有用,你如何晓得?到了藏霞观问一下观主,请观主替陆兄做场法事。”
羽欣点头:“无崖子道长是得道高人,请他帮超度孤魂再合适不过。多烧些纸钱,在哪儿都是有钱好办事。”
挑花无可无不可:“好罢,陆明一命呜呼,与我没能耐替他们指一条坦荡大道有关,权当赔罪。有件事更紧要,七少爷怎么看陆明?”
羽欣沉吟了一下,言:“属弱灵是可以肯定的。我虽希望他能顺利去地府,实话实说预后不良,怕是做下仆都没谁要。倒是骁骑将军,地府即招揽他,肯定有好着落。花儿,陈将军死去几百年了,早已改朝换代了,守哪门子江山?他的执着只会苦了自己,对他的下属也无益处。老子说的好,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挑花敷衍道:“是啊,强者在哪儿都有地位。我是问你对陆明的品性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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