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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崖子被挑花童鞋烦透,放话他要跟在贼丫头后面跑,为丫“减轻罪孽”,丫偷摸时他喝破丫的行藏,丫睡大觉时他领着失主来捉贼。
挑花嘿嘿笑:“你行!小丫头怕了!哼,是不是本施主不打《白狐图》的主意,大道长就安分呆在这个破道观?你也好意思,竟学那位金大英雄的二皮脸!”
无崖子冷声道:“金大侠是没法子,谁让你娘拿走了人家的心爱之物?以前她只取别人送给她的东西,这几年越来越不像样,连偷带抢!”说到这儿观主大人怒目相视,心的话就是你个贼丫头带坏了鹃丫头!
这就叫典型的帮亲不帮理,说起来挑花只是毛丫头,而杜鹃的年纪虽说不足以当挑花的娘,但当个大姐没问题,他没有理由这样看。但谁让他初见杜鹃时,鹃丫头尚在襁褓中;再次见面时杜鹃也就稚龄八岁,又因为被药仙扣在身边养,不得不纯洁无比。挑花不同,虽然他初见该丫时,丫也只有七八岁,不幸丫早已染的乌柒麻黑,坏心眼那叫一个多,想培养感情都无从培养,杜鹃变坏,当然是贼丫头的原因。
挑花不负他按上的“坏人”桂冠,一脸惆怅道:“世风日下啊!遥想当年,再怎么拆烂的男人,也不会赖掉女人出卖皮肉的银子。如今倒好,家财万贯、名震江湖的大侠都理直气壮白~嫖,我等弱质女流,除了自己伸手取应得的,还能怎么着?”
无崖子好悬没被气死,心的话你们是“弱质女流”,天下男人赶紧找根绳子上吊!再说了,他多了解鹃丫头,脚指头不信金古云真的嫖到了杜鹃,分明被耍弄了一通。但嫖不嫖的话太脏耳,挑花好意思说,他还没耳听,当下磨牙道:“你啦倒!你俩个偷摸的好些东西并非值钱之物,分明只是为了捅人家的肺管子!”
挑花惊诧:“什么?金大虾失了的竟然是不值钱的玩意?太过份了,连不值钱的玩意儿都这般计较,果然越有钱越吝啬。”
无崖子以手抚额,决定不管金古成了,那家伙若无色心,也不会被鹃丫头坑。况且他自己的事都管不过来,且先灭掉贼丫头图谋《白狐图》的心思,不然带出大堆麻烦。
于是他长叹一声,苦口婆心道:“花儿,你们何苦来哉?世间万物,某物爱的人多它才有价,如果只有某人喜爱,顶什么用?就拿你想要的那张画来说,贫道又不擅长丹青,了无这方面的名气,你拿出去卖,能卖出几个铜板?你再对人呱呱是贫道画的,贫道真心丢不起这个脸。明跟你说,贫道将那张图烧了,以后也不会画了。”
挑花脚指头不信,但她答应了小养母不盗《白狐图》,于是撇嘴道:“只管大火冲天烧!不过是偶然合了本丫头的眼缘罢了,什么稀罕物!呃,观主所言倒也有几分道理,‘我思故我在’,世界万物的价值离不开人的认知,那张画离了藏霞观,一文不值。”
无崖子松了口气,他没去千年后转过,不知道贼丫头剽窃了大哲学家笛卡尔的东东,夸赞:“小施主慧智!‘我思故我在’,如果一个人不能思,身外之物再多又如何……”
挑花不想听无崖子老调翻新地念叨,打断道:“是啊是啊,‘我思故我在/至高的形而上/在时间的拐弯处/你的影子无处不在’。话说回来,不思,世界依然存在,我们连影子都依托于环境而存在。说到环境,这真是一个不能忽略的问题!敢问观主,飞霞山的晶石离开此地,时间一长会不会像北移的柑橘一样变味,最后了无价值?”
无崖子震惊,贼丫头的悟性不一般啊!如果潜心学问,没准能成为大学问家,虽说是一介女流,但史有班昭、文姬,眼前丫头没准成就更大……还是罢了,正如贼丫所言“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于是微叹:“小施主见多识广,又有这样高的天分,做什么都能有所成,开店必定发财,学医定成圣手,为何不将才智用在正道上呢?”——避而不谈令藏霞观遭殃的晶石,特么答不是,贼丫头贼性更甚;答是,贼丫头赖着不走,谁受得了?
挑花大感耳朵不舒服,开店也就罢了,学医,特么牛鼻子是不是替岩姑当说客?才不要被困在七星伴月!
就见丫唇角一撇,不以为然道:“敢问观主何为正?何为邪?就拿孕育出晶石的‘仙灵之气’来说,难不成全是好东西?那里头一点瘴毒都没有?”
无崖子笑道:“善水者溺于水。世间万物总有正反两面,端看谁用如何用。以小施主之才去种田,也能令沙田成活,何苦非要做贼?”
挑花贼笑:“世有万条道,道不行,乘桴浮于海。有路咱不爱走,就爱坐船,海上风光好啊,有海鲜吃,有白鲸当坐骑,还没有三山五岳的人王剪道,只有些小海盗,三拳两腿就可以扔他们去喂鲨鱼。本丫头就爱坐船,返回陆路还能吹牛,说书都能赚银子……”
丫歪解《道德经》,将无崖子气得胡须乱抖,痛感贼丫头对鹃丫头只有坏影响,琢磨文的不行是不是玩武的,索性将贼丫暴打一顿。
挑花童鞋对危险的预感一等一,立马表示自己突然对当果农菜农感兴趣。
别说,丫真的有几分真心——她不是为了修真、图谋在藏霞观弄个院子久住嘛,那总要有一个能上台面的理由。
说起来她并不是多么热爱做贼,她又不是天生当贼的,不过是因为还在地下爬时就落到秦淮河畔某贼头的手中,偷不到东西挨饿被打,回头想想,一把辛酸泪!
如今贼头早已成了过去式,她的能耐也大了,确如无崖子所言,做什么不行?实际上在琉球时她和小养母便改弦易辄做成几笔生意,很有些斩获。至于以后的谋生方式,她一直在盘算,人间钱财她们已经不差,需要谋的是一个良好的修真环境。神仙们看不上小虾米,她打算自力更生搞一个地球修真者联盟,把海族朋友、山精朋友等等揽进来,大家经常切磋交流,不信研究不出名堂。
所以她想弄一个院子并不全是为自己,搞联盟最好有个固定的地盘,以便联系。
荒山野岭她不作考虑,海上孤岛更不考虑,谁要过苦行僧的生活?飞霞山才是最合适的场所,晶石处处,仙灵之气飘荡,北江直通大海,离广州府也近,不耽搁享乐。
但在飞霞山开一家客栈或者建一个山村又不妥,目前她们的本事有限,来几个武林中的化境高手就够她和小养母喝一壶。别以为可能性不大,估也能估到,诸如赵雨、白灵这样的对头,肯定会没完没了找岔,没准哪天就说动了化境老怪。故此最好是依附别人,无崖子道长是现成的金大腿。可惜人没长后眼,以前把关系搞僵了,改变需要一个过程,先按以前的套路磨缠!
磨缠也得讲点技巧,直接说要搞地球修真者联盟,无崖子肯定当她胡吹瞎侃。
于是丫顺着话头道:“你这块空院子大把,将最东边角旮旯的那个院子租给我吧,我种些上等菜蔬,你这块初一十五上香日客来如云……好好,你老人家的弟子会种菜,不能抢他们的活计。那我卖给清远城的富商。别人不提,上官大侠肯定要,他的亲朋好友也会要,绝对不会拖欠你的租金。”
然而可是但是,任丫说的天花乱坠,无崖子也不相信她,心的话什么租金不租金,香火钱给的再多,也绝对不够你个贼丫头折腾掉的!
他甚至不乐意丫呆在飞霞山区,距离太近,丫三天两头窜来,迟早逼到他弃观而逃。
略一思衬,他以道观不方便将院子租给女客为由推脱,热情推荐广州白云山,说那儿无主之地大把,水土十分适合栽培菜蔬果树,他可以免费提供上等种苗……
呃,无崖子也不是虚言以对一推了之,他是认为能压制贼丫贼性的非赵东成莫属,正好两个丫头说要去广州府,就此长留那地头多好。平日想会面也不难,一夜水路而已,他往山里采个药所耗的时间都比这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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