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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尘冷不防被罗烟扑了个正着,两人身形交织团团滚进松软的大床榻里。
洛尘酒意也被惊醒几分,他震惊地望着脱兔般身手矫健的罗烟,半晌没有缓过神来。
这个女人?刚才还一脸娇羞地乖女孩模样,小心地说话取悦他。
这才多久功夫,居然露出大尾巴来了,像个流氓一样将他扑倒?
他的一世清白和贞操,差点毁在这个女人手里。
“哗啦——”
罗烟强势将他一扯,顿时宽肩劲腰展露在面前,他衣襟被扯下大半。
“恩人,我一直带着你赠的玄铁剑。能告诉我,剑身上刻的名字怎么念吗。”不是罗烟不解风情,只是这疑惑困扰太久了。今天这么好时机,自己总不能吃抹干净,想泡个绾儿一样走人。名字是个重要的问题,得先探查清楚。
洛尘死死捂住凌乱的衣襟,怒气冲冲地盯住她,冷厉道,“什么剑,什么名字。”
罗烟惊讶,“恩人,你不记得我了?那你……”那你刚才还说出让人误解的话,那么柔和那么撩拨人,还深情款款的样子。
洛尘揉了揉额头。
他平日几坛酒下肚都不会有异样,但这回倒是怪了,偏偏在蓝乘这里着了道。莫非蓝乘下了手脚,在茶杯杯盅沿口做了手脚?
该死!
蓝乘不会别有用心地将赠给他一个良辰春宵吧,他看起来像是需要千金春宵的人吗?
洛尘烦躁地一把抓起罗烟递上来的玄铁重剑,果真细细回忆了半晌,终于想起几个模糊的片段。
几百年前,他听信了个瘌痢头佛修的话,觉得飞升不成是因为恶事做多的缘故,所以要广发善心,做满99件大善事来扭转气运。
那天,他在河边愁闷,寻找第98件做善事的机会,正巧撞上一个跳河轻生的女子。这女子长什么模样,他不记得,也没仔细去看。救下女子是98件善事,顺手送了她一把路边随便捡的剑是第99件善事。
就这样,他愉快地完成气运逆改的功课后,心情很好地化形回去了。然而……还是渡劫失败……真是日了狗。
至于剑身上的字,是他愁闷的时候,有一搭没一搭胡乱刻的。
罗烟认真地指着剑身上的游龙狂草,一脸诚心道,“恩人,你名字念什么。”
洛尘,“……”
他特么的也看不懂啊。
这是什么字,这真的能称为字吗?只是,有那么碰巧吗,他在百年前救下了的跳河女子,居然就是罗烟。
他想了半天,还是冷冷道,“在下的名字,说给你听有用么。”
一道淡漠鄙夷的目光。
他恰如其分地开始用罗烟筑基期的修为说事。他觉得,修士等级是个不可逾越的鸿沟。堂堂渡劫期宗师级大能,怎么可以平等地把名号说给一个筑基期菜鸡听?
更何况,他还得藏好马甲,把马甲死死捂住了。
夜幕落下。
突然。
“噗。”
罗烟吹灭如豆般的灯烛,让寝卧陷入一片黑暗。
原本客殿里的灯烛就很黯淡,当真是灯如豆。现在被一吹灭,整个寝卧更是黑沉沉,只有窗棂边依稀的月光让寝卧勉强能映出一丝柔光。
周围一暗,洛尘下腹窜起的灼热火苗燃烧更旺。
他隐忍地克制住滚烫的身体,盘坐开始默念清心诀。
然而。
罗烟突然出现在他耳后的温热气息,让他忍无可忍地眉头紧锁。
轻脆的女音,异常悦耳好听,“恩人,我会努力进阶,总有一天能有资格站在你身边的。”说完,罗烟翻身起来,从床沿爬下,准备另外找个客房睡。
意中人本事太高,自己做他道侣都没有资格。
呵,自己在妄想什么呢。
在竞争残酷的修真界,有个修为极低的道侣,那是个大拖累,更不要提纵马一同驰骋江湖,肆意修行了。
修为不匹配的人,思慕终是白日妄想而已。
自己或许只能遥遥抬头望着他,等到自己完成任务回到现代,也只能和他保持遥不可及的距离。
蓦地。
洛尘呼吸一滞,蹙起眉头,长臂舒展一把将她拥揽入怀。
低沉的嗓音带着薄薄暗哑,回荡在她耳边,“想要?求我。”
罗烟一愣。
想要?求他?
自己刚才主动的时候,他挣扎的和一个贞洁烈妇一样。现在自己想通了,准备以他为目标努力修行进取向上,这时候他居然让自己求他?
“恩人。”罗烟冷静地语重心长道,“我想明白了。等我升阶到化神期的时候,再来找恩人。那时候,我一定不会再让恩人说出‘只是个筑基期而已’这样的话。恩人,我一定会让你刮目相看的!”
信誓旦旦的话,带着阳光和潮气蓬勃,这倒是让洛尘对她高看了一眼。
洛尘下腹烦躁的灼热反增不减,一双漆眸如黑夜中的鹰隼般牢牢将她攥紧。
沉哑的冷笑声,带着几分嘲弄,“等你到化神?”
等这女人到化神期,都是猴年马月的事了?哪怕这女人侥幸平安度过金丹期雷劫,也不可能再凭运气碎丹成婴。
碎丹成婴可是得埋葬大量修士的惨痛劫难,他一点也不看好这个筑基期菜鸡能够突破层层雷劫,跨入化神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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