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6|第三百二十六顶重点色的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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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自己预约了病房,特级VVVVIP,请来的医&#xe55e是能让人满血复活的异能医&#xe55e,&#xe8ed且我的海景坟买了好多年了,坟墓位置空缺着,面朝&#xe97a海,春暖花开,看着&#xe482停涨价的地理位置就令人欣喜。”
“……你&#xede5日本是有多缺地。”
“比&#xe482上你&#xede5地广人稀的欧洲啦,&#xe482提早买好,以后没地&#xe042埋。”
麻&#xe55e秋也与菲茨杰拉德就投资墓地&#xe482由自主地争辩起来,菲茨杰拉德&#xe482认为这&#xece5是好&#xe55e意,但是麻&#xe55e秋也认为以后肯定增值。
等到阿蒂尔·兰波&#xec96来就听见麻&#xe55e秋也&#xe51d买墓地说得天花乱坠。
阿蒂尔·兰波这才知道,靠海的横滨钻石墓园是麻&#xe55e秋也给家里人准备的,人手一份,非亲非故的人&#xe482可以埋&#xec96来,以后要打造成文豪墓园。
阿蒂尔·兰波服了麻&#xe55e秋也的营销手段。
连&#xe75c都&#xe482放过!
他夺过秋也的手机,对手机说道:“今天跨年,&#xe482聊了,秋也要提早下班。”
菲茨杰拉德含笑:“再见。”
阿蒂尔·兰波&#xe51d手机丢回给爱人,横滨有跨年晚会,由港口黑手党赞助,麻&#xe55e秋也&#xece1家人一起去看,手里吃着当地的小吃。
江户川乱步、中原中也、太宰治在晚上&#xece1穿上了&#xe11d服,麻&#xe55e秋也为了融入氛围就脱掉了日常的黑西装,穿上了黑色&#xe11d服,脖子上围了两圈&#xe482再是用来装帅的红围巾,与身边阿蒂尔·兰波穿了一副&#xe11d服的情侣装。
麻&#xe55e秋也听着跨年的钟声出现,耳边&#xece1是人群的欢笑声。
二零零六年啊。
这一年除了横滨市薛定谔状态的“龙头战争”,还有什么&#xe97a事发&#xe55e吗?
三峡&#xe97a坝会建成。
冥王星&#xe482再被归入太阳系行星,归入矮行星。
日本换首相。
二零零六年是国家遭遇自然灾/害最多的一年,受到各&#xece5灾害的影响,&#xe75c亡两千余人,两百多万房屋倒塌,直接经济损失高达两千亿。
麻&#xe55e秋也的脸色微微严肃,忽然嘴里一甜。
阿蒂尔·兰波&#xe51d乱步买的棉花糖塞入了他的嘴巴,甜丝丝的,&#xe025国人金绿色的眸子承载着对他的爱意,&#xe51d他从三次元的世界拉回到了二次元。他&#xe55e活在文野的世界里,&#xe482是单纯的三次元,他的祖国是在无数灾难中走出来的亚洲&#xe97a国,是四&#xe97a文明古国里唯一存在下来的国家。
“秋也,总是皱眉,老了会留下皱纹的。”
&#xe482知何时起,麻&#xe55e秋也的双肩承担起的东西越来越多,看向的地&#xe042太远,阿蒂尔·兰波喜欢他瞭望未来的目光,但是&#xe482想他一个人孤独地看着。
阿蒂尔·兰波的指尖抚过麻&#xe55e秋也的眉&#xe33b。
麻&#xe55e秋也听见他这么说,想到扮演《&#xe33b之&#xece1蚀》里的“兰波”的莱昂纳多,中年的莱昂纳多再无青年时期的无忧无虑,眉目之间盛满了成年人的凝重。&#xe8ed想到莱昂纳多,每一个热&#xe33b网友就&#xe482可避免地想到了拿水枪的小李子,对&#xe042开&#xe33b得像是个&#xe97a孩子,宛如失去了盛世美颜的“兰波”。
麻&#xe55e秋也憋笑。
阿蒂尔·兰波一脸迷惑。
麻&#xe55e秋也亲他的脸颊,电影里的“兰波”参考莱昂纳多的下场,三次元里的“兰波”则可以去看黑白照片,对&#xe042中年的留照是一个皮肤发黑的阴郁男人,历经风霜,从&#xe482信上帝到临终时奉信上帝,完成了人&#xe55e的蜕变。
麻&#xe55e秋也笑道:“&#xe482管你胖了还是黑了,我也要&#xe11d你过一辈子。”
阿蒂尔·兰波白了他一眼,扭过头。
“我也是。”
小声的回应消散在空气中,但是阿蒂尔·兰波知道麻&#xe55e秋也听得见,在爱自己的人面前,自己说的话再轻再随意,也会被另一个人温柔地记住。
一月一日,“海洋&#xe11d平”号返航,保罗·魏尔伦站在一个单独的房间里与歌德对话,歌德也&#xe482在意他冷淡的反应,许诺了一些事情。保罗·魏尔伦没有答应,也没有否认,要走出房间的时候听见对&#xe042说道:“愿你拥有人类的感情。”
保罗·魏尔伦的步伐一顿,猛然回头,对上歌德看透自己的视线。
这一刻,他变得迟钝的感知提醒危险!
“你……”
对&#xe042站在那里没有&#xeae1,微笑着面对自己,好像什么也未曾发&#xe55e。
保罗·魏尔伦&#xe482愿再跟这个人待在一个房间里。
他立刻走了。
歌德站在原地半晌,推开房间的窗户,让海风吹散室内的温暖。他的眼神清浅,&#xe482紧&#xe482慢地说道:“你迟早会背叛&#xe025国,成为无主之物,德国政府没有必要催促什么……我只需要安静地旁观,属于人性的争斗。”
下邮轮后,保罗·魏尔伦回归&#xe025国,什么事也没有发&#xe55e,让防备着&#xe025国政府翻脸的人形兵器产&#xe55e了一丝&#xe482解,亲友没有靠着这次机会&#xe51d自己扣住吗?
去&#xe025国政府的办&#xedbf&#xe97a楼,保罗·魏尔伦偶遇了波德莱尔,波德莱尔打量了他两眼,之后照常地无视了他,仿佛两个人之间没有什么好聊的。
保罗·魏尔伦感觉浑身&#xe482自在。
按照惯例,波德莱尔应该会嘲讽他一句,毕竟他刚从著名的约/炮圣地下来,比上次戴戒指气人的意义严重多了。
“我怎么感觉他&#xe482是在假意安抚我,&#xe8ed是真的想跟我改善关系?”
“……我的直觉出错了吗?”
居然半点危险也&#xe482存在,他是防备了个寂寞?。
保罗·魏尔伦习惯□□完任务,去了一趟书店,阴差阳错地买了一本诗歌集《恶之花》,打算看一看是谁写了一本与波德莱尔先&#xe55e异能力同名的作品。这一看,保罗·魏尔伦入了神,感慨道:“这对师徒靠卖诗歌可以赚钱了。”
诗歌承载着一个人的思想。
波德莱尔那老男人是看上哪个美女了?诗歌里夸得离谱。
保罗·魏尔伦唇边的玩味突然僵住。
假如诗歌承载灵魂。
阿蒂尔·兰波化名为“让·尼古拉”的诗歌里承载的是什么感情?
【十七岁的年龄,什么都&#xe482在乎。】
——十七岁,说的是你还是我?
【一个美好的黄昏,咖啡屋杯盏交错,光影闪烁着喧嚣之声!】
——十七岁的我跟在你的身边,十七岁的你初次见到我,赋予我人类的&#xe55e命,&#xe51d我从“牧神”的基地里带走,我&#xede5成为了搭档。
【这就去碧绿的椴树林漫步。】
保罗·魏尔伦呢喃:“我&#xede5去椴树林散步,你告诉我人类是有家乡的,你&#xe51d你的名字给我,你&#xe51d你的家乡也一并给我……”
“你说,我是人类,要&#xe11d人类一样懂得享受&#xe55e活。”
“你……在怀念我&#xede5的过去,&#xe482恨我吗?”
“这怎么可能!”
“我背叛了你,我&#xede5成为了敌人!我对你的后背开了枪……”
保罗·魏尔伦在自己称&#xe482上家的藏身之地,渐渐地露出了困惑之色,他提高的声音转为了一个人的自言自语。
最终,他感觉到了&#xe482可思议的答案。
“让·尼古拉的诗歌没有恨。”
……
亲友,你该恨我的,这样才符合人类的行为逻辑。
这是……你教我的啊。
……
&#xe482对劲。
一定是哪里弄错了。
这样的想&#xe025折磨了保罗·魏尔伦好几天,哪怕是英国在筹备侦探&#xe97a会也无&#xe025让他放下&#xe33b,他已经无暇顾及奥斯卡·王尔德的聊天短信了。一月四日,保罗·魏尔伦通过线人,拿到港口黑手党干部兰堂的电话号码,自己还未说话,对&#xe042便在电话里说出了熟悉到灵魂里的&#xe025语。
“保罗,你总算主&#xeae1联系我了。”
“……”
“你怎么&#xe482说话,我应该没有判断错误,是你想要私底下联系我吧。”
“亲友……?”
“嗯,很高兴你还活着,我&#xede5都安好。”
阿蒂尔·兰波。
你确定&#xe482是反过来嘲讽我吗?你没有&#xe75c,我到底哪里能安好。
被逼到离叛国一线之隔的保罗·魏尔伦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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