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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师桓与师施都落进了河里,贼寇们面色一变,想要跳下去抓人,但是河水太深太急,他们非但没有把握能在这种情况下抓到人,更不敢保证自己的安危。

但就这样放弃,着实不甘心。

他们这次的目标,本来就是这两人。

“射箭!”

领头的人一声令下,贼寇们便直接对着河里射箭。很快河面上就出现了血水,但并没有人冒出来。

难道是死了?

“师桓!”眼睁睁的看着师桓的身体被淹没,又看到贼寇们对河射箭,河面的血色更是染红了他的眼睛。谭云柏目眦欲裂,额头青筋暴起,暴怒的大吼了一声。

他狠狠咬牙,强迫自己转过头,盯着面前的贼寇们目光冰寒。

“给我杀!冲出去!”

“是,二郎君!”

武衡带头,剩下的侍卫们也面色冷厉的怒喝,随即便像疯了一般疯狂地攻击。

他们不仅仅是王府的侍卫,更是上过战场,见过血的凶悍兵将。

他们气势如虹,悍不畏死。贼寇们虽然凶狠,但有不少是流民出身,亡命之徒只占了很少一部分。

看到这群人发狂的模样,竟感到心底发寒。

而这时,谭云柏已经一刀砍下了那大汉的脑袋,鲜红的血喷溅,喷在了他的脸上,为他更添了一抹血腥狠辣的气息。

仿佛是从地狱走来的使者,浑身散发着冰寒刺骨的狠戾。

贼寇们因此乱了起来,有些人竟然转身想跑。

领头的贼寇见此,大怒道:“不许跑,给老子杀!他们人数少,我们这么多人,怕个毛啊!”

说着,更是一刀削了一个逃兵的脑袋。

这心狠手辣的模样镇住了那些动摇的贼寇,没有人敢逃跑了,只能硬着头皮对敌。

可他们士气散了,心底有了惧怕,即便勉强对敌,战斗力也下降了不少。

谭云柏见此时机,便与武衡带着剩下的人硬是砍出了一条血路。

“撤!”

谭云柏一声厉喝,侍卫们便就近利落的翻身上马,骑着马直接冲了出去!

贼寇们想要拦住他们,可人还未靠近,便被马蹄子踹翻。

有贼寇还想要用弓箭,但有人却比他们更快。

跟着师桓出来的这批侍卫,可都是精英。十八般武艺俱全,其中擅长骑射的更不在少数,技术不知比这些半路出身的贼寇高了多少。

其中的武衡,便是高手中的高手!

谭云柏带人在周围掩护,武衡抽出背上的弓箭,三支箭齐发。势如破竹,利箭飞速而去,竟直接射乱了贼寇们的步伐。

三支箭,竟要了至少六人的命!

武衡射箭的速度也没有缓下来,骑在马上,反身又是三支箭!贼寇们被这死亡之箭吓破了胆子,哪里还敢追,大部分都吓得腿软的跪在了地上。

领头的贼寇见此,心知大势已去,只能含恨看着谭云柏等人御马而去。

他们本以为坐好了万全准备,却没有想到,非但没有把人留下来,损失还如此惨重。

领头的贼寇乃是附近山寨的首领,名叫李龙。

这位子是他从上一任首领那里抢来的。

李龙本来指望着靠着这次在山寨立威,坐稳首领的位置,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

如今空手而归,他的威望势必动摇。

而山寨里的那些老不死,怕是会趁此良机,在他身上狠狠撕下一块肉来。

“老大,我们还追吗?”有贼寇战战兢兢地走到李龙身边,小心翼翼地道,“那些人武力太强了,还有如此厉害的弓箭手,又骑着马,我们怕是……怕是追不上啊。”

他想说,就不要做无用功了,不要去送死了。

但看到李龙阴沉的面色,这些话只能咽了回去。

李龙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环顾地上的尸体,半晌,终于大声喝道:“把兄弟们的尸骨收敛好,回山寨!”

“是!”

众人都松了口气,忙开始忙碌了起来。

而这头,谭云柏带着武衡和剩下的侍卫们摆脱了贼寇们,但即使他们侥幸活了下来,但也输了,并且输的太惨。

师桓与师施落水,生死不知。

带出来的侍卫们也死了一大半,如今除了谭云柏与武衡,竟只剩下了七个人。

那些贼寇们明显是有备而来,知道他们的身份。那这一次的偷袭,便不能用意外来定义,而是有人蓄谋已久。

是谁?

是谁能与这些贼寇们联合在一起?

那些人怕是想要抓住他们,然后用来威胁义父。谭云柏面色冷肃,猜想到,莫非是岭南的官员们与那些贼寇勾结?

不,不对。

他们一路行来,很是低调,除了队伍中的人,他们的身份便无人得知了。

他们的人中出了内奸?

这也不可能。

不说这些人是师容凛亲自挑选的,再说刚才与贼寇们的交手,无论是死去的人还是活下来的,皆是拼尽了全力。

如今,他们身上或多或少都带了伤。

再说了,与贼寇勾结,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所以,这些人的嫌疑可以暂时排除。不知怎得,谭云柏忽然想到了不久前被另外一伙贼寇抓走的净月。

这周围山寨不少,这些山寨之间虽有摩擦,但为了抵御官府,彼此之间定会有联系。

若是净月背叛,那这一切便都说得通了。

虽然现在还没有证据,但是谭云柏的直觉告诉他,真相或许便是如此。

思及此,再想到生死不明的师施两人,他的面色更是阴沉到了极点。

“二郎君,我们现在该作何打算?”武衡沉声问道,“是否要立即去找大郎君和郡主?”

他们身上都带了伤,摆脱贼寇后,便找了一处隐蔽的地方躲了起来,先处理伤口。

好在他们身上都带着伤药,否则,还要冒险进城买药。

如今形势不明,进城太过危险,谁也不知城中有没有不怀好意的人。

而且,方才混乱之中,他们还与谭玉婉三人失去了联系。谭云柏让人悄悄去找了一圈,却没有发现她们三人的踪迹。

只能确定,她们几人并未落在贼寇手上。

想到自己的母亲,谭云柏勉强压下心里的惊惶,冷声道:“先确保我们自己的安全,然后顺着河流去找大哥和妹妹。”

“是!”

武衡其实也是这样想的,毕竟师桓和师施对于他们来说,才是最重要的。但现在做主的是谭云柏,武衡并不好越俎代庖。

毕竟谭云柏的母亲如今也下落不明,若是谭云柏提出先找母亲,他也只能听令。

如今,听到谭云柏这般说,武衡心下悄悄松了口气。看着谭云柏苍白的面色,心中忍不住对这位年轻的二郎君生起了敬佩。

国公爷的眼光果然一如既往的好。

他沉思了片刻道:“按照时间推算,国公爷最多再有半月,应该便能到达岭南了。”

他这话,是安慰谭云柏,也是宽慰自己。

国公爷带着大军而来,到时候,这些贼寇定然不足为惧。只是半个月啊,说起来不久,然而远水救不了近火。

如今敌在暗他们在明,身份泄露,这半个月势必不好过了。

而喜鹊三人这边。

师施用剑刺伤了马后,马因剧痛发狂,直接朝前方奔跑去了。速度极快,便是喜鹊想要跳下来帮助自家郡主也无能为力。

况且,想到郡主的嘱咐,她更是只能压下担心,护住谭玉婉和刘嬷嬷。

她不能让郡主失望!

喜鹊咬着牙,硬是忍下了跳车的欲、望。

马跑得太快,马车里颠簸不已。

喜鹊虽然极力拉住谭玉婉和刘嬷嬷,但她力量有限,谭玉婉二人很快便被磕晕了过去,喜鹊自己也被撞得浑身发疼。

她只能死死的压着两人,以防她们被撞死。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喜鹊艰难的趴在车窗上向外面看去,却骇然的发现马车的前方竟然就是个陡坡。而马痛得发狂,根本就没有心思看路。

若是不快点想办法,很快,她们便会连人带车一起摔下去!

不,她要活下去,她不能辜负郡主的信任!

这一刻,喜鹊圆嘟嘟的脸上再没了平日里的憨笑,只有坚毅和决然。她看了刘嬷嬷与谭玉婉一眼,便毅然的从车里要朝马跳去。

“唔!”

但是太颠簸了,她一时之间难以稳住身形。非但没有准确的跳到马上面,整个人更是重重地撞在车板上,若不是她死命的用双手握住缰绳,此刻怕是已经摔了下去了。

来不及了!

眼看着马车离山坡只有短短距离了,喜鹊从怀中抽出一把匕首。这还是郡主送给她的,很是锋利。

她平日非常珍惜。

现在却顾不得那么多了。

喜鹊用尽全力,便紧握着匕首朝马车与马之间的绳索砍去。只是她手太短了,第一次竟然没有如愿。

她深吸口气,双手发力,终于扑到了马上。

山坡已经近在咫尺。

她甚至能够看到这个山坡有多么的高,多么的陡峭。摔下去,非死即伤!

“郡主,你一定要活着!”

喜鹊大吼一声,终于砍断了马车上的绳索。可因为惯性,马车还在朝前面跑着,她双脚用力,狠狠地踢了过去。

马车终于险险的停在了坡上,可喜鹊却再也来不及从马上跳下来了。

下一瞬,连人带马,她与马齐齐坠落了下去。

***

师施方一落水,便忍不住苦笑。

河水很快便淹没了她,她将又一次濒临死亡了。更可笑的是,这一次,依然在水中。

难道她的生命注定要在水中结束吗?

之前落水时,师施便打定主意要学凫水。只是刚开始身子未好,身体康复后,又要启程去岭南,虽有了想法,却一直没有时间和机会付诸实践。

如今,她只能无力地任由河水淹没自己。

这次的水流这般湍急,她生还的几率更小了。

就在师施准备认命的时候,却见师桓跳了下来,飞快地朝她游了过来。

师施倏地瞪大了眼睛。

“……哥哥?”

她以为自己眼花了,拼命睁大眼睛想要看清楚,即便河水涌进了眼里刺痛不已,依旧睁得大大的。

可是水流太快了。

师施根本来不及看清,便被河水朝下流冲去,一个浪头打来,她便顺着河水翻了几圈,又呛了不少水。

呼吸似乎越来越苦难了。

她的四肢胡乱在水里划着,毫无章法,自然是浮不上去。

所以方才果然是她的幻想吧。

她眼前开始迷蒙,脑子因为缺氧越发晕眩。就在她的意识要被淹没前,唇边忽然尝到了一丝腥味

像是血的味道。

下一刻,一只结实的手忽然揽住了她的腰,带着她向上游。因为这个人的靠近,血腥味儿越发浓了。

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啊……

“二哥,是你吗?”她努力的睁开眼睛,可眼前依旧模模糊糊看不清楚,声音也微弱得不可思议。

抱着她的人微微僵了一下,没有回答她,依旧在用力的朝上面游。也不知游了多久,他们终于浮上了水面。

新鲜的空气争先恐后的进来,师施呛着渴得惊天动地。

艰难的睁开了眼睛,这一次终于看清了抱着自己的人——

“哥哥,是你啊……”

师桓面色苍白如雪,身上的血腥味非常浓。他没有开口,可此时师施却觉得无比的安心。

可还没等她多呼吸几下,一个大浪又当头打来,瞬间把二人掀翻了。在这种水流下,便是师桓再厉害,终究只是□□凡胎。

两人只能任由水流冲在他们身上,随波逐流。

但河中乱石林立,他们无法控制方向,旁边有没有支撑的地方。让两人勉强待在水面上,已经让师桓用尽了所有力气,此刻再无多少余力。

他沉着脸,努力地把师施抱进自己的怀里,用自己的身体遮盖住她。

“唔——!”

一声闷哼传进了师施的耳朵里,师施心慌了一瞬,忙叫道:“哥哥,哥哥你怎么了?!”

“……别怕,我没事。”

停顿了一会儿,师桓才沙哑着开口。师施被他护在怀中,脑袋被牢牢地扣在男人的胸膛上,看不到外面。

但看不到,不代表着她闻不到、听不到。

师桓受伤了。

意识到这一点,师施心头越发难受,但她什么也做不了。而且没多久,血腥味就越来越重了,她余光看到,水面已经红了一大片。

那是师桓的血。

“哥哥,你放开我吧,”师施终于再也忍不住了,“不要管我了,再这样下去,我们都会死的。你放开我吧,我会拖累你的!”

眼泪不受控制的冒出来,她崩溃似的大吼。

师桓没有理她,依旧坚定地抱着她,力道收紧。

师施心中很是绝望,她想挣开,但又不敢轻易动作,担心连累师桓。感受到抱着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冷,她一颗心像是落在了冰窟里。

“我师桓要救的人,谁也不能抢走,即使是上天。”也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才沙哑着说了这一句。

“想要不连累我,那你就乖乖待着别动。”

他忽而低头,在怀中人冰凉湿滑的额头上轻轻吻了吻。

师桓有多么固执,师施终于有了了解。

她知道自己不可能让师桓改变想法了,她依恋的在男人的胸膛上轻轻蹭了蹭,轻轻点了点头。

这条河很长。

也不知道他们飘了多久,天渐渐黑了,河水越来越凉了。师施的意识逐渐模糊,终于再也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直到她晕过去的那一刹那,抱着她的人依旧没有放松分毫。

“睡吧,”男人温柔干哑的嗓音在头顶响起,轻飘飘的,仿佛凤一来,便会被吹散,“好好睡一觉,等你醒来,我们就安全了。”

他的声音太有诱惑力了,师施安心的闭上了眼睛。

***

师施是被冷醒的。

倾盆的大雨落下来,豆大的雨滴落在她的身上,弄得她生疼。她蓦地睁开眼睛,浑身酸痛不已,又饿又冷。

“我没死?”

她躺在地上,怔怔的看着布满乌云的天空,愣了片刻,忽地醒悟了过来。

对,她没死,她还活着!

还有哥哥,哥哥在哪儿?!

“哥哥,哥哥,师桓,你在哪儿?!”师施慌乱的张望,终于在离她几米的河岸边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她这才发现他们河边的水滩里,河水依旧很急,但或许是运气好,他们被河水冲进了水滩里,侥幸活了下来。

师施忙从水滩里爬起来,摇摇晃晃的朝师桓跑了过去。跑到旁边,她便发现师桓面色惨白无血色,唇色也淡的很。她叫了几声,都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师施的心突然慌了。

她忽地很怕,怕……师桓已经……已经死了。

不,不会的!哥哥不会死的!他还要做皇帝,还要统一天下,怎么可能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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