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古代世界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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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锡律将军死了!
被民众奉为真命天子的马锡律将军死了!
一种无言的焦虑在民众间蔓延,像爆竹点燃前的噼啪声,不大却揪心。
东宫,太子的书房更是安静,原因无他,马锡律死得太容易了,明明他们就烧了个净房,怎么偏偏就烧到了他身上,还是上天忽然睁了眼,要搞这大逆不道的家伙。
“或许是丞相府栽赃——”有人忽然道。
这也不是没可能的,丞相代政多年,在这京城的根基极深,一时半会儿摸不清楚,说不定他麾下这些人里也有不少丞相的人......
太子扫视这些人一眼,心头哂笑,嘴上却未多言。
第二日上朝之时,满朝寂静,隐晦的视线在太子和丞相间来回穿梭,马锡律麾下最受器重的谋士齐鸣捧着一个盒子,满面悲伤地跪在殿堂上。
众大臣窃窃私语,偏偏没有一个敢上前搭话的。
这样的情况下,齐鸣的脸色越来越红,眼睛似乎蒙上了血,很多年前也是这样,这些明哲保身的人啊,竟然没有一个敢站出来为自己的恩人说话。
他们都知道他是被冤枉的,可他们只会将手揣在衣袖里、然后满面哀求地说着“老臣也不容易”。
既然不容易,那还当个屁的官,这群占着茅坑不拉屎的人,都该杀了算了。
齐鸣浑身气息越发阴沉。
殿堂上,太子和丞相对视一眼,最后丞相开口了:“马锡律将军遭此横祸,本相也很意外,这位——”他看了看这位谋士身上的袍子,只是一般的七品:“这位谋士,您放心,马锡律将军是我大鲁栋梁之臣,我们一定会从严调查此事。”
齐鸣眼睛依旧红着,像一只兔子,他知道自己人微言轻,但他能做的也就这么一件事而已。
如若不成,那他定当自缢谢罪。
“听说是太子殿下嫉妒将军,对吗?”
他忽然冒了这么一句话,整个皇庭落针可闻。
天,这个谋士疯了,瞧瞧他在说些什么,他这是在找死。
离他稍微近的臣子默默外撤,想离这个人远一些,空气中微妙的气氛蔓延,丞相忽然笑了:“齐谋士说笑了,太子殿下乃真龙之姿,如何会——”
“明明就是他!都是你们,嫉妒将军手掌兵权,硬是将他召了回来,结果呢?将军本来还说能看看家人,结果这一看,命没了!”
丞相敛了笑容,肃然:“齐鸣以下犯上,来人,打入天牢。”
马锡律麾下谋士为其申诉,最后却被太子和丞相联合打入天牢的事泄露了出去,京城百姓的心情一言难尽,而这种情绪,在丞相宣布京城戒严、任何人不得随意出门后达到了顶峰。
丞相是铁了心要抓出乱流下捣乱的那颗耗子屎,然而百姓不知道,他们只知道城外便宜些的蔬菜他们买不着了,上香求佛的打算被迫更改。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做梦,梦里昭示了未来他们可能有的悲惨下场,多少次从梦中惊醒,能听见的只有外面铁甲军士来回巡逻的声音。
他们就像是犯人,他们还会被一遍遍盘问,可他们又做错了什么,就因为他们没有权力,所以这些人就可以肆意欺侮吗?
像是快要喷发的火山,很多人,受不住了。
这日,一个壮汉带头,数千京城百姓冲击天牢,将大仁大义的谋士齐鸣救了出来,他们和城外东南海的军队里应外合,成功破开了皇城的封锁。
太子府和丞相府都被扔了火把,一茬茬的火焰燃烧,有人开始抢东西。
京城从未如此刻这般混乱,黝黑的孩童将白色粉末下在了父亲的茶盏中,马夫在一众宫女外逃时逆行朝东宫书房而去。
齐鸣带人占领了皇宫,焦急等待三方的消息。
丞相死了,太子死了,还有......殿下进京了。
看着站在门口那人熟悉的脸庞,他几乎以为见到了曾经惊才绝艳的怀德太子。
齐鸣带头跪了下去:“恭迎殿下归来。”
大殿里黑压压跪了一片人,祁淮心情有些复杂。
齐鸣,昔年怀德太子麾下最出众也最年轻的谋士,带着怀德最后的血脉和底牌逃出皇城,是训练出阿大那一批暗卫的总教官,也是祁淮不惧马锡律的依仗。
“齐叔快起。”祁淮也没想到,这辈子,他居然还有能享受先辈福祉的一天。
这年,怀德太子平反,其子登基为帝,史称鲁玄帝。
玄帝此人玄而又玄,能通鬼神,为人古怪,重整朝制,创女子为官先河,鲁朝朝堂一分为三,是为南朝、北朝、帝直阁,三权分立,以帝直阁为最高权力机关,然而现代考古多年,仍未发现帝直阁地址所在,不由怀疑此机构真实性,更甚者,认为玄帝此人并不存在。
......
刚刚登基的祁淮最近脑壳疼,无他,他想把帝直阁修在皇城中央,偏偏这群大臣硬是建议就设在皇宫里,这样更有权威性。
他这些日子和他们吵得脑壳疼,也怪他,学人民主搞三权分立,最后净是浪费自己口水。
看着状元鬼附身在徐海身上和齐叔吵得唾沫横飞,他简直想把这两个人甩出去。
“够了!停!”祁淮拍了拍桌子:“你们还记得我庄子上那个小院子没?”
两人的动作都听了,他们有些僵硬地转过头来,不会吧不会吧,陛下这个时候提到小院子,难道——
“陛下——”齐鸣哭着跪了下来。
“跪什么跪!等这些杂七杂八事情搞完,那些该废的陋习我全都要废掉。”
齐鸣更想哭了,一旁的状元鬼也很是心惊。
祁淮现在没心情和这两货争:“就这么定了,那个小院子,就是我们的帝直阁,所谓皇帝,天授命,自当代民受过,须知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民为重,大鲁方能长久。”
要不是这个帝制根植太久不好拔除,他都想把这东西废了,皇帝有什么好当的,大总统听起来不是更威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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