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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

archer无畏地长啸着,毫无惧色。他的怒吼和他高高举过头顶的斧剑一起化作狂怒的魔力,迎向敌人直冲过去。

朋树使劲地发出微弱的喘息。他睁大双眼,见证着两股互相交汇的力量发出碰撞的那一刻——

结果完全没有悬念,lancer攻击的威力是显而易见的。

膨大的魔力从枪身周围怒吼着溢出,在疾奔着冲锋的archer面前,其形状迅速变为一张当空盖下的巨网。没有类似于狙击型宝具那样射杀一路朝前冲的archer。lancer的圣枪所投放出来的威力是能够将一小支军队集体摧毁掉的杀伤力。

archer虽然身躯在servant之中最为健壮,此刻也像一只无力地被捕蝇草蹂·躏拍打的小虫,被无情地镇压在了那股缠绕于枪杆四周的魔力瞬间爆发出来的冲击下。

地面的损坏自不用说,lancer的宝具在朋树眼前仅是闪了一下光,它的压倒性破坏力便埋葬了archer。

圣枪的攻击方式非常多变。君士坦丁比起武略,其文韬在历史上更胜一筹。因此虽然可以用于近身战,但相比之下lancer还是更喜欢以此枪进行远程投掷。在远距离战斗中使用时,其威力产生的效果就像巨型飞毯往地面猛砸而去。并且这把圣枪浸染过耶稣的鲜血,无论遭受怎样的打击都不会毁坏,也永远不会被对方所得。

完成一击必杀的圣枪在空中急速旋转了一个圈,回到lancer手边。

“……等等,这就算赢了?”

胜利来得太过容易,朋树反而有些不敢相信了。

在他们身前二十余米的位置——archer从起步到冲刺没有奔跑多少距离,就被飞溅而来的魔力撞击形成的爆炸冲击波包围。仅仅一瞬间,在神话中勇猛刚强的大力士便化为一堆不成形状的灰色残骸。肉体灼烧的气味传进朋树的鼻子。

“lancer,我们赢了吗?”

平静地凝视着前方的lancer还未做出回应,一声听起来犹如黑暗地底渗透上来的亡者呻·吟,大肆嘲笑着敌人的自以为是——

“噢……”

瓦砾中传来的怨嗟,被其当做目标攻击的lancer与朋树是不可能听错这个声音的。

由于受到了致命的打击,archer暂时没能站起来,他就像老旧的机器发生故障一样动也不动地蹲在原地,全身的骨骼仿佛都脱臼了。下一瞬间,驱动着这个杀戮机器的魔力开始紧急修复起英灵血迹斑斑、伤痕累累的身体,舔舐着残破的旧皮,而坏死的皮肤下面是重生的新皮。埋藏在内脏、骨头、肌肤乃至身体每一处角落的魔力暴动着,使archer浑身都凸起了一根又一根斑驳丑陋的青筋。

头部已经修复完毕。紧接着是被击打成扭曲形状的四肢。

看来,lancer所造成的足以取走英灵性命的伤——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它们正在痊愈。

很快,archer就活了过来。

“混蛋……”

从干哑的喉咙深处,朋树忍不住愤恨地叫骂着。端坐在发出呜咽骂声的魔术师身前的lancer看到已经被自己打垮的敌人竟无伤地站了起来,也是一阵愕然。

“混蛋、混蛋……!不会是真的吧——”

“汝此言何意?把汝知道的告诉朕。”

这显然不是servant的自愈能力,也不是不在archer身边的master为他施加的治愈。因为即使拥有再怎样高超的治愈魔术,都不可能使本应死去的人复活。

“……我曾经听白尔罗斯笼统地描述过archer的能力,当时还不以为真。原来如此,十二项试炼化身为十二条命。archer他……是可以不断复生的英灵。”

英灵海格力斯在神话中为了消除他在疯狂中杀害自己孩子的罪业,被要求去完成十二项苦差。这些伟业如今成为英灵无敌的宝具——【十二试炼】。

lancer的圣枪由于其非同一般的声誉,使其在枪类兵器中享有的地位非常崇高,因此一连夺去了archer三条宝贵的生命。

这已经是相当出色的战绩了,但从长远来看却让人完全高兴不起来。

“他就算死了,他的宝具也能自动复活十一次。加上本来就有的一条命……”

“朕明白了。archer不被杀死十二次是不会战败的,对吧。”lancer将朋树苦笑着说出来的话接了下去。

“况且,白刃战也以无人能敌的强大而被夸耀,这样的家伙等于已经是无敌了。”

“如果朕继续用圣枪攻击他……”

“会被判定为无效。”朋树颓丧地说着。

使受过一次的攻击下一次不管用吗——原来如此。lancer终于明白自己在战前为什么会涌起一股急欲速胜之念的原因了。

他的爱枪确实已经阻住了前路的劲敌。但他就算再怎样不留情面,这位全身每一寸皮肤都受尽伤害的敌人还是被宝具赋予了新生。对archer而言使用过一次的招数无论多么强大,当他复生后再次使用就不管用了。看来他的master强制派遣servant对抗其他敌人的命令也算不上鲁莽。可以说,在并不以宝具数量著称的lancer面前,archer已经无法战胜了。

尽管局面对己方尤为不利,lancer依然泰然自若。他凝视着身体被重新注入新的细胞、新的活力、恢复生气的archer缓缓举起斧剑的身姿。

而事实上,archer在战斗进行到自己已经牺牲性命的地步,仍然没有全力向敌人发起进攻。

看着他,朋树突然领悟了。

他没有马上攻过来。他在抵抗着令咒。虽然archer不具备高等级的抗魔力,但总的说来,令咒的强制发动效果会随命令下达的时间推移而渐渐减弱。这项基本原理是不会变的。

看他依旧坚持与lancer对峙的样子,说明令咒依然牢牢地控制着他。而他,也在用自己的意志抵抗着这道强制力。

“远坂朋树,朕有一事拜托汝。”

“……哎?”

被首次直呼姓名的年轻魔术师浑身都因为激动而颤抖着。随后,他听见坐在身前无法窥视到表情的servant语气郑重地说道:

“若汝当真愿意以臣下的身份为朕所用的话,那朕便命令汝下马。远离战场,到安全处观战,不要跟来。”

“咦……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竟然这样说,而不再像上次那样要求自己寸步不离开他身边吗?他不再允许自己跟他一起奔赴那条光荣之道了吗?

“——这回不行。”

lancer仿佛洞察他的心理活动似的霸道地说着,就在朋树目瞪口呆、无言以对的时候——他的身体居然飞了起来。

视野变低,回到了原本的高度。servant真的个个都是臂力惊人的怪物啊,朋树不禁这么想着。lancer反手伸出左臂,轻而易举便把他的身躯从马背上提起来,缓缓放到路面上。原本满腹疑惑的朋树却在与servant视线余光接触的刹那间明白了他的苦心。

朋树知道,使lancer无法尽全力与archer厮杀的,正是身为master的自己。如果他以孤注一掷的决心挑战能够无限复活、已经将自己引以为傲的宝具威力封锁住的archer,朋树在这边只能成为妨碍servant战斗的累赘,而lancer也只能为了保护身边这个累赘不得不分心。

“朕早已说过——朕之荣光汝皆可瞻仰,朕之败绩汝亦要承受。但是,汝还年轻。无法贴身侍奉的话,那就在一边观望朕作战时候的王者之姿,也未尝不可。在这片土地,这个战场,汝与朕呼吸的是同样的空气。这不也是一回事吗?”

英灵边说边微微地笑了。随后,他转过头去,将视线投给了archer。

“……”

朋树茫然地注视着在那自己无法企及的高度上,展示给自己的背影,为不能与lancer一同向战场迈进感到万分遗憾。

“我会在远处尽量用魔术支援你的,lancer!”

“如此甚好。快去吧,离这儿远点。”

lancer从容不迫地一夹马腹,开始了疾驰。只见对面的archer对他怒目而视,发出了震天的雄叫。

他是个文武双全的皇帝,是政坛上的大人物同时也是一名战略家,他当然知道胜负已经分晓。然而,早已决定将热血抛洒在圣杯战争之中的lancer,眼下除了向那个灰色的英灵纵马突进发起挑战外,别无所求了。

“waaaaaaaagh——!!”

archer以不输于lancer的气势向他冲来。

朋树小跑着离开数十米远,同时拿出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匆忙地在通讯录中翻阅着。就算把对方吵醒,也要将这边的情况通知给沉浸在睡梦中、对同伴的遭遇全然不知的埃尔梅罗二世。朋树一边紧张地关注着自家servant一边按下通话键。

他依然相信着lancer的力量。如果可能的话……但愿这次的战斗能够拖延到archer恢复理智清醒过来的那一刻。

>>>

saber抬着头,眼睛牢牢盯在眼前这出绝不属于当今世界的怪异现象上。在他的注视下慢慢散为一团红雾最终消失地无影无踪的巨龙,在caster挥手示意下脱离了现世。很快它的实体就看不见了。

“ruler居然轻易地放弃了和我的战斗,我真没想到。”

“可不是吗。而且他以后再也不会妨碍我们了。怎么,很奇怪么?”

caster低吟了一阵,朝saber看了两眼。她的话语里很明显地含有将自己与他并列在一起的意思,就好像是他们两人合力一致对外战胜了敌人似的。

说起来她只是召唤了一头龙,就让ruler当场丧失战斗意志,愤然闷头离去。这其中的原因saber如果说他不想知道那一定是骗人的。

“请您告诉我。”

“杀掉那头龙的话,差不多等同于欺师灭祖的行为吧。嗯……这么打比方似乎也不对。总之我召唤出来的是圣经中六翼炽天使的原始之尊。我也就是突发奇想了一下,没想到意外的有效呢。ruler作为一名宗教狂热分子,他是不可能向它挥剑的。”

caster本来不想多说,考虑到saber从某种程度上和ruler是观念十分相近的同一类人,她是不想刺激他的。

但或许是ruler屡次三番地找她麻烦使她非常反感,才会口若悬河地滔滔不绝吧。

saber沉默了一会儿,不禁为遭到算计的ruler感到一丝同情。

“您刚才说巨龙会吞掉整个城市,是您吓唬ruler的,还是您真的阻止不了?”

那生物即使收起羽翼伫立在地面,都至少高达百米。虽然失去了与现实世界的连接,但saber仿佛还能感受到撒拉弗给自己带来的震撼。

“你不是已经把答案说出来了吗,saber?召唤师没办法控制自己召唤的生物也太逊了吧。”

不管怎么说,她也是驭龙者。

“您的技术的确可以称得上是一流呢。看到那个我也吓了一跳。不瞒您说,我当时忽然在想,您要是把敌人交给那个大家伙收拾的话,这次圣杯战争不就直接被您征服了吗?”

saber的口气听起来似乎是在开玩笑,但caster知道他这话真正的含义不在于此。

“把整个城毁掉就能赢得圣杯?你该不会真这样天真吧……我可以断言,那只会吸引敌人像围攻berserker那样过来围剿我。”

总而言之,ruler之前的话还是使他受到了深刻的影响。也许saber想起了ruler临走前怨怒的目光,以及在这之前他的那番几乎声泪俱下的控诉。

如今知道caster并没有像自己所担忧的那样把整个夏延市卷入到战火之中的意思,saber稍微放心了。

感受着拂过脸畔的微凉的风,他眯起眼睛遥望远方的校园。火灾现场离这边有些远,不过黑夜的深沉却完全无法将漫天的火光遮蔽。从依旧迅猛的火势来看,大火仍未扑灭。

在大原则上要求秘密战斗的圣杯战争,在这个凌晨还是引发了不小的骚乱。对于迫使caster出马的assassin主人他的命运究竟如何,在saber心里完全没有民众的安危来得重要。

一定有不少人丧生于火海吧。

“master,我还是希望您能够适可而止。我知道这些话您不爱听。但是作为您忠心的servant,向您劝谏到底是我应尽的职责。”

saber面目凝重地垂首向她进言,对此caster也只能无奈地苦笑起来。对她来说没能除掉原本插翅难飞的assassin的master,反而被他利用了ruler对自己的痛恨并且毫发无伤地趁机逃走,才是目前她最在意的。

“您能答应我吗?”

等了半晌也没得到回应的saber注视着caster。

英灵执着的质问,让她微张开嘴陷入了思考。随后,她若无其事地说道:

“这在圣杯战争绝无可能。我不能保证今日这些会是最后的流血。”

“……您是说,以后还会使无辜者受到伤害是吗?”

“saber,如果我答应了你转身却又做不到,在你心里岂不是更加不讲道义了?”

截止至今,caster对她召唤出来的servant的态度不是冰冷的无视,就是用谎言和借口蒙蔽他。然而现在,听到saber静静质问的caster不再像昨天隐瞒城北那桩失火案件时那样躲躲藏藏,而是态度明确地申明着:

“我没那么大力量,那么多精力,以及不着边际的理想。我所能保护的最多只有身边的人,至于其他人身边的人就让其他人去守护吧。”

“主人,您不明白吗?如果您因为无法行善而为恶的话,您的所作所为只会挑起新的战端。最终在那里发芽的将只有恶。”

“我的确是不明白。你这算是替ruler打抱不平呢,还是你被他洗脑了?”

听到这个回答的英灵咂了咂嘴。

“……您难道忘了我也是一名骑士吗……在成为servant之前我的身份首先是骑士,而在这之前我更是一个人……您也一样。如果您仍然尚存一丝作为人类的良知,就不该继续因争夺而任意为恶。您也好我也好,我们每个人都应该拥有自己做人的底线。”

saber忧郁地垂着头。他时断时续的述说透露着非常沉痛的情绪。可是caster却很不耐烦的样子。此时她内心的火焰已经超过了沸点。

“争斗的心就如同妒忌或者色·欲那样是流淌在人类血液里的原罪。我就像世上任何一个普通人那样贪婪。怎么了?就因为这样我就不配做人了吗?”

尽管表面上看起来似乎难以抑制自己的情绪因而愤懑地说着,不过caster很快就像破裂的轮胎那样泄气了。

“这个话题到此为止,以后再也不要旧事重提了。可以吗?我这不是在征求你的看法。”

“……”

由于caster完全把话说死了,saber也就彻底沉默了。也许在这一刻,他才终于看清自己的主人吧。

和拥有大爱价值观的骑士所谓的自豪与矜持不同,在他面前的这名女子只是一个仅仅愿意为极少数人去战斗的人。她愿意为之而战的只有自己在意的人,真正的caster也许既不邪恶却也和伟大二字无缘吧。

为赢得胜利,其手段是完全无法容忍的邪恶。追求圣杯、并且寄托于圣杯之上的愿望也一定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或喜好吧。不得不承认,在召唤最初的时候,想要完全信赖并且忠诚于caster的saber到现在都无法认同她。观念的差距令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地做好不背叛、不加害就算完成任务了。saber唯一认可她的地方,仅是「主人」这个身份。

然而,如此直率地将自己自私的一面袒露出来——关于这一点saber惊愕得简直要倒吸一口凉气了。很少有人拥有像她这样敢于承认自己弱点的勇气。为什么她可以毫不保留地向他坦白呢?

caster刚才大概说得过于激动了,牵扯到身上的伤。她难受地用手抚上胸口,却又不想让saber看见,于是从他身上移开视线,头也不回地转身走了五六步才停了下来。正因为saber始终凝视着她的面颊,他才能马上察觉到caster的异常。他盯着她的背影。

“……您的伤,很疼吗?”

她没有理睬,只是注视着虚空,saber于是更加担忧地说道:

“先回去再说吧,master,您需要静养。”

saber低沉而又急促的话声说明他真的很担心。不过非常清楚ruler的宝具并没有打中要害的caster很了解自己的伤情。相当于被一阵猛烈的暴风冲击到的程度,伤害平均分摊到身体每一处,在当时那种情况没有造成致命伤实在是运气好。

“急不来。这伤不到明天是不会好的。”

虽然不愿承认,也理解不了,不过ruler的攻击似乎并不是冲着她的要害打过来的。

saber从她的话听出来了,caster似乎并不擅长治愈类魔术,只能靠servant的自愈力慢慢恢复。

“如果我能更早发现当时情况的话,您就不会……”

“啊……”

仍在自责地为master的负伤道着歉的saber忽然听到前方传来一声细碎的轻响,立刻上前绕到她的正面。属于魔术师英灵能力一部分的水晶球忽然出现在半空漂浮着。

“发生了什么事?”

“又有新的战斗了。是lancer跟archer。”

还来不及去思考那两个servant遭遇的概率,saber已经完全被水晶球中的画面吸引住了。

在那里展示的热战,不用明辨就能够看出——archer好像陷入了暴走状态。在他犹如被鬼神附体一般的猛攻下,lancer落入了下风。

威风凛凛、金铜铠甲裹身的英灵,无论被逼至何种困境,都毫不退缩地毅然与敌人对决。saber无法对他的颓势视如无睹。

“master,我请求协助lancer——”

这么说道的saber脸上闪过一丝决意,诚恳地望着caster。对他的话一点也不觉得意外。caster不用细想就知道他这样做是为了回报lancer上次帮助自己退敌。

“话是这么说,但两个打一个好像不太光彩吧?”

可是saber却带着一脸自己这么做理由绝对充足的表情回答故意戏谑自己的caster。

“是的。不过最重要的是我已跟lancer约战,他也期待着和我决斗。如果能将archer打退的话,那便是皆大欢喜。如果他执意在我跟lancer决战前横插一脚,那就给他点颜色瞧瞧。而且主人,让您最早以大人物评价的那个archer,我早就想会会他了。”

昨晚在机场停机坪时,lancer挺身而出,帮助了因为种种原因而无法使用宝具的saber共同消灭了berserker。这份热情便是他此次坚持出战的理由,这是saber发誓要与lancer光明正大一决胜负之前必须偿还的负债。

当然,也有部分因素是身为主人的caster就像忌惮ruler一样一直忌惮着archer的力量,这也是saber不能放弃的战斗。尽管他并不知道caster躲避archer的真实理由。

“我迪卢木多·奥迪那赌上自己全部的荣誉也一定要报答lancer当时帮助我的那份心意。所以请您无论如何——”

看着这个在ruler威胁到自己生命时及时赶来救援的男人恳求的眼神,caster撇过了头。

真不知道他的大脑是什么构造。先是救她,再来跟她争执不下,现在又好像摒弃前嫌似的把她当做主人请求着。不过虽然这么说,caster倒是衷心希望saber能跟lancer一起先把archer击溃,然后再打败lancer——也就是说,和海格力斯相比,她认为君士坦丁更容易对付。

必须承认在她内心曾涌起过想把这个总是顶撞自己的servant眼不见为净地打发掉的想法,哪怕只有一秒。但是,在某个连自己都未察觉的时刻,caster也慢慢产生了不再剥削和压榨英灵本人意愿的想法吧。

这应该就是最聪明的作法。既然对方注定跟自己性格不合,那就干脆让他按自己的特点战斗,自己暗中行事就好。而她最近也是这么做的。

她静静地点了点头。

“随你高兴。不过你真的没事吧?连续战斗对你来说没有负担吗?”

“没问题,主人。您对我的魔力供应始终充盈富足,使我感觉不到任何疲劳。”

以saber报喜不报忧的个性,他这样说不免有些夸大的嫌疑。听他一丝不苟地回答之后,一直以飘忽不定的眼神看着四周或者水晶球的caster偷偷瞥了他一眼。

“那么,我有一个条件。”

“是的。”

“不要死。”

面对saber请示的目光,caster平静流利地说道。

“请您放心,我绝对不负所望——”

saber一边回应着,一边浮现出明朗的笑容。而后,他仿佛希望受伤的caster赶快变成灵体回去似的迫切地盯着她,了解saber心思的caster在他面前消失了身影。

紧接着saber也解除了实体,如无形的旋风一般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朝目的地飞驰而去。

>>>

好不容易脱险于caster追杀的魔爪,赫华德逃到一处公园,躲在茂密生长的杂树林之间。

逃亡得以成功,不可不提ruler“迂腐的思想”帮了他们大忙。利用了骑士无法对普通人类下手的道德局限性,赫华德死里逃生躲过了今日这一劫。

将御主安置在这里并确定周围安全无误之后,assassin的整体再次分解成十数只「个体」奔走在城市角落。

所接收到的消息是ruler被逼退,以及lancer遭到archer袭击。已经掌握了一前一后发生在城中的两场servant战斗的assassin们,将报告接二连三地送至赫华德身边。

在监督者死于教堂、berserker作乱的时候,赫华德便派assassin跟踪爱因兹贝伦阵营。多亏assassin的调查,找到了那个银发女子现在的藏身地点。赫华德当时曾主张立刻采取行动,其结果却因assassin无法潜入而破产。

作为新的活动据点,即使是在远离市中心的偏远郊区也要构筑稳固的防御工事。爱因兹贝伦挖空心思地对其进行魔术改造,却没想到这样做反倒让自己暴露了行踪。不过尽管如此,使敌人无法入侵的这项成果还是值得骄傲的。

通过魔术强化,在那个小小的马厩周围,被avenger的master布下的结界所覆盖的地方已经坚固到可以被称为魔术堡垒了。她在据点外架设了二十多重以侦查和防卫为主的结界。假如擅长制造阵地的「caster」职阶的英灵建立要塞,也差不多是这种程度吧。

不经过其主人的同意,不论是魔术水平顶尖的人类还是servant都休想踏进结界半步。就连作为侦察兵的assassin想要灵体化深入结界也是不可能的。为此赫华德陷入沉思,而紧跟着爆发的caster的突袭也让他无力再管。

虽然不能接近对方居住的仓库,在马厩外侧观察动向还是办得到的。assassin的「个体」担负起监视的使命。可以猜出离开战场的ruler大概会回到爱因兹贝伦和avenger的身边吧。如果他们顺利会合那就更难下手了。

赫华德没想到的是,ruler、caster及saber三者之间的战斗竟连一个阵亡的人都没有。不过也有好消息——

ruler在caster的折磨下已经同死人无异了。与这个在精神上已被彻底打垮的servant对战,只要定下三四个计策就没什么大问题。

“所以说,您还是跟我走一趟吧。”

赫华德忽然听到一个声音,但并非出现在阴暗的树林里。

这个直接把话传进赫华德脑中的assassin,便是负责严密监视爱因兹贝伦的那一位。

“啊哈~看来也只能这么做啦。”

充满了喜悦光芒的水蓝色瞳孔为某种暗黑因子浸染。大大地伸了一下懒腰,赫华德咧开嘴角,像顽皮的孩子一样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于是便当没领成,上章故意的,勿拍=w=

ps:虽然笔者并不希望把枪哥搞得太bug,但人家那把大怒剑的特性就是【一刀敌皆倒】,一次挥砍就灭掉了周围所有的敌人。于是就变成了现在这个【360度无死角的aoe群体大杀器】的样子。更要命的是他主人魔力bug,导致他能无限开炮.....啊啊啊,好不爽啊,总觉得枪哥开挂了==!!!

pps:没人觉得这章枪哥和妹纸有刷好感度的嫌疑吗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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