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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沈倾走之后半个月,淮州疑案有了点进展,方逸下朝登门造访,才知道沈倾已经离开大旗。

燕云峤吃过饭就在书房里耐下来性子一遍遍的临自己写过的字,方逸把书房门敲得手疼才打开。

“不是说了让你吃喝自理吗。”

燕云峤拿起笔把剩下的半篇放过来接着写,头也不抬,“来书房干什么。”

“你倒是清闲,胆子也太大了。”方逸在他书房里四处看看,拿起那些小摆件就照着光仔仔细细的看,“这些东西可不好找,你府上真是有钱,阔气。”

“那是先生的。”

燕云峤看了他手里的木雕一眼,之前先生想玩,就托人去买了一个,确实废了点劲儿。

“你以后就不能再随便喊他先生了。”

方逸把木雕放回去,又换了一件摸摸,“沈先生真是个神人。”

燕云峤:“他不在府上了,有什么火也烧不到他身上去。”

方逸:“这话你说了不算,得沈先生说才行。张文远,之前隐林阁失踪的教习先生,你还说让我找到了告诉你一声。”

燕云峤的小楷,端的是无比的公正,跟沈倾写过的范文已经快相似的看不出来了。

他抬眼道,“找到了?”

“找到了。”方逸干脆的道,“死了。城外十五里的上阳河,如果不是身上的刺青和手镯,都快认不出是谁了。”

方逸想着那场面就想打个寒颤,直到,“全身上下连块好皮都没有,死不瞑目,也不知谁下的手,够狠的。”

“这跟先生有什么关系?”燕云峤面色一沉。

方逸幽幽道,“跟沈先生有过过节的,都死的很惨。”

燕云峤抬眼看过去,“什么意思?”

“你别这么看我,这可不是我说的。”方逸甩的干净,道,“我跟你说过,张文远就是沈先生当时的教习,沈先生当时刚进隐林阁的时候,就因为天资聪慧,被严加看管,张文远在他身上下了不少功夫,跟沈先生同时期在隐林阁的公子们都说......”

燕云峤笔下的字微微偏了几毫,“说。”

“说张文远就指着沈先生挣大钱,几乎夜夜都要亲自□□,手段毒辣又是出了名的,沈先生因此没少受苦。”方逸尽可能的将话说的规整一点,听起来不那么难听,怎么圆滑也避不过该有的地方。

“他死了吗?”燕云峤道。

方逸:“死了。”

看着燕云峤的脸色,方逸还连忙接了一句,“死透了,人都泡发了。”

燕云峤点点头,“尸体验完了就处理了吧,别留着平白污了人的眼。”

方逸:“留这干什么,一股味儿。真想给他烧了,昨天洗了半天的澡都觉得没洗干净。”

燕云峤:“烧不起来。送远一点,扔后山里。”

后山离大旗隔着五十多里地,一般人不往这条道上走,蛇虫鼠蚁和野兽居多,就是一般的活物进去了,过上一夜也连个渣都剩不下来。要不是知道燕云峤跟案子无关,他都怀疑这样让畜牲来碎尸万段的手法跟让人死不瞑目的是一个人。

方逸咽了口茶水,“方临瑞你也有印象吧,死在淮州牢房里那个,上吊死的,还是自己把自己吊死的。”

燕云峤淡淡的“嗯”了一声。

“有人看见他跟沈先生在衙门口吵起来,沈先生那么待人那么有礼节的人,就算是方临瑞不放赵定领兵入城,也不会不顾身份的在衙门口跟方临瑞吵起来,最后方临瑞叫了人才把沈先生强行送回府。”

方逸看着燕云峤意有所指,“你从十三岁到现在,认识沈先生几年了,他有可能一早就认识方临瑞了。”

“五年。”

燕云峤刚写出来的字,墨迹未干,出了几毫的差错,骗得了一般人的眼睛,也不大能看出来,他道,“他与我寸步不离,不能有什么差错。”

“没有证据,我也不能说沈先生的不好。”方逸道,“沈先生我是见过的,他只是站在那,什么乱臣贼子之类污七八糟的名头,就跟他沾不上关系,很难对他说些不好听的话,安些莫须有的由头。而且沈倾是个读书人,只是这事,实在是太巧了。”

“先生说,他是为了逃命。”燕云峤道。

方逸很快明白过来他说的是什么,也可能他们一直都想错了,方逸自言自语般道,“也许他想躲的不是方知府,而是府上那个人......”

抬起头时,燕云峤已经从纸页里直起身,眼色晦暗不明。

接二连三的疑团,总有一处是错的,才会对不上。

方逸说的话他想过,但他不能够说出来,他可以去帮沈倾,但方逸与沈倾,并无太深的交情。能点到为止的给他递个消息,还能帮他瞒住外人,对在刑部侍郎来说,足够冒险。

会有人跟先生起争执,是有权势的人,会有人想要先生的命,害不了先生,却也宁可自尽也不走漏风声。

沈倾不是池中物。

他早早明白过来的道理,现在印证的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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