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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窈觉得有些好笑,却转瞬想到妍儿不知如今过得可好,一担忧牵挂起来竟是一直无眠至天亮。
第二日一早,唐窈送走祁浔后便睡了个回笼觉,说起来,这几日竟是她长久以来最清闲的日子了。但终究是暴风雨前的平静,不过是养精蓄锐来迎接“刀鸣箭雨”罢了。
祁浔则就没这么好命睡个回笼觉了,顶着两个黑眼圈去上朝,被沈弗瞻看见了,便大笑打趣说是不是昨夜劳累过甚,他府上还有上好的鹿茸要不要给他送些补补身子,再者那陵都回春堂里的壮-阳补肾丸也是享有盛名,或可一试。
祁浔黑着脸听他叽里呱啦地说着,戾气更甚,若不是已进了大殿内,绝计要踹他两脚。
沈弗瞻在祁浔这里也吃过不少亏,于是一下朝便像兔子般一溜烟儿跑了。祁浔看着他那欠揍的背影,一时又气恼又好笑,突然想起唐窈昨晚从净室里窜出时便也是这副模样。
呵。祁浔在心底冷嗤一声。等那女人没了利用价值,便新账旧账一块儿算吧。
***
唐窈起身后,便想着出去透透气。昨日身子绵软,今日倒是好多了。
她必须尽快熟悉周边的布局,以便日后行事。只是眼下还不易轻举妄动,省的太过惹眼。因此她只准备先在她住的彼姝堂附近转转。
她一出门,拾翠和映碧便跟在身后,名为伺候,实为监视。她也不甚在意。
那日出嫁是由人领着进来的,以团扇遮面,周围景致看不清楚。今日倒是她第一次打量自己所住的这堂院。
倒还算宽敞明亮。只是眼下余雪未消,只除窗前几株老梅开着,到处还是一片萧索。她生在江南,没见过这雪后衰败的模样,那里即便是冬日也是残留着几分生机的。
走在青石砖上,其上的雪早被下人清扫干净了,唐窈一抬头便见一株极高的树。灰棕色的枝桠光秃零落,盛着积雪,还挂了些寒霜。唯一的点缀便是枝杈间一个枯草杂枝所筑的鸟巢。
“是什么树?”
“回娘娘的话,是梧桐。”映碧回道。
唐窈垂下眼,有些哀戚地道,“原来那繁盛的梧桐也会萧索成这个样子。你们北奕的寒冬,能活下来的便只有松柏和寒梅了吧。”
映碧见她这副模样,猜想着应是思念故乡了,便道,“娘娘,眼下是初冬,彼姝堂后面栽着几株玉茗花,此花耐寒,搭着暖棚,还能开上一个月呢。”
比起拾翠,映碧的性子要活泛地多。
再加上唐窈如今在外人眼里颇受宠爱,她们不敢怠慢。
“去看看吧。”
唐窈跟着映碧一路走到后院的暖棚,果然见三四株玉茗花还开着,是淡粉色复瓣的,深绿色的宽叶有些油亮硬实,簇拥着一朵朵粉红色的花苞,在冬日里格外清丽悦目。有几个花苞已盛开了,有几个才刚冒了花骨头,还泛着白意。倒是有一株在暖棚一角,似是前夜里被风雪催着了,有些受冻。
“的确好看,潁都也有,我们那里叫山茶花。”唐窈一边一株株探看着,一边说道,走到那株受冻了的山茶花那里停下了,拨了拨花叶蹙眉问道,“这株怎么受冻了?”
“应是前夜里被风雪打了。”
“可惜了。”唐窈摆弄了两下,看着很喜欢这山茶花,“怕是活不成了吧。”
“那倒不至于,娘娘若喜欢这花,奴命花房的人每日来好好料理着。之前这里无人居住,因此才疏于打理,受了霜寒。”
“嗯。”唐窈点了点头。
***
几日后,祁浔坐在书房里听着拾翠汇报着唐窈这几日的活动。
“回禀殿下,这几日侧妃娘娘除却晨起和傍晚会在彼姝堂附近活动活动,几乎都在房里看着书卷。”
“可有什么不寻常之处?与什么人接触过?”
“倒并未有什么可疑之处,娘娘连屋子都很少出,接触的都是殿下亲自筛选过的丫鬟,应不会有问题。且娘娘性子冷淡,话并不多。娘娘每到一处,我们都跟在身后,每日的路线都差不多,哦,对了,娘娘隔三岔五地去看暖棚的玉茗花。”
“玉茗花?”祁浔抬首蹙眉,“你们可有检查过那花?可有异样?”
“并无。奴婢得了殿下吩咐,这几日娘娘侍弄花的时候,奴婢都是仔细盯着的,走后也检查过。听娘娘言语之间,似是因为这花潁都也有,兴许是触景思乡吧。”
祁浔这才放心了些。想不到这唐窈竟这般沉得住气,看来需要他费些心思才能诱她出手了。
“你和映碧不必盯得太紧,还有暗卫在暗处盯着呢。她若打发你们下去,你们便依着她。”祁浔以指叩案,思忖间吩咐道。
若是盯得太紧,惹得猎物不敢妄动就不好了。她若不动,他又怎么能引出埋在陵都的细作呢?
“殿下,还有一事。”拾翠低着头,脸上染了绯红,竟吞吐扭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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