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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都不过了。第二天紧急安排了所有计划——让干练的大掌柜把现在做出来的几十斤冰糖往十贯一罐上去卖,让王繁英研究彩虹色系的瓷器,让她研究兔毫盏里加银质小花或十二生肖并试图卖上天价。
王繁英:“我看局势有变。你在守城方面颇有成就,又有威名,才派你前往边关,以彰君王的决心。”
林玄礼:“我知道,如果辽国兴兵来犯,试图趁虚而入,我要在一线顶住,等后方前来驰援,或是官家和他们谈妥盟约。王英,不要担心,虽然咱俩这画风一看就不是甜宠文,但你也不用为我担心。我有东北和蒙古地区的生存经验。”
[一边洽谈,一边作战,只有战斗上获得胜利,才有谈判的筹码。这些哥都懂.
][毕竟食客们经常畅谈国家大事,我当初就觉得他们离谱,又不能说,现在才搞清楚到底有多离谱。]
王繁英翻白眼:“你是说你能在冰天雪地里徒手杀狼缝制皮袄,分辨方向,徒手制造火种,然后走到大宋境内吗?”
“不能吧……你能吗?”
“不能。但这才叫生存经验。”王繁英顿了顿,想起高蜜求到自己眼前的事:“那个高蜜怎么得罪你了?”
林玄礼直言相告:“他劝我拿诬告威胁章楶。我不想再要这个人,倘若你喜欢,转送给你。”
“他跟在身边这么多年,倘若得用,你教训一顿接着用,要是不行,也不要与他结怨,带到边关去暗暗的杀了他。奴仆因怨恨而诬告主人的事,在民间不罕见,在宫里不发则可,一旦出现,能害你不浅。”王繁英补充道:“经验之谈。你觉得自己高抬贵手了,他觉得此生前途无望。他又是你身边多年亲信,说你的秘密,谁都会信。”
“好吧。”
娶媳妇的要求依然被无限期延长,还在僵持不下,但准许他带着保母和侍女一起走,去照顾他的起居。
林玄礼辞别太后时说了自己得到的新任命,又顺便说:“梁氏勾引我的事闹的沸沸扬扬的,您说我但凡有个媳妇,还能出这么丢人的事吗?”
向太后毫不犹豫的扇了他一巴掌:“放屁,男人那点心思哀家还不懂吗?她又不能时时刻刻跟着你,君子的德行,国家礼法,不是靠你有个老婆管着你的。你要是有什么歪心眼,她盯着你…也管不了你。”还有更多的话没说,青年男子,一天两三次都不成问题,这不是娶了媳妇之后白天就能安心老实的,先帝还不是这样。这就是借口。
林玄礼捂着额头:“哎,您可越来越喜欢打人了。”为什么这些关心我的女性都喜欢打我!
带着任命的官凭诏书、全套仪仗,除了内侍和侍卫之外,还有保母和美娥、小翠,一行百人,行李二十车,启程去大名府。
枢密院的命令先行,河北东路上下都听说了这件事,此地经略相公都惊呆了。德清、保顺、永静、信安、保定五军赶忙整肃军容军纪,按照秦王的喜好开始选择壮士陪他玩。
监军只有否决权和打小报告的权力,但不能做出任何动兵的决定。
河北东路的首府是大名府,监军的居所也在那里。
……
枢密院也得服从官家的命令,官家说继续进攻,那就继续。
曾布反对无效也不敢反对,他心里还记挂着梁太后所说的谶语,回家去对着魏夫人和养女二人上下打量。一边考虑要不要两头下注,一边又想着如何对官家表忠心,加紧对秦王的监视。
即便是妻儿家眷,亲信好友眼前,也不敢吐露半分实情。官家的态度不明,叫他也不知道该怎么选。
章相公只知道官家和梁太后密谈之后,发生了惊人变化,本来打算停战的,突然打定主意继续作战,原本说十一郎年纪渐长不能再出门,就安安生生的养在京城中,突然又派到最危险的地方去,询问官家,官家只叫他不必多问,专心筹措战争。
他心里当然有猜测,想必是梁太后存心谋害秦王,报她自己被俘之辱,只是不清楚说了什么。从结果倒推起源不容易。
郭成罕有地晋升为雄州防御使,折可适为诧州防御使,姚雄也连升三级。在之前这次战争中,所有战功卓越的人都得到了奖赏。
章楶刚回到秦凤路才三日,他也不接见这些下属。只是在家和老妻团聚,随手把儿子们都关起来读书。突然收到继续进攻的命令,不禁大喜:“果真成了!”章相公果然是官家的亲信,秦王也不愧是官家最爱的弟弟。
三军都别过年了——打下西夏的城池好过年,所有物资都在敌人的都城中。
全军士气高涨,正摩拳擦掌等待命令,一声欢呼万岁,就按照军事会议指定的策略干下去。
继续各路并进攻击西夏,仍旧是多路进攻,或佯攻、浅攻,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下一座城池。冬季修筑城寨也不是不行,只是比较艰苦。
李乾顺慌了,继续疯狂派人往辽国求援。现如今能够救他的,只有辽国爸爸。
他需要时间壮大西夏!
……
林玄礼出门没多久就到了沧州:“上次路过时匆匆忙忙,这次也没多少时间玩,唉,总算这次不用避人。”
长史:“郎君要做什么?”不要打架,我要去您保母那儿告状了。
童贯谄笑道:“郎君若想和他们一较高下,不用劳动贵体,我和高蜜上去和他们一较量,您又知道我们小子的斤两。”
高蜜对现在又得到一次机会感恩戴德。
跟在后面的护卫指挥使凑上前笑道:“郎君,沧州人人练武,街边小巷之中都藏龙卧虎,人与人之间最是和气,谁都忌惮着不敢亲自动手。”
沧州知州把衙门里的班头拎出来最猛的几个,提供了精彩的武术表演。
也只是中规中矩,以套路演练和徒手劈砖为主,一看就知道不用让侍从上前对练作为观赏,衙门中人一定按照尊卑决定胜负。
不如沧州冬菜,新鲜驴肉火烧给人的惊喜。
在下一座县城外,几个在树林边打架的小男孩更引人注目。
初冬时节的北方万物萧条,树上连一片叶子都没有,因为靠近路边,连地上都没有多少叶子——都被人搂走烧火去了,那几个小男孩远看不比枣核大,看起来打的很认真。
林玄礼放慢马速,伸着脖子看了一会,拨马靠近,看他们年纪虽小,其中一个浓眉大眼的小胖子武力非凡,把比他高比他年长的都打翻在地。精准,敏捷,迅猛,而且点到为止:“我过去瞧人打架,你们等着。”
长史、护卫指挥使、俩阉人都跟着他过去。
浓眉大眼小胖墩刚把最后一个对手撂倒,双手叉腰:“你们真没意思,畏手畏脚的,一点都不痛快。”
林玄礼扬声道:“小孩,那你可看错了,他们几个空有力气,却不会使,身量高了点,也不会借力压你,反倒让你占了便宜。你倒是行家里手。”
是日后的猛将么?韩世忠大概也没出生呢。
“老兄你是个懂行的!”小胖墩大喜过望,上下一打量他,裹的厚斗篷,带了一双娘们唧唧真丝刺绣的手套,骑得高头大马。
枣红马身上金当卢,金銮铃,红绣球一应俱全,华美得意。
林玄礼没有骑在马上跟人聊天的习惯,翻身下马,身后四个人赶紧一起下马。他瞧了瞧,目测小胖墩的身高到自己下巴的位置,估计一米四左右,俩人体重差不太多,他得有十岁年纪:“小兄弟贵上下?我姓林,家里呼为十一郎。”
小胖墩:“免贵,俺叫鲁达。”
林玄礼咽了咽口水,勉为其难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别看这些年经历过无数大风大浪,但是:[是你吗男神是你吗!肯定是!或许重名,但同名又健壮敏捷!这是天赋。]
[鲁达?鲁智深!礼子抓住他!]
[冷静我们要冷静。这不是个普通的小胖墩,这是水浒传中为数不多的真好汉之一。]
感觉自己很冷静实际上兴奋的满面通红,他摘了手套:“官位显达,好名字。我看了一会,见你身手与他人不同,想切磋切磋,我虽然身量高一些,你却壮实,并不吃亏。小兄弟,你意下如何?”
[男神!快叫哥哥!啊哈哈哈我爽死了。]
鲁达不确定他人品如何,如果打输了会不会跑到自己家里去告状,但是看面相蛮顺眼的,眸正神清,看起来不是蛮不讲理的人,凭直觉可以交往。也不是第一次和路过的外地少年切磋了,没什么关系:“好啊!”
跟他摔跤的几个小伙伴反倒紧张起来,小声叫道:“鲁达,你等等。”
“他不简单啊。”
“他是从官道上那些车队跑过来的。那可是官府的车队。”
林玄礼摸摸下巴:“没事,我从不耍赖,只是见你天赋惊人,过来瞧一瞧。我们点到为止,并不许打脸,在这里没人敢管我。”
鲁达的目力比别人都好,往车队一瞧,看见了最前端的大旗,兵马多而物资少,在联想道最近老爹每天和人谈论的秦王就任边关监军的事,以及他自称姓林——天下还有谁不知道秦王第一次离家出走就自称姓林吗,号为十一郎。
激动的抱拳:“秦王!你是擒获西夏太后的秦王!久仰大名,如雷贯耳。”
林玄礼内心激动澎湃,不比他少:“啊哈哈哈,你真心细,竟没瞒过去。我行路匆忙,没时间多留。鲁达,晓得我的身份,还敢不敢切磋?即便打伤了我,也绝不追究你的责任。我在军中当监军时,军中有空闲的好汉都和我切磋过。倘若打的赢我,还有重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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