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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君!昏君!”乐安公主回到家,一坐进自己专用的椅子里就双手紧握龙头拐杖狠狠敲打着地面,大骂了起来,
“周明王!哪里有明?简直就是个只会护短的昏君!”
“娘,我早说了,别去宫里论理,”倪正直毕恭毕敬亲自端了一杯茶,弯着腰递到母亲的眼前,
“他们不讲道理的,娘,还是喝口茶,消消气。”
那日突然来访的小七王爷,当着客人的面送来一堆药羞辱倪家不算,还打了孙子倪仁,乐安长公主如何咽的下这口气,也不听儿孙们的劝阻,第二日就带着亲随赶到皇宫见周明王讨个说法。
“皇姐来了。”早已得到赵谨言大闹倪府消息的大周王自然心知肚明乐安公主此行的目的,一个是自己最宝贝的小儿子,一个是老皇帝当年最喜欢的女儿,自己的长姐,大周王宁可批折子彻夜不睡也不想面对这样的“家务事”。
“来了!皇弟应该也听说了小七在我家干的好事吧?”乐安公主一脸的铁青色,
“今儿他不好好赔罪,我不走。”
“这?”大周王无奈地看了看身旁的皇后,头开始隐隐作痛。
皇后瞧着来告自己儿子状的大姑子,心里虽然很是厌恶,可脸上还是淡淡笑了笑,对着身后的郝公公道,
“去把谨言叫来,就说我说的,别让他父皇为难,快来好好给大姑姑赔罪。“
“是,奴才这就派人去叫。”
过了有一盏茶的功夫,小七王爷的身影还是没有出现时,大周王也不由沉下了脸,
“这人到底有没有去叫,怎么还没来?”
“叫了,叫了,”去传话的小太监慌忙跪下捣蒜般磕起了头。
“那人呢?”
“人,”小太监继续磕着头。
“别磕头了,快说!”皇帝身边的葛公公催促道。
“是,奴才去的时候,小七王爷那里的小木子说,他们王爷在出,出出大恭,臭的不得了,”说到这里,小太监又不停磕起了头,
“小木子还说,王爷听了消息很是担忧,说这么臭如何去见高高在上的大姑妈,怎么也得好好熏香沐浴收拾一下再来。”
听了小太监回报,皇后宫里的众人,除了乐安长公主的脸更加阴沉外,其他的人都不由抽动起了嘴角,想笑又不能笑,个个看上去面目都有些“怪异”。
“这个谨言啊,”大周王听到此时也是又好气又好笑,
“简直就是个孩子。“
“谨言都二十了,哪里还是什么孩子?皇弟这般纵容,由着他胡作非为,”乐安公主板着个脸冷笑了一声,
“也不怕天下人耻笑?”
“长公主此言差矣,”大周皇后转动着手里的念珠,收起了笑容,正色道,
“谨言为人处事有时是有些荒唐,可很多原本不大的小事,传到宫外就成了洪水猛兽,甚或他不曾做过的事居然在宫外也被人传得绘声绘色,我倒还想知道,这些个流言是如何而来的,平白把个好人也说成了恶魔。”
“是啊,皇姐,谨言的性格你也是知道的,打小和别的孩子不一样,”大周王点了点头,
“不是他做的事,有人说他做,他不但不去解释,反而真的弄假成真。”
“宫外传的是真是假我不清楚,”乐安公主高傲地抬起了头,
“可为何别的皇子就没这些个事?显见的谨言不得人心。”
“别的不清楚,谨言上次在太子宫里不曾打你们仁儿,仁儿是自己摔的,长公主这事总应该知道的吧?”看到皇帝给自己撑腰,皇后的底气更足了,
“既知道,倪家不帮着辟谣,倪御史还罢朝,长公主您还气病了,我这做娘的只好逼着谨言去倪府道歉,可谁知病重的长公主您居然在家里见相亲的客人,哎,”皇后长长叹了一口气,
“这去道歉的人看到这情形,心里如何想?皇上也说了,谨言的性格本就如此,他没打过仁儿,偏偏说他打了人,自然就做实了给大家看,虽然他不对,可若没人冤枉他,他也断然不会那么做。”
越听越气的乐安公主呼吸不稳地看着皇后,却一句辩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小七~~王爷~~到~~!”宫门外传话的太监显然是憋住笑,禀告的声音虽然尖细响亮,却变了音调拐了好几个弯。
传话声才落,宫里众人目瞪口呆地望着只穿了一身黑色宽大衣袍,胸口半敞开着,腰间就松松系着一根腰带,湿发赤脚大步进来的赵谨言。
“儿臣叩见父皇,母后,长公主大姑妈。”
“谨言,你,你这是?”
“禀皇上,”跪在赵谨言身后的小木子立刻回话道,
“我们王爷一熏香沐浴完,担心更衣太耽误时间,让长公主久等不好,就披了袍子匆匆赶来了。”
“疯子,简直是疯了!”从丈夫过世后,第一次看到男人半裸出现的乐安公主虽然一大把年纪,却羞红了脸,
“快去把衣服穿好!”
“大姑妈,古人言:君子坦荡荡,我就坦荡荡来给你认错了。”
也不等看得哑口无言的父皇和母后开口,赵谨言一脸严肃地站起身,走到守寡多年,一向自诩“贞洁烈女”的乐安公主面前。
乐安公主望着赵谨言袍子里时隐时现的结实的大腿迈向自己,立刻面色惨白,看出对方眼里的惊恐,赵谨言的神情更加严肃,
“大姑妈,为了赶来给你赔罪,我连裤子都没来得及穿,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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