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快点,要撑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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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景色一闪而过,余唯失神地打量起这座城市。
不出意外,这将是她要待一辈子的地方,不过未来的事谁也说不准,或许以后有钱了,她会带着儿子全国旅行;或许还会搬家,离开这座美丽的古老小城。
“到了。”
霍明望忽然的出声打断余唯的想法,她把怀里眼皮子快要抬不起来的小家伙唤醒,声音柔得不成样,听在前面男人的耳中,又是一阵莫名的烦闷。
“乖儿子是不是想睡觉了?我们到了,先起来,回家睡。”
她轻轻拍打儿子软乎乎的脊背,余辉揉揉眼睛从她怀里探出头往窗户外望去。
街道对面就是他们家的甜品店,终于到了!
余辉瞬间清醒过来,“妈妈你把门打开,我们要下去了。”
余唯没动作,反而先看了眼前面的霍明望:“霍先生,你现在要把我做好的鸡蛋糕都拿走吗?厨房里放了太多,你这车一趟怕是拿不完。”
霍明望回头,跟余唯对视,他的余光瞥见一脸兴奋的余辉,正坐在余唯怀里两眼亮晶晶地朝窗外望,一副翘首以盼很想要出去的样子。
“装不完到时候再来装。”他说:“你不是也没做完?”
说到这里余唯就有点尴尬了,她讪讪一笑,但也并没有觉得自己有多大的过错。
毕竟本来就是你霍明望临时改的时间,她不跟他生气还是看在他送自己去医院,又带儿子去吃饭的面儿上。
“那你先跟我进去看看再说吧。”
余唯打开了车门,她感觉在这车上好像度过了半小时都不止了,原来中心医院距离自家甜品店这么远的吗,小汽车都要这么久。
看来以后看病还真是不怎么方便呢,家里就只有“11路公交车”,连个自行车也没有。
不过这都是以后再考虑的事情。
下车后新鲜的空气注入余唯的大脑,清醒了的同时她对着天空猛吸了一口。
虽然脑子还不是很舒服,有一点点昏昏沉沉,但总体来说比早上四五点那时候要舒坦了许多,她牵着儿子正准备往甜品店走,霍明望也从驾驶座上走了下来。
余唯的甜品店外此时围了一圈的小孩儿,一群人聚在一起玩跳房子。
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找来的白色粉笔,在地上画了几根线凑成大大的格子,也就成了房子,在看见余唯母子俩走过来后众人纷纷惊讶地合不拢嘴。
邹盖盖是最兴奋了,在大家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急匆匆跑了过来,边跑还边朝几人挥舞着手臂。
“辉辉弟弟!”邹盖盖腿还挺长,以一百八十迈的速度来到了余辉身边,两只眼睛瞪得浑圆,一瞬不瞬盯着余辉身后的西装男人。
“辉辉弟弟你终于回来了!我们都在你家店里守了好久好久了!”邹盖盖眼珠子滴溜一转,显然想说的话不在此,是以他又道:
“辉辉,你们怎么从小轿车上下来啊?”天哪,邹盖盖连连往后面看了几眼。
还真别说,那辆汽车好威风好气派,可比他家的自行车气派多了,锃亮的车身,都能反出他的影子。
余辉老实的跟邹盖盖解释:“车车是霍叔叔的,霍叔叔送我和妈妈回家!”
余唯笑得温柔,揉揉儿子的短发,弯腰对着跑到面前的几个小朋友:“邹盖盖小朋友,原来你们在帮阿姨守店呀,太棒了吧!”
余唯毫不吝啬地夸奖他们,然后把几个小孩子招呼进了店里。
也没几个人,就经常跟邹盖盖玩的几人,丁晓华、陈枝蔓和孟国涛几个懂事的小孩儿。
余唯揉了两把眉心,笑着从橱柜里拿了两盘千层蛋糕,还有两盘戚风蛋糕放在小桌子上,招呼了几个小朋友过来吃。
“今天真是谢谢你们了,这几个小蛋糕你们拿去分了吧。”
“哇——!”
四个小孩儿更加激动了,兴奋地手舞足蹈连连开口:“谢谢辉辉妈妈!”
“谢谢阿姨!”
“谢谢姐姐——!”
“不客气,我还要谢谢你们呢。”余唯好笑地看着几个小萝卜头上去抢着自己心仪的甜品,她给几人递过去小勺子,下鬼头们便迫不及待开动。
余辉经常被妈妈投喂甜品倒是不馋,只坐在椅子上拿了片全麦面包一小口一小口地跟大家坐在一起,也算是参与了。
余唯收回慈爱的目光,扭头招呼了还站在一面橱窗前的霍明望,“霍先生,你跟我进去拿鸡蛋糕吧。”
霍明望没说话也没点头,径直跟着人就往厨房走。
这才发现,里面的地板上已经被他的鸡蛋糕给占满了,走路都有些难以下脚,所以其实余唯在昨天晚上做甜品的时候还有点难展开手脚,挺难受的。
霍明望一看才发现,外边店里已经放了一箱鸡蛋糕,没想到厨房里还有这么多,如果就一辆车确实是带不回去的。
不过他没有急着搬东西,反而四处扭头打量着她的厨房,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该有的工具都有,但大部分都是他没见过的东西。
像是电器...
“这些都是你买来的?”
“嗯?”余唯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是她的大型烤箱。
“是呀,我拖我朋友从港城带来的。”余唯笑得甜,嘴唇没有平常涂了口红那样红润,便显得没那么有精神。
霍明望把目光从烤箱上又移到她的小型冷藏箱,还有电动打蛋器......
他此时的内心世界却是:朋友?男朋友还是女朋友?
不过这样的问题他自然是问不出口的,毕竟...他们俩现在可还没有关系,即使问出来了估计余唯也不会给他解答。
“那个...你要不要先出去吃点甜品,我…请你,不要钱的。”说罢她腼腆一笑,“哦,对了,我去给你拿钱,五十块钱先还给你。”
余唯说着急急忙忙就要出去,却被霍明望捞住了手臂,她被他禁锢地紧,他的力气大,这一握竟是把她捏得有些发疼。
她朝他投去疑惑的目光。
霍明望打断她,声音冷沉:“不是说了记账?”
“记账...?”可关键是有钱为什么还要记账,她可真是搞不懂这个怪人。
余唯暗自腹诽却也没再说什么,霍明望终于放下了她的手臂,一弯腰,就把那一箱子满满当当的鸡蛋糕给抬了起来——
抬……了起来。
“哎那个,这箱子很重的,你要不要...”我帮忙。
余唯一句话都来不及说出口,就见霍明望轻松地抱着一箱鸡蛋糕走出了厨房,然后在小孩子们打量的目光底下淡定出了甜品店来到他的小汽车前站好。
他正要弯腰把箱子放下,在听见身后传来的急促脚步声后,弯腰的动作便忽然停滞了。
“霍先生,需要我帮忙吗?”不过就她这力气,也就是口头上礼貌一问。
这男人还真是厉害啊,这箱子她搬过,压根搬不动,就是抬起来一瞬间也不行,最多拖着走,真是重得无法抱起。
没想到这男人就这样抱着箱子出了甜品店。
霍明望扭头看着余唯,借着身高优势,他低头看见了她挺翘的鼻梁在阳光下反射了层金灿灿的光。
下午两点的阳光充足,金色的光线把她周身笼罩了一层薄薄的雾气,这下是她站在逆光的地方了,让他看不真切。
但唯一清晰的,是她挂在嘴角生疏又礼貌的微笑。
霍明望启唇,好听的嗓音缓缓流出,他说:“帮我开一下后备箱。”
余唯愣了愣,忙回道:“好的。”
然后她急匆匆跑去了后备箱准备给他开门,但这门她如何也打不开,门锁的位置她也肯定没找错,但至于为什么打不开……
余唯向霍明望投去疑惑的目光,这男人唇角好像带了丝笑意,才抱着那箱极重的鸡蛋糕启了唇:“锁还没开,钥匙在我裤兜里。”
啥?裤兜?
难不成要她去他裤兜里掏?有没有搞错?
关键是他今天穿的是西装,西装裤料还极其贴合他的大腿,她这要是伸手进去掏,那岂不是...太尴尬了。
余唯胡思乱想着,霍明望开口催促:“快点,要撑不住了。”
不知为何,在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余唯好像在他脸上看见了戏谑的表情,但好像又是她的错觉,那笑容转瞬即逝,而后附上了一层难受的模样。
“快点。”他又催促她。
余唯也慌了,忙走上去:“不是,霍先生要不然你先把鸡蛋糕放在地上,然后再去开开门?”
“腰闪到了,弯不下去放。”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表情还挺严肃又夹杂了几丝难受,眉头也紧蹙着,看得余唯心惊胆颤。
不是吧,这就闪到腰了,她就说这鸡蛋糕很重的啊喂!所以你为什么还要逞强啊!
余唯真是一口老血梗在了喉咙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但她还是坚定地:“不行,这样不太好,我进去让我儿子来帮你掏钥匙。”
余唯说完就要走,谁知道刚刚还在说腰闪到了的男人居然大步流星走过来挡在她面前不让走。
“余唯。”他黑沉沉的眸子一瞬不瞬盯住她的眼睛,眉心拧成一团瞧着还挺难受的样子。
“啊?”第一次从他嘴里听见自己的名字,余唯心脏都漏掉半拍,甚至不记得自己是否有跟他说过自己的名字。
他满脸痛苦,抱着鸡蛋糕箱子的手背有青筋凸起:“腰真闪了,快帮我拿一下。”
余唯也怕了他了,要是他的腰出了啥事,万一赖在她头上岂不是...
她暗自吸了口气忍,住心口那一抹怪异的感觉,眼见着她白皙的巧手即将要伸进他的裤兜后,余唯停下了动作。
“你的钥匙是在这边吗?”
霍明望抬头,不去看她的眼睛,“嗯。”
余唯深呼吸,终于探手进去找钥匙。
虽然他的西装裤很贴合大腿,但钥匙放进去居然没叫她从外边看见任何的形状轮廓。
余唯这也是第一次体会到这男人身上的温度,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那清晰的体温缠绕住她的指尖,一瞬间想要抓狂的想法出现在余唯的脑海。
她本想着快速掏出钥匙后就能给他把车门打开,没想到等到她在里面翻了个底朝天,哪里有什么鬼钥匙的踪迹!?
男人却有些后悔方才戏耍她,大腿被她素手胡乱翻腾一遍,浑身都在冒火气。
但后来,余唯听见从头顶上轻飘飘传来一句极度真诚又欠揍的话:“抱歉,记错了,钥匙在右边。”
余唯:“……”
可以揍他吗?!!反正他现在腰闪了也不是她的对手吧!
*
最后余唯果然从他右侧的裤兜里掏出了那把钥匙,就单独的一把扁扁的银色钥匙,怪不得从外面见不到轮廓。
见到男人微微躬了身把鸡蛋糕放进后备箱的时候,余唯气得一口老血要喷出。
这看着好像也没闪到腰啊?她不会又被这男人给整了吧?
不会吧?
她抬头猛拍脑门:早知道就应该喊余辉出来帮他掏钥匙了!她做什么好心人!
简直令人窒息。
虽然占了帅哥的便宜,但余唯一点儿也不高兴。
不过霍明望后来便没做什么幺蛾子,把后备箱关起来后,他速度还挺快,也没有跟余唯多说什么,像是身后有人追赶似的,大长腿迈了两三步,就进了驾驶位开车离开了甜品店。
余唯目送小汽车离开视野,脸上的红晕还未消散,抬起手背一摸,还是滚烫的温度。
现在她的脑子里不仅是霍明望大腿处的触感和温度,还有他临走前给她的那一个眼神。
那极有深度的眼神,她看不懂,却下意识打了个寒颤,总觉得自己好像被他盯上了,可她已经是一个孩子妈了,他图什么呢?
图脸?还是图什么?总不能图她可爱的乖儿子吧。
但要说他心里没有一丝波澜,余唯是不相信的。
没有一个陌生人会无端端对你好,尤其是一个陌生男人。
如果有,那一定是有所企图。关键是自己这猪脑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病后原因,脑子都没那么灵活了,居然着了他的道...
抛开诡异的想法后,余唯打了个寒噤回了店里。
店里的气氛是一派岁月安宁祥和的模样,几个小孩子围坐在一起聊天吃甜品,她出去了起码有六七分钟,但小鬼头手里的甜品好像才挖了那么一小块。
小到什么程度,大概余唯的两根手指大小,说是塞牙缝都是夸赞了。
大家都把这盘蛋糕当作最珍惜的食物看待,脸上是满足甜蜜的笑容,见到她回来,还挥手跟她打招呼:“辉辉妈妈做的蛋糕是世界上最好吃的蛋糕!”
“以后辉辉弟弟谁都不能欺负,谁欺负他就是欺负我!”
“还有我!”
“我!还有我!”
余唯好笑地看着几个小孩无厘头的话,自家儿子也笑呵呵跟哥哥姐姐们说没营养的话。
走到收银台后面站好后,余唯开始整理抽屉里的领钱,霍明望说等会儿还要带人过来取鸡蛋糕,剩下还没做完的就不要了,做了多少补多少钱。
这男人还真是匪夷所思,变卦比别人变脸还厉害。
所以等他把鸡蛋糕全拿走后,余唯打算这两天好好在家休息休息,先不开店了。
毕竟还是身体更重要。
……
数好钱后,余唯总感觉耳边有什么东西一直在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具体是什么又不太清楚,但感觉是很熟悉的声音。
像是从头顶上传来,又像是从脚底下传来,而且这声音十分急促,频率还极高。
垂头一看。
“呀!”余唯忙把收银台柜子底下掩藏住的小角落里的鸟笼提了起来,里面咕咕唧唧饿得都开始啄笼子了!
“辉辉!快过来给你的咕咕唧唧喂点吃的!”一整天没吃东西,小东西都快被饿死了!
“妈妈!”余辉一口咽下嘴里的面包,小跑着过来,“啊!我的咕咕唧唧!”
余辉小脸儿挂满担忧和愧疚:“我的咕咕唧唧...”
他捧着鸟笼仔仔细细翻看了一圈,两只珍珠鸟见到小主人兴奋地开始撞笼子,翅膀扑棱着偏偏又飞不起来,好可怜。
余辉赶忙放下鸟笼,从柜子底下翻出一袋小米,再小心翼翼给两只可怜的小东西食盒里倒满黄灿灿的小米。
咕咕唧唧终于得到救助,开始狂啄小米吃,发出的声音还不小,足以见得是真被饿到了。
“对不起。”余辉把鸟笼放在桌上,趴在桌上看两只小鸟吃饭,“对不起今天都把你们忘记了,我给你们喂了好多小米,一定要吃得饱饱的。”
邹盖盖几人捧着蛋糕边吃边走过来跟余辉一起看鸟,等到珍珠鸟把小米吃完后,霍明望的车再次停在了甜品店外。
刚刚他搬走了一箱,其实后座还能再放两箱的,但霍明望说他闪到腰了,没力气抱,所以就只拿了一箱走。
“不是吧,一千个鸡蛋糕两天就做完了?这里不是就余老板一个人吗,怎么做得这么快?”
是陈亮的声音,余唯抬头去看,霍明望高大挺拔的身躯已经立在了收银台前,陈亮跟在他后面走,对于余唯两天时间就做出一千只鸡蛋糕表示极大的困惑。
“诶!余老板!”陈亮跟她笑着打招呼,“没想到一千个鸡蛋糕你这么快就做出来了,一共八百块钱是吧?”
他说完就从裤袋里掏出一个皮夹子,准备掏钱付款了。
余唯忙止住他,然后看了眼霍明望,蹙眉用眼神跟他来了个交流。
她表示:你难道没跟他讲?她压根就没坐好一千个鸡蛋糕啊。
但霍明望这高冷的男人显然没有要跟她解释的打算,余唯无奈对陈亮道:“是这样的,鸡蛋糕还没有做完,但是霍先生说急用,所以今天就得拿货了。”
“啊?”陈亮迷茫了,抓了两把头皮把疑惑的目光投给了自家老板,“这?”
急用?他们啥时候急用鸡蛋糕了,这不是老板自掏腰包买来给员工们的福利吗,这不急吧?
是不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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