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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骑兵雄赳赳气昂昂地出去,就只剩下一名吓破胆的千人长屁滚尿流地逃回来。
千人长双手环抱着自己,一边无意识颤抖着,一边语无伦次的讲述了自己的经历。
稻香城城守惊疑不定,有些怀疑他描述的那诡异场景是不是他自己臆想出来的,或者干脆就是因为他好大喜功,深入了李盎那边的陷阱,损失了自己的全部人马,自己却逃回来了,为了不受军罚而编出来的谎话。
城守冷然:“来人呀,千人长神志不清了,拖下去让他清醒清醒。”
感觉生命受到威胁,千人长终于恢复了点理智,爬伏在地上声泪俱下的哭诉:“大人,您要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整整九百九十九名骑兵啊,连人带马忽然就那么无声无息消失的干干净净!这……这是神迹啊,大人!那个李盎……不,摄政王殿下说不准真的是神灵庇佑,天授之人……”
“闭嘴!”城守愤怒打断千人长的话,“动摇军心,拖下去斩首示众!”
开玩笑,他要是承认那李盎是“天授之人”,那不是等于变相承认自己小舅子不配当皇帝吗?对于敢自拆台柱的手下,他从不手软!
斩了千人长,城守的愤怒渐渐消散,开始思考这条情报的真实性,如果敌人真的有这么诡谲,他就要考虑向小舅子报告,让他和教会求助了。
很快,稻香城的探子就领命前去调查,他们乔装扮成李盎方的士兵,小心翼翼地靠近了千人长所说的那个树林。
探子们走的胆颤心惊,生怕一着不慎中了陷阱,但这一路风平浪静,既没有敌方关卡,也没见到巡逻士兵,十几名探子畅通无阻地到达树林边上,并未遇袭。
沿着树林溜达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常,更不像是有陷阱的样子,探子们互相使眼色,然后三人一队,互相照应着进了小树林。
此时,最后一丝残阳已经落入了平坦的地平线,在那缕并不刺眼的金光中,他们看见了一名金发少女慵懒地半躺在树林中心的空地上空。
瀑布般的金发在她身下延展开来,轻轻拖着她优美而妙曼的身躯,代表生命力的浅绿与代表光芒的白芒在她身上流转,璀璨的仿佛日光精灵,散发着能引起人们心底深处感喟的圣洁与美丽。
他们不由自主地放轻脚步,生怕自己的脚步声惊扰了这只误入凡尘的美丽生物。
“日光精灵”舒适而惬意地侧躺与尘世,任由微冷的夜风抚过白嫩的肌肤,只是仰着小脑袋,用那双碧色的美眸望着遗忘了它的天空,似是听到了他们的脚步声,“精灵”垂眸,懒洋洋瞥了眼他们身上的衣服,兴致缺缺地说:“暗号。”
“啊?”还没从美景中回过神的探子们被问了个措不及防,他们定定神正要开口找由头,就见那金发少女眼皮子都不抬,又懒懒地躺了回去。
“呵。”她轻笑,“回答错误了呢。”
本能感觉到危险,探子们警戒着互相对视了一眼,忽然齐刷刷抽出武器,拉开架势,向着冲了上去。
“锵——”在武器出窍的声音中,金发少女不紧不慢地抬起手指,用白嫩的纤纤玉手迤迤然拢了下额发,那些闪着光芒、看起来乖顺无比的金色发丝忽然暴起,犹如一道道灵蛇,应着众刀光奔袭而去。
“咔嚓!”一个照面,武器便全部被发丝截断了!
看着手中的断刀,探子们瞪圆了眼,再抬头望着眼前那漫天闪烁着寒光的丝发,眼中只剩下了绝望。
“噗呲——”鲜血飞溅,哀嚎遍野,不消片刻,只留下满地干尸。
左等右等,不见探子回来,稻香城城守焦虑不已,再次派出一个十人小队,可这一队也石沉大海般,没有一点音信,情报渠道断档,那个树林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无从知晓。
此时夜色已深,早就过了约定的时间,一旁策士(官职名)斟酌了一下用词,小心翼翼地问:“城守大人,还需派人前去查看吗?”
稻香城城守沉默了片刻,沉声道:“不必了。”
策士正要松口气,就听城守继续说道:“点足兵马,烧了它!”
他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策士领命,正要下去安排,又听城守吩咐道:“另外给京都传信,让他们通知神殿,请求圣职者的支援。”
“是!”
烧树林行动很顺利,虽然天很黑,敌人又在暗处,但是稻香城几乎出动了全部骑兵,手持的火把都映红了半边天,他们并没有靠近树林,而是将大量绑附浸满油脂麻布的火箭点燃,射入树林,将那些树木全部焚烧干净。
大火一直烧到了天亮,整个树林全部夷为平地,这期间并无异象,李盎那边更是半点动静都没有,这让随行的策士暗暗松了口气,下令道:“上马,回城。”
一众骑兵纵身上马,紧绷了一晚上的神经也松懈了下来:无事发生当然最好,能活着谁也不想不明不白的送命对吧。
忽然一阵哄笑声在策士身后响起,他心头莫名一跳,赶紧回头,就见有一名骑兵拽着马缰,正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
“怎么回事?”他皱着眉问。
跟在他身边的总教头笑着回答:“大人,没什么事,那小子的战马可能被火光惊扰了,您前脚刚下令上马,谁知后脚那战马就一扬蹄子把他给掀了下来。”
他放心了不少,转念一想,厉声道:“这有什么好笑的,这说明你这教头当的失职,这种人、这种马还能入选骑兵?你还指望这种兵保护咱们的稻香城?”
总教头也敛下笑意:“您教训的对,等回去我就撤下那小子的头衔,让他烧火去!”
“嗯。”策士按按额角没再发作,神经紧绷了一晚上,他也累了。
众骑兵们骑上战马,浩浩荡荡打道回府,但快到城门口的时候,总教头就发现了蹊跷,刚刚堕马那骑兵的战马有点不对劲,从马脸上看起来倒是挺镇定的,可它那四个蹄子抖得跟筛子似的,完全是勉强撑着前进的。
总教头策马过去,嘴里嚷嚷道:“喂,你的马是怎么回事……等等!你那是什么古怪的骑马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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