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第七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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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下皇子,长杨宫众宫人欢天喜地的表情下面,却是小心翼翼的不安。皇儿洗三已经过了五天,晋封的旨意依然未下。这般情形下,即使母亲和安岚与我说话,也仔细揣摩着小心着避开此事。
圣旨迟迟未下,我心里不禁也有些惴惴。但前面有诗韵二胎产女晋封的旧例,我在玄凌心里也有一点分量,若是上面无意因我产子晋我位分,那么也应该以丰厚的赏赐明言,而不是这样暧昧不清的含糊着。
心中犹疑不定,却不能直接找上玄凌问个清楚,没得显得我生了儿子就轻狂了,只得镇定的装作没事人一般逗弄新生的小儿子。
这日早上端妃带着吉祥如意来探视我,看过小八,端妃安慰的拍了拍我的手,推心置腹的道:“你莫急,虽然眼下皇上膝下有八位皇子,但是对于一个坐拥三千后宫的帝王来说,八个儿子并不算多。你总是八皇子的生母,没有生子晋封的惯例到了你这里就忽然断了的道理。你眼下的最要紧的事,就是好好调理好身子,月子里思虑过重可不是好事。”
“我省得,”我向端妃微微一笑,“多谢姐姐关怀。只是我坐着月子,难免疏忽了予泽和和睦,还请姐姐多为我照看他们一番。”端妃也笑道:“和睦机灵讨喜,良玉喜欢的不得了,二皇子也是周到有爱手足的,你安心便是。”
将予泽托付给端妃而不是诗韵,是我深思熟虑过的。诗韵膝下一子一女,都是需要母亲精心教导的年纪。而端妃素来喜爱孩子,托付给她,一来我信得过,二来也是有意让和睦、良玉、予泽三人多接触接触,以此进一步拉近与端妃的关系。
端妃自是明白的我用意,她与我结盟的初衷,也是为着予泽来的。又说了几句,端妃起身告辞。我看她嘴唇翕张,似乎有什么话要说,便问:“姐姐还有什么要教导妹妹的,便一道说了吧。”
端妃迟疑了一瞬,终是说道:“夫人以后是什么打算?”“以后?”我心内一跳,难道端妃已经知道予泽的野望,所以才有此问?“对,以后。”端妃说着,拿眼逡巡四下一周。我意会的挥手退下伺候的众人,强作镇定道:“妹妹不知姐姐所指何意?”
“夫人莫怪我多心,只是我闲来无事思量着,这偌大的后宫二十几年来,果然夫人是最福泽深厚的——皇上膝下八子,夫人独占其二,来日必是又要高升,空置了整整十九年的四妃终于有人再次攀登上了。”
我先是松了一口气,端妃并不知予泽的野心,继而背脊莫名的一凉,总觉的端妃的话带领我触摸到晋封圣旨迟迟未下的一丝头绪。端妃见我若有所思,显然是听进她的话了,进一步提点道:“后宫荣宠,莫过于高位,有子,得帝王欢心。夫人今日三者俱全,算得上圆满了。”
我手足募然冰凉,圆满有时候并不是一个美好的词汇,有道是月满则亏,水满则溢,那么圆满之后等待我的又是什么呢?我郑重的微微弯腰,谢道:“多谢姐姐教导。”端妃连忙上来搀扶,谦言道:“不过是我闲来无事的胡思乱想罢了,夫人不觉得我唐突就好,怎当得夫人的谢?”
端妃离开后,我依然琢磨不透她与我说这番话的用意何在,但到底是记在心里了。
等到中午予泽下了学,遣了菊清来向我问安,我让喜儿搬了绣凳让她坐在我床前,细细询问予泽的饮食起居。菊清抿嘴笑道:“主子知道夫人要问呢,让奴婢给夫人带了话。”她清了清嗓子,学着予泽小大人的口吻道:“母妃安心,儿子吃的也好,睡的也好,功课也好,和睦妹妹那里儿子也会照顾一二。母妃且静心调养着,儿子还想要个小妹妹呐。”
噗嗤一声,喜儿几个绷不住都笑出声来。安岚最精怪,菊清的话音刚落,她立即接道:“长姐真是好福气,殿下小小年纪也知道孝顺母亲了。这般招人疼的孩子长姐怎能不夸奖一番?依臣妾看,长姐还是尽快给殿下再添个小妹妹吧!”说罢,众人笑的愈发厉害了。
我被笑的恼羞成怒,嗔道:“这是跟谁学的促狭,可不许你们教坏了皇儿!”菊清连忙起身应是。
等众人笑声歇了,菊清笑意盈盈的道:“还没有恭喜夫人,主子说等八殿下满月,夫人晋封的旨意大约就下来了,乃是双喜临门之意。”喜儿卷丹山丹等人听闻,立时喜上眉梢,齐声道:“恭喜夫人!”我却面色微变,连声喝问:“予泽怎会知晓?他差人打听了?”
菊清不知为何明明是喜事,我却勃然发怒,慌忙跪下道:“夫人产子后一直未见晋封,主子心中为娘娘焦急,才吩咐竹锦姑姑打听一二。”我怒色微敛,问道:“予泽只请了竹锦打听,再没有派遣其他人?”菊清肯定道:“因着竹锦姑姑是姬宁宫里出来的,在姬宁宫里人脉较奴婢们深厚,所以主子派遣了竹锦姑姑后并没有再派奴婢们。”
竹锦虽是太后的人,但自打我向太后求了来给予泽做教养麽麽,她心里也渐渐偏向她亲眼看着长大的予泽,予泽这次行事乱了章法,想来她自会为他想法子遮掩一二,不至于传到太后耳朵里去。
这么想着,我稍微放下心来,语重心长的对菊清道:“予泽拳拳一片孝心,本宫是知道的。但本宫蒙受皇上太后皇后娘娘信任,忝居从一品夫人之位,在这后宫里已经只是皇后之下,众妃之上,称的上显贵。且本宫身为后妃,为皇室开枝散叶原就是本宫的本分,并不敢以此居功。今次皇上若封我为妃,那是皇上对本宫的抬爱,若不封赏,也实属正常,万不敢有狭皇嗣胁位的大逆不道的心思。”
菊清连连否认:“夫人明鉴,主子从未那样想过!”我道:“我是予泽的生母,自然知晓予泽没有,但若是被其他别有用心之人发觉,左以流言诽谤,你以为太后会是什么反应?还愿不愿意予泽留宿姬宁宫?”
皇权集中,皇帝乃天下至尊之人,所谓恩宠,只有他赏赐他人的,万没有张口问帝王要的。是以我这段日子即使心中惶惶,也没有派人四处打探。
菊清苍白了脸色,以额触地道:“奴婢知罪。”我缓和了脸色,吩咐喜儿扶她起来,温言道:“予泽虽说是本宫亲自抚养,但一个月却是有二十天是宿在姬宁宫的。太后亲眼看着予泽从小小一团长成今天小少年的模样,其中关爱情谊,你们素日伺候在予泽身边也是亲眼所见。这份恩宠来的委实不易,切莫因些小事坏了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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