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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者诡道也,小谢同志这么机关算尽,甚至把我也算计进去,我没有生气。”她并非柔弱的菟丝花需要人时刻保护。事实上,阮文更希望做那个并肩作战的战友,那比保护她更让她感动,“可我是真的怕了。”阮文嘴上嫌弃着,手却是轻轻覆在他脸颊上,“疼吗?”
她当时,可是用了狠劲的。
“皮糙肉厚,不疼。”谢蓟生抓住了那手,“你手疼吗?”
“疼,疼死了呢。”阮文撇了撇嘴,“你们这各方势力角力我不管,可是这件事情你得处理好,知道他说什么吗?等他出来,要我们好看呢。”
所谓的处理好是斩草除根。
阮文怕谢蓟生心慈手软。
这次余鑫是打错了算盘,被谢蓟生将计就计算计了一遭。
下次呢?
如果放他一马,将来余鑫会善罢甘休?
而且,他盯上的也不止是谢蓟生,还有她身后的工厂。
阮文素来不是狠辣心肠的人,可这次势必要做大点,这样才能杀鸡给猴看,让某些人的小心思收起来。
首都那边,想要把手伸过来的,又何止一个余鑫?
“放心,余鑫之间就有几桩官司在身上,不过被他父亲压下去了,这次一并算账,别说被保,他父亲也别想从容脱身。”
谢蓟生做事向来坚决,昨天阮文离开没多久,他就回了首都见了汪叔。
依照汪叔的意思,做人留一线,万一日后余家东山再起呢?
可谢蓟生态度坚决,跟部队那边通了电话,把之前让人调查到的统统摆到了明面上。
若是部队不帮忙处理,那他就自己来。
在这件事上,谢蓟生的态度从一开始就撩明了。
他可不是什么圣父仁心,也不打算日后和余家相见。
“放心。”瞧着阮文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谢蓟生知道昨天也把她给气坏了,“是我的不是,下不为例。”
“跟你有什么关系?还不是人的贪心。”阮文不搞连坐,她知道这些都是人的贪心所致。
“稚童捧金于闹市之中,难免引得路人窥探。”动了邪心杂念的何止一人?好在她多少还有些自保的本钱,不然那才是砧板上的鱼肉。
“今天还有其他安排吗?”
“有啊,下午还有门考试。”她还是个苦逼的学生,还要考试呢。
好在也就这几门考试了,考完就可以放暑假了,今年暑假放假早,文科生们继续搞社会实践,而理科生则是去工厂实习,丰富下车间的经验。
阮文的暑假安排的差不多了,如果有时间的话,她打算出国一趟,去实地考察一番。
“考什么,我陪你复习。”作为当事人的谢蓟生如今不方便再主持化纤厂的工作,他也要接受调查,目前赋闲在家。
与他而言,这倒是个不错的安排。
只不过怕阮文担心,谢蓟生没有说这件事。
“下午是实验考试,你打算给我当助手吗?”
“荣幸之至。”
……
陶永安回来的第一时间就是去找阮文,“我在火车上看到的,说是祝家被查抄了,真的假的?”他拿出报纸来,“就这个。”
版面不大,但陶永安之前在火车上百无聊赖,连招工广告的电话都记了下来,这么一条消息,还真没错过。
阮文还真没注意到这消息,“那祝福福跟罗嘉鸣岂不是彻底玩完了?”
陶永安:“……”你关注的重点是不是太跑偏了?
“祝福福和她父亲关系并不算好,再说她一向不在家中,这次的事情牵连不到她。”
陶永安这才注意到,研发室的柜子旁还站着一个谢蓟生。
“不是,你怎么在这里?”
“他失业了,小陶同志你觉得咱们聘请谢蓟生同志来研发室工作如何?”
阮文最开始没察觉,后来才发现有些不对劲。
谢蓟生瞒不住,这才说了他最近要被停职调查一段时间。
阮文担心了一下下之后,就让谢蓟生找房子去了,大有要他安家在省城的意思。
农耕文明的后代对家有着执念,谢蓟生倒是动作快,当天就找了个院子,只不过还需要打扫购置一些日用品,没能立即搬过去。
算上今天,谢蓟生已经在省城待了三天。
陶永安不清楚其中缘由,不过他对谢蓟生欢迎之至,“去研发室太屈才,我觉得可以来学校教书,当个教书匠也不错。”
“这倒是个不错的选择,小谢同志考虑下?”
阮文说这话时带着几分俏皮,她还真觉得这是个不错的选择。
“这样还能解决你们两地分居的问题,挺好的。你是不知道,阮文她……”
陶永安被踩了一脚后乖乖的闭嘴,苦瓜着一张脸,仿佛在说“你也管管她”。
“我考虑下。”谢蓟生帮着把书拿了过来,“我想再等等,等建明回来后再说这件事。”
不然阮姑姑一个人被丢在首都,她现在固然有能发挥人生价值的工作,可上了岁数的人身边哪能没人呢?
谢蓟生不太放心。
“你这么一说,搞得我像是个不孝女。”阮文嘀咕了一句,接过书来胡乱的翻看。
“是我错了……”
有那么一瞬间,陶永安觉得自己是个多余的人。
他忽的不想要谢蓟生来省城了。
来了之后,这俩人见天的秀恩爱,这谁受得了啊!
……
晚上的时候,陶永安细细说了这几天的事情,“我请安德烈去吃海鲜,结果这人喝多了,酒后吐真言了,你还真说对了,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投机分子,就想靠着这几台机器让自己跻身名流圈。”
“他没说要跟着上船吗?”
“说了啊,不过后来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不过梁晓也朝我打听了下,问这一台机器售价能有多少。”
一时半会的功夫人还能忍住自己的好奇心,可这么朝夕相处几天,总有按捺不住的时候。
阮文并不意外,“你怎么说的?”
“就直说了啊,你这出售的是机器加生产技术,他就没再问。”陶永安其实也能理解,外面各种风言风语,再加上这次阮文给梁晓的价钱翻倍,不免让人好奇,阮文从中又有多少利润空间。
倘若是他,或许早就趁着阮文还没离开的时候就问了。
“赫尔斯最近有联系你吗?”
“嗯,又是有几笔订单,不过咱们多了竞争对手。”阮文苦笑了下,“欧文也在推销他的机器。”
该来的总会来,其实欧文对市场的反应已经慢了十天,给了阮文不小的操作空间。
“这龟孙子,闻到钱的味道就凑上来了。早知道当初你该再多要他一笔钱才是。”
“多要的话就把人吓跑了。”阮文心里头有数,也就是欧文急功近利这才给了她可趁之机,不然哪能拿到那么多钱呢。
当年ibm收购磁芯处理器专利也才不过五十万美元。
当然那是五十年代的五十万美元,放在今天,价钱怕是也要翻上个几十上百倍。
陶永安回来后没两天,阮文在校门外看到了祝福福。
小锦鲤红彤彤着一双眼睛,看到她后,不自主的双手握拳。
阮文瞥了一眼,往工厂那边去。
她已经开始了暑假假期,今天回学校是去图书馆借书。
“阮文,你为什么要三番两次的跟我过不去!”
祝福福咬碎银牙,她好不容易和爸爸和解,然而暑假回到家中,却是被拦在了大院外。
大院的警卫员说,她家被查抄了,那甚至已经不是她的家,所以祝福福不能回去。
好不容易,祝福福偷偷爬墙进了去,回到家中看到的是一片狼藉。
祝福福是被赶出去的,赶出了自己家。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阮文。
“跟你过不去?”阮文笑了起来,“祝知青未免自视甚高了些,你以为你是什么大人物不成,我需要和你过不去?”
“你别在这里嘴上说的好听,你敢说我爸爸被关押待审,不是因为你?”
她都打听清楚了,就是谢蓟生捣的鬼,原本这件事可以大事化小的。
可谢蓟生不依不饶,不给她爸爸留半点余地!
“哦,令尊大开方便之门,弄权谋私利却依旧是你的好父亲,是公检法的错,是国家的错,怎么能把你那亲爱的爸爸抓起来呢?我这么一个小人物,被打压就该受着,怎么敢反抗呢,真是给脸不要脸。祝知青,你是这个意思,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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