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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乔伊吃的开心,乔却觉得自己没那么高兴。
小青年小心地打量着这位比自己年长了几岁的年轻女士,“乔伊,你好像什么时候都信心满满的样子。”
就不管什么事情,她总是不慌不忙。
记得他大二的时候就有意要跟着杰拉德教授读研,当时刚来到实验室每天看到德里克时,就觉得自己像是老鼠见到猫一样。
可乔伊面对德里克时,总是那么的……
游刃有余。
对比乔伊,自己是那么的幼稚。
阮文笑了起来,“当你到了我这个年龄,处理起事情也会变得游刃有余。”
乔万分感慨,“那我什么时候才能像你这样啊。”
真是小青年不知道青春的好处,“多少富豪想着自己能够永葆青春,你还嫌自己太年轻。”
“那要你回到十八岁,你乐意吗?”
阮文笑了起来,“我没有辜负我的十八岁啊,所以没什么好乐意不乐意的。你知道对比很多人,你的人生起点已经很高了。”
多少美国大学生只能进入社区大学,背负着巨额学费的债务。
而乔能够在麻省理工拿到奖学金,已经是佼佼者中的佼佼者。
阮文没想着打击这个小青年,“不要用你的二十岁来对比我,咱们没有什么可比性。”
事实上,这话更打击人。
乔深呼吸了一口气,“我会认真思考我的人生。”
阮文很是费劲的把牛排切好,她觉得自己下次还是只吃意大利面好了。
毕竟之前即便是家里头吃牛排,谢蓟生也都会帮着切好。
哪用得着像现在这么麻烦。
谢蓟生。
阮文觉得心头泛起了一点点酸涩滋味。
其实她当时也有机会回国,冲动来的如此的突然,阮文最后还是忍住了。
再等等,且再等等。
……
暑假期间,阮文一直留在实验室里,这倒是让德里克觉得有些佩服了。
做科研的人,注定没有假期。
但即便是高等学校的学生,也会抽出一些时间来休息一下,毕竟大脑一直运转也会很累的。
对德里克来说,乔伊毕竟还没正式入学,过去几个月一共请了四次假,最长的一次十天,就连短的也有五天。
他早已经习惯了乔伊想方设法请假。
如今人从暑假开始,如今眼看着暑假都要结束了她还待在实验室,反倒是让他有些适应不能。
“你不打算回家看看吗?”
乔伊结了婚有了孩子。
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阮文笑了笑,“我争取明年毕业,这样就可以提前回去了。”
硕士两年毕业,相较而言博士就时间长了些。
这是德里克读博的第四年,他手上已经有了几篇很不错的论文,但是对德里克而言,这还不够。
他想要继续在教授的实验室待下去。
智能机器人的研究已经进入了关键阶段,他想要见证成果。
博士后进站,对德里克而言是一个非常不错的选择,而且他可以给教授做助教。
等到拿到成果,日后留在学校里做一名讲师也不是不可能。
德里克的起点不算低,但是想要留在麻省理工执教,还需要一些运气。
他原本以为,依照着乔伊一贯的态度,说不定她还会继续读下去,没想到人已经考虑提前毕业的事情了。
“你这是不是太匆忙了些?”
阮文看着他,“有吗?我看了下学院的规定,只要完成课业,拿到实习证明,以及发表文章,教授推荐提前毕业答辩,就可以提前拿到毕业证,不是吗?”
是这么个制度没错。
德里克想了想,“那说不定咱们俩明年能一块毕业,只不过不能一起过圣诞节了。”
阮文很是认真的纠正大师兄的错误之处,“我是要在明年夏天来临前毕业。”
博士大师兄手有些抖,险些把手里大块头的书给丢掉。
“你认真的?”
“我干嘛要跟你开这个玩笑?”
阮文很是认真,她多少也算是熟悉这边的游戏规则,不管是《读者》还是《青年文摘》里的小文章,大部分都是骗人的。
实际上在名校也有懒学生。
而学校的规章制度阮文也研究的很透彻。
她不打算在美国呆那么久,总不至于再连带着读个博士吧?
那才真是要疯呢。
德里克试图从这位师妹的脸上找到一些说笑的痕迹。
但他失败了。
“乔伊,你是想要证明什么吗?其实没有这个必要。”
证明什么?
阮文笑了起来,“我无须证明什么,只不过我想能早些时候回家应该是一件非常不错的事情。”
德里克是真的想不明白,这位同学脑子里到底都在思考着什么。
不过他到底还是没那么直肠子,并没有直接追问阮文。
乔伊想的很美好,但在杰拉德教授的实验室有个规矩,提前毕业简直难于登天。
她不是提前一学期,而是整整一学年,这怎么可能呢?
教授也不会答应的。
……
暑假的最后一天,阮文接到了国内的电话。
事实上这段时间她每天都有和国内通话,和谢蓟生说话的时间少,更多的时候是跟程部长聊。
聊日汇聊日股。
从三月份广场协议对外公布至今,日元升值了将近百分之四十。
与之同时,西德的马克,法国的法郎与英国的英镑都有将近百分之二十的升值。
不过这点升值区间,对比日股而言可谓毛毛雨。
日本股市已经翻倍,有些股票甚至翻了数倍之高。
不过程部长到底还是慎重,觉得股票风险性太高,他还是选择比较稳重的炒外汇。
毕竟如今日本的股市、楼市火热,外汇市场的这点升值其实都不算什么了。
“你说日元能升值到哪里?”
程部长其实有些拿不准。
日元的升值对于国内外贸是一件再好不过的事情。
最近半年,国内的出口贸易额增幅明显,尤其是数控机床,去年好不容易才拿到了几个外国订单,而在今年四月份,这些订单翻了何止三五倍?
日本的数控机床曾经占据了海外市场的半壁江山,而伴随着日元的升值,日本数控机床在出口上再没有价格优势,这让东三省得到了机会。
阮文去年一手督办的协会如今再度发展壮大,几乎囊括了整个东北地区的机床厂,就连华北和华东的一些厂家都要加入其中。
和外国人谈生意很麻烦,固然可以绕过协会去自己谈,但万一被骗了怎么办?
反倒是协会有对外贸易部和电子工业部的同志专门负责,起码在合同上不会出现问题。
而且加入协会后还有那些研究所给进行升级改造,这是一举多得的事情,见到甜头谁不想插一脚呢?
程部长这大半年忙得厉害。
外汇得盯着,这边的对外出口又得拿主意,他像是个陀螺似的滴溜溜的转,就没有能歇下来的时候。
不过忙好啊,就他这个岗位,忙着挣钱总比忙着想辙去挣钱要好。
阮文刚刷了牙,觉得嘴里十分清凉,“您要是着急用钱倒是可以先卖出,不过大批量卖出势必引起市场波动,操作的时候得小心点才是。”
程部长自然明白这个道理,“那你还看好继续升值吗?”
“看好啊,为什么不看好?我在东京买的那个大厦如今已经翻倍了。”
曾经的二百多亿元买下来的大厦,有人报价五百亿日元想要买下。
财大气粗的很。
程部长倒是知道这事,毕竟东京那边也有他们的同志嘛。
“你不打算出手?”
阮文还真没这个打算,“日本那边的法规还挺麻烦的,短期内出手要缴纳将近百分之五十的增值税,我干嘛把这钱交给日本政府?再等等吧,不着急。”
怎么说这种疯狂势头也得维持个两三年,到那时候她再出手就行了。
不过这到底是自己的私事,阮文觉得还是不要跟那些巨额外汇搅和到一起好,“您可以请信得过的专家评估一下,我这就是个人想法,可称不上什么权威。”
阮文的确不是什么权威人士,奈何程部长十分信赖。
“阮文啊,你从美国回来后有什么打算?”
打算?
阮文还真有,“我想陪我先生和我女儿一段时间。”
她这段时间在国外混的很吃得开,但对不起谢蓟生和谢元元父女俩也是事实。
不管曾经再怎么单身主义,现在的阮文是一个母亲,她没担负起母亲的职责就是失职。
程部长苦笑了声,“我说的不是这个,我是说你有没有打算到部里来?”
尽管这不符合章程,可是阮文有实打实的功绩,到了对外贸易部怎么也能做一个司长,说不定等自己退下去后,她还能成为那个最年轻的部长呢。
她的经济眼光好,对外贸易部交到她手中,程部长一万个放心。
阮文听到这话忍不住笑了起来,“那我那些生意就不能要了。”
程部长一愣,“这个是规定嘛。”
担任政府高职,再做生意很容易以权谋私,这是对人民不负责。
“那还是算了。”
阮文推脱的十分爽快,“我这样往后都不敢吃好的喝好的穿好的,开个私家车怕都会被人指着鼻子说贪污腐败。”
程部长:“……”虽说想的未免太长远了些,但这么说倒也没错。
阮文家大业大财产多得是,舍不得也正常。
“你现在挣的钱,也够你下半辈子花的了吧?”
阮文很认真的说,“下下半辈子也够了,可是还不够多。”
程部长:“……”小同志你给我滚开!
把人气了一通,阮文觉得对方肯定是神清气爽了个够。
某种程度上,阮文能明白那些富豪们铤而走险的行径了,有了钱很容易自信心爆棚,觉得自己干啥啥成,即便是指点江山也不在话下。
好在她从来没有指点江山的心思,政治太熬人,不适合她。
阮文的目标从来都是挣钱,挣更多的钱。
“我真没这个心思,你就别问我了,不然当初我就考到首都读大学,何必留在我们这小省城呢?”
程部长一阵唏嘘,“我只是怕,自己退了之后,这部里的人脑子犯糊涂。”
既然看到一个合适的,自然是要把人抓到手里才是。
如今对外贸易部多好的势头啊,程部长不敢想日后他不在了,还有没有人能挑得起大梁。
阮文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是,“其实吧江山代有才人出,你这两年仔细培养着,说不定就能找到合适的接班人了呢?”
程部长叹了口气,“还有谁比你更合适呢?”
他现在找不到比阮文更合适的接班人,有了这金镶玉,又怎么会把其他人看在眼中呢?
阮文对这般高看一眼没什么压力,你爱怎么看怎么看,我有我自己的人生,不会被你所左右。
她挂断了电话,跟谢蓟生打电话聊天。
几乎每天早晨,阮文都会跟谢蓟生通话。
这让公寓里的电话费惊人。
阮文一早就说自己支付电话费,起初珍妮和科勒还有些不好意思,等看到账单时俩人再没有任何意见。
阮文这电话费开支,比一个月的房租都要高,他们的确没办法再分担什么。
不过今天,接到电话的并不是谢蓟生,而是陶永安。
小陶同学语气里带着怨念,“阮文,你出的馊主意,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我不能生了。”
阮文下意识地开口,“你又不是女人,本来就不能生。”
这难道不是事实吗?
陶永安觉得阮文这是在故意跟自己抬杠呢!
“你还狡辩,不是你跟陈主任说的吗?”
这一句委屈巴拉的控诉让阮文反应过来,“你这人,决定权不还在你手里吗?”
她只是提了一嘴,原本也没觉得陈主任真会说给陶永安听,不过既然她那个老好人都转达了这建议,想来是陶伯母那边逼得急。
陶永安当然知道,不管是陈主任还是阮文只是给了一个建议,最终做选择的是他本人。
可为了避开他妈的唠叨,除了这选择自己还有其他选择吗?
“陶伯母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她不至于这么大嘴巴子给你传扬出去吧?”
儿子不能生,这多丢人的一件事啊。
人要脸树要皮,这件事阮文怎么想都觉得不会是从陶永安妈妈那里传出去的。
“不是她,不过也差不多。”
就学校里的其他老师随口一问,她下意识的回答了一句,等反应过来,想着叮嘱人两句千万别胡说,这消息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
好事不出门,坏事永远像是插了翅膀似的。
尽管大家都挺有默契的没谁这么不长眼的到他面前问,但陶永安也觉得这怪怪的。
这不,知道阮文和谢蓟生每天晚上都会通话,他今天过来找谢蓟生喝酒,等着这通电话。
小陶同志的抱怨倒是在阮文的预料之中。
“你真的那么在意?”
她和陶永安认识那么多年,陶永安在做出和彭书燕结婚这个决定时,其实已经决定放弃了些什么。
如今这般说,她还真没被吓着。
陶永安气得跺脚,“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安慰安慰人不行吗?”
“行,你说吧你想要什么。”
陶永安当即狮子大开口,“你最近不是在炒日汇么,我想进几样设备,你帮我看看呗。”
其实那些流言蜚语,陶永安听了一句觉得也就那样,之所以跟阮文唠叨,还是想着让阮文“补偿”自己一下。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这个道理对小孩子和大孩子都适用。
“日本机器?”
“当然,不然我干嘛找你呢。”
陶永安脸皮厚着呢,瞧着干闺女冲自己做鬼脸,他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你什么时候回来探探亲啊,就算是当兵也有探亲假的好吗?”
坐在那里的谢蓟生闻言手从果盘里抓了个洗干净的水蜜桃,砸向了陶永安。
陶永安吃痛,忍不住叫了声,“我这是为你好好吧?”
就谢蓟生这性子,也闷不出几句话来。
他帮着说一下相思之情什么的,不也是为他们父女俩着想?
阮文听到那模模糊糊的声音,“不需要。”
电话被陶永安挂断了,等着好一会儿,这才又打了过来。
谢蓟生的声音平和,“忙你的就是,家里有我,不用担心。”
阮文想,谢蓟生不愧是教书匠,举一反三的能力不要太好。
他越是这般说,自己可不就越是愧疚吗?
开口的那一瞬间,阮文觉得自己十足的渣女,“你有什么想要的吗?我给你寄回去。”
谢蓟生适才赶跑了陶永安,这会儿抱着女儿坐在沙发上,“元元有什么想要的礼物吗?妈妈要给你买礼物。”
谢元元十分的兴奋,“我想要小飞机,爸爸给我做的小飞机。”
女儿对飞机模型的兴趣比对芭比娃娃兴趣更大,阮文觉得或许应该把她丢到沈老家去,这样不止能够拥有小飞机,火箭、导`弹都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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