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第六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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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秒徐姣脑袋一片空白,她害怕的终究来了。
明明自己已经走在了离场的路上,可是为什么还觉得自己哭得像个傻子。
“知道了。”她没再掩饰自己的难过,重重的鼻音,浓浓的哭腔,“我...不打扰你了。”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季珩很难想象那个每天在直播间皮得让人想要去逗的女孩满脸泪水都是什么模样,他有些后悔自己太直白,“徐姣,我跟你说个故事吧。”
徐姣本准备挂断电话,知道这也许是最后一通和他的电话,她的手划向屏幕时都是带着颤抖的,带着水的屏幕有些失灵,她在这时听到他说的话。
“嗯。”总归是和他的最后一次通话了,再做个听众吧。
她摸索着坐在地毯上,靠着床沿,手机搁置一边,用睡衣的袖口擦了擦脸。
“八年前的冬天,有个学生被同学偷取了参赛作品的创意,他不知情。”他声音徐徐,慢慢地说着一个听起来很遥远的故事,“初赛的前一天,是一个春天,他的作品被导师看见,以抄袭理由取消了他的参赛资格。”
“是你吗?”徐姣含糊问他。
季珩没回答,继续道:“那个春天q国下了场大雪,他从学校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的是那幅被判定为抄袭的作品,为了那场比赛他准备了近一年,那天他很想放弃梦想回国,因为被取消参赛资格的那个理由,会让他从此拿起画笔都就被人嘲笑。”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会儿,似是在调整情绪。
半晌,他接着说:“后来有辆黑色的车停在离他七八米远的地方,下车的是一个女孩,白皮肤,金色的头发,五官却有东方人的特征,能说一口流利的中国话,她说她的姐姐在车上,扭伤了脚不能下车,让她下车来看看是不是能帮到什么。”
徐姣抱着膝盖听他说故事,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画面,伴随着他越说越多,画面也越来越清晰。
“那个学生感谢了她的好意,女孩没走,看见学生手里的画,问他能不能看看,女孩看了画以后道别上车了。”季珩说到这声音清朗了些,不似之前那么压抑低沉,“后来她又来了,递给他一支旧画笔,说是姐姐送的,希望他能喜欢它。”
“黑色车开走了,车窗挡了视线,他没见过女孩姐姐的样子。后来学生用旧画笔继续画了下去,直到那支笔再也不能用了,学生也走出了最困难的那段时光,他的作品被挂在获奖位置上时,那些流言蜚语自然而然散了,第一个想告诉的是那个素未蒙面的女孩。”季珩声音含笑,徐姣却能听出他话语中的哽咽和心酸。
“他找了七年,从国外找到国内。”
“从一开始迫不及待地去分享他的一腔喜悦变成心底扎根的执念。”
“......”
“徐姣,她在我心里,我找到了,我也不打算找了。”
“无论怎么样,我想对她说声谢谢。”
电话被挂断后,徐姣脸上满满泪痕。
记忆涌上心头,七年前的春天,外公的学生在国外因病去世,外公离世后那个学生时常拜访外婆。
她随母亲前去吊唁,回机场的路上遇到一个坐在街头的少年,头上和肩上都是白雪。
那支画笔是外公留给她的,外公曾希望她能继承他的夙愿,深知自己无法担此重任,她只将画笔作为怀念外公的念想,直到隔着车窗看见少年的那幅画,她觉得这支画笔应该去它该去的地方。
文昊然曾说季珩画的那个混血女孩总是五官朦胧。
说他笔下更多的是背影,是无际的白雪。
原来,是因为他从未见过。
她从未想过那拿着外公画笔的那个少年会在绘画这条路上走得满身光环。
她也从未想过有个人会因此际遇寻了她七年。
她顾忌这顾忌那,最后竟然是因为“自己”弄丢了自己的爱情。
他那天应该是想要说给她听的,可是她不听,还把他推走了。
徐姣,一个彻头彻尾的胆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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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通电话以后,再没有收到季珩的消息,没有了早安晚安,没有了嘘寒问暖。
没有了游戏里的那个嘲笑她菜又在她厮杀时站在背后护他周全的人。
像是回到了几个月前,又不一样了,她的生活变得空白了,心里空荡地让她觉得自己无所事事。
她曾驱车去过画室的门口,学生已经放假,厚重的铁门锁住了去二楼的路。
新年的前一天,街上的车比往常都多了一倍,徐姣坐上了去t市的动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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