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伍 云深不知处 恣意少年时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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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凌冉看着四周哀嚎一片，有些不解地歪了歪头。

“凌冉你不会是不知道吧？”魏无羡坐在凌冉右边，拄着脑袋看着凌冉。

“什么？”凌冉一脸茫然。

“凌公子，今天考默写。”坐在不远处的蓝忘机清冷的声音响了起来。

“哦，原来是这样。多谢忘机兄提醒。”

“诶，凌冉，你跟蓝湛关系不错？”魏无羡看着凌冉翻了一会儿书终于静不住了，怼了怼还在看书的凌冉问。

“还好。几年前姑苏瘟疫的时候有挺多次一起救助百姓、外出夜猎的。”凌冉被魏无羡一扰，索性合上书不看了，转头跟魏无羡聊了起来。

“我说，你们都不用复习一下的吗？”江澄带着怨气地低声吼道。

“不用，我都记住了。”魏无羡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获得了江澄的一个怒瞪。

考试时，坐在魏无羡和聂怀桑中间的凌冉有些崩溃。考试时间过半时，凌冉便做完答，发下了笔准备检查。这时，一个纸团‘嗖’的从他脑后飞过，落在了他左后方聂怀桑的桌子上。过了一会儿，又一个纸团从他后面飞过来打到了他的右肩，弹到魏无羡桌子上去了。同时，他听到了聂怀桑发出的很轻的一声惊叫。无奈地摇了摇头后仰了仰头装作没看到。

而这一抬头，倒是把他吓了一跳。这本来安安静静的教室里，在蓝启仁转头的那一瞬间，无数个小纸团从天空中划过优美的弧线，冲着各自的目的地飞去。场面那叫一个“壮观”。

接下来的时间里，那些掌握不好蓝启仁回头节奏以及忽视了蓝忘机存在的弟子一个个被蓝启仁黑着脸，骂着‘淘汰出局’了。凌冉看得正在兴头上，身后的聂怀桑突然一个纸团扔歪了，刚刚好落在凌冉桌下，而同时，蓝启仁也回过了头。

在聂怀桑倒吸一口凉气的吸气声中，凌冉面不改色、慢慢悠悠却极其精准地伸脚踩住了纸团，将它拖进自己的衣摆下，然后继续检查自己的答卷。完全无视了身边魏无羡赞叹、敬佩以及感激的目光。

快交卷时，凌冉为了处理衣摆下的纸团，提前将自己的答卷交给了蓝启仁。蓝启仁粗略的读了读，露出了欣慰的表情。此时的凌冉正全心全意地想着怎么人不知鬼不觉的处理掉纸团，魏无羡却并没有察觉凌冉的动作，又握了一个写着答案的纸团，迅速转身扔给聂怀桑。而起身起到一半的凌冉因为跟魏无羡坐的太近，根本来不及躲开。魏无羡只能眼睁睁看着纸团冲着凌冉脑门飞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