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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敬书池和林桐为什么这么喜欢烟,不知不觉,他脑子里又想起敬书池,这名字每天要从他脑子里抹去一千遍,抹了又出现抹了又出现。
外面太冷了,贲晓的手止不住地发抖,他觉得自己都冻地神志不清了,余光中居然觉得楼下的椅子上坐着的人是敬书池。
真的疯了,看来该吃脑白金的人是自己。
那个人打着伞,穿着黑色的长羽绒服,坐在路灯下的木椅上,冲着贲晓招了招手。
时间这一刻像是静止了一样,他不想去揉眼睛,不想去辨别这一切的真假,若这是场梦的话,他想多看几秒。
那个人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冲着贲晓晃了晃。
贲晓愣愣地望着他,含了口烟,一个不小心,居然呛着了,捂着嘴咳了好几声。
他以为这个幻觉应该消失了吧,这烟真不是什么好东西,总能把人拉回现实,可当他再次看向下方时,那个身影并没有消失。
是他吗?贲晓在心里想到,难道不是幻觉吗?
好像真的不是幻觉,真的是他。贲晓的心一下子变得很乱,敬书池撑着伞,静静地看着他。他没有躲避那个目光,但他其实是想躲避的,可太冷了,冷地他移不动脚。
敬书池不再挥手了,低头看着手机。
外面下的真的不是雪,贲晓觉得,这雪太小了,不可能积起来的,更不可能积地有一个人那么高的。
“贲晓!贲晓!”林桐提着裤子从厕所里跑出来,压低声音喊道,“敬书池...你接吗?”
贲晓转过身看着他,林桐的手机里显示着敬书池的名字,他现在很懵,不知道要不要接。
“操!你墨迹什么呢!快拿着!老子尿还没洒完呢!”林桐把手机塞给贲晓,马上就又钻进了厕所。
贲晓拿着手机,没有立刻接。他看着楼下的敬书池,敬书池一直把手机举在耳边,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
“贲哥。”敬书池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贲晓没有回答,脑子里一片浆糊,又像是被这鬼天气给冻住了,运转不起来。
“下雪了。”敬书池轻柔地说道,“本来是说明天去学校堵你的,但是下雪了,我就忍不住过来见你,还以为见不到的。”
敬书池笑了一声。
贲晓还是没说话,把烟含在嘴里,没吸进去,他不想在这种时候被呛着。
“我错了贲哥。”敬书池又说道,“我发现自己真的挺胆小的,只要是关于你的事,我都太胆小了。”
这些话一字一字地撞进贲晓的耳朵里,让他觉得心里涩涩的。
“说这些做什么。”贲晓沉闷地道,“我现在不想听。”
“明天是不是林桐生日?正好你也要去学校,有些东西我想跟你当面解释清楚。”明天的确是林桐的生日,贲晓之前还为此嘲笑过林桐,说是生日当天领成绩开家长会噩梦二重奏。
“没什么可解释的。”
“有!”敬书池恳切地说道:“不止是解释,我想把我的一切都告诉你。我还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想要告诉你,当着大家的面告诉你,给我个机会,好不好。”
贲晓沉默了一会,外面的雪飘地大了些,想来是外面的温度比刚刚更低了。
“...明天再说吧。”
“嗯,我明天来见你,你不要躲着我,行不行。”敬书池的伞上好像寄起了薄薄的一层雪。
“我躲你干嘛。”贲晓看着他,两只手都僵了,但他不肯表现出来,不想让敬书池发现他很冷。
“贲哥,你是不是冷。”敬书池突然问道,“要不,你现在跟我回家吧,我把床给你铺好了,空调也打开了,还给你买了小太阳,这样的话,你打游戏就不会脚冷了。”
“你不要太得寸进尺了。”贲晓蹙眉道,他才不回去,至少不是现在回去。
“我想你了。我买了手机,打不通你的电话,微信也发不了。我吓死了,在家呆了三天,实在是待不下去,立马坐了飞机回来。看到客厅那副样子,”敬书池顿了顿,“我真的,后悔了,不该走的。要是我知道你会这样生气,怎么样都不会走的。”
“晚了。”贲晓很平静地说道。
“我知道,可我想你了。”
一片雪花飘了进来,落在贲晓已经冻僵的手上,竟然觉得有些暖。
“别说这么恶心人的话。”他甩了甩手,烟灰落了下来,这支烟已经燃到了底,快要熄灭。
“恶心就恶心好了,我就是想你了。”敬书池继续说道,一点都不知道害臊。
“你要是没事的话可以走了,其他的可以明天再说。”说这话的人没害臊,听话的人倒觉得有点不自在了,贲晓垂下头,不再看他。
“你晚上和林桐睡在一起吗?”敬书池问道。
“嗯。”
“衣服呢,穿的林桐的?”
“嗯。”
“裤子呢?”
“...自己的,你到底想说什么?”贲晓有些不耐烦。
“我吃醋了,贲哥,你听不出来吗?”
耳边好像有什么东西炸了一样,嗡嗡的,他把头垂地更低了,咬了咬嘴唇说道:“别说这些,没用。”
“那你别抽烟了,让林桐接电话吧。”敬书池轻笑了声。
贲晓转过身,看着刚刚送厕所里走出来的林桐,把手机递给他,“你一泡尿这么久?”
“不是给你俩留空间吗?”林桐看着手机,问道:“说完啦?”
“他让你接。”
贲晓趴在铁栏杆上,敬书池肆无忌惮地看着他,一点也不肯移开。
真特么不要脸,贲晓想到,心里却有些掩饰不住的些开心。
“操!你有病是吧!”林桐在身后说道:“老子还得替你俩做这种事是吧!”
“...是是是!靠!”林桐挂了电话,对着贲晓说了句:“我下去一趟啊!”
老小区,走出去要不了多久,贲晓看着林桐缩着脖子跑向敬书池,吼道:“快点!”
敬书池把伞放在地上,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又把围巾一起脱了下来,全都递给了林桐。林桐一秒也没有多待,抱着衣服就往回跑。
敬书池在手心哈了一口气,把伞重新撑起来,只穿了件白色的羊毛衫,冲了贲晓挥了挥手。
贲晓没再看了,若是自己还看的话,敬书池一定会冻死在外面,为了救人一命,也为了自己不再冻得哆嗦,一听到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他就转身走了回去,把阳台门关地严严实实的。
“拿去!操!给老子冻死了!真特么不知道什么毛病!”林桐骂骂咧咧地把敬书池的衣服扔给贲晓。
风雪的味道。
还有洗衣粉的味道。
贲晓把林桐的衣服脱下来挂进衣柜,再把敬书池的衣服放在枕边。
闻到空气中淡淡的洗衣粉的香味,终于是能睡了踏实一点的觉了,贲晓想到,
作者有话要说: 要是贲哥穿了林桐的裤子...
啧啧啧,酸地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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