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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斯焕没说话,楼道里不时响起男孩子们的嬉闹声。

路止低着头,哄笑声中,眼前拢下一大片阴影。

他抬眼,看见秦斯焕在大夏天里热的鼻尖都出了汗,左手上拎着深蓝色行李箱,右手拎着在宿舍门口领的床上用品,手臂上的肌肉线条贲张,身上淡淡的烟草味拢着他,成熟男人的气息包裹着他整个人。

路止看进他漆黑的眼底,或许是因为今天秦斯焕送他来学校,又或许是因为前一段时间的那枚戒指,路止心里的底气很足。

他笃定:“秦斯焕,你就是吃醋了。”

男人眉深目阔,两鬓头发剃的极短,一双狭长的眼睛漆黑深邃,看着他的目光里是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四目相对,路止咬了咬唇,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他身后是楼梯,一脚踩空,身体失去平衡,差点就要往下摔。

一只有力的手臂横在了他腰间,将他整个身体都往上带了下,与此同时响起的还有行李箱落地的“砰”的一声。

路止借着秦斯焕的手臂站稳,身体被他揽进怀。

他站在下面的一级台阶,秦斯焕站在上面,行李箱顺着楼梯坎往下掉,发出吭哧的声音。

两人身高差了7cm,台阶高度15cm,他仰头,正看见男人冒着一点淡淡胡茬的坚毅下颌。

他忽然想到路瑶总是在他耳边嘀咕什么最萌身高差。

最萌身高差多少来着的?

路止记不清楚,但他扶着秦斯焕的手臂的手松开了。

他手里空荡荡,背上背了个黑色书包。路止抬起手臂,踮了踮脚尖,环上了秦斯焕的脖颈。

他把男人带着往下压,男人弯了弯背,顺从的由他抱着,仍旧是没出声。

路止仰着脸,一双桃花眼眸光流转,脸蛋白的近乎透明,像是误入人间的懵懂小鹿。他抬眼看着秦斯焕。

秦斯焕挑了挑眉,右手掂了掂手里的床上用品,目光落在路止殷红的嘴唇上,眸色深了深,哑着声说:“松开。”

路止才不怕他,他抬了抬下巴:“我不。”

“待会儿有人来,会看见的。”秦斯焕环在他腰间的手指在路止腰线上划了划,喉结上下滚动。

路止的小腹贴着秦斯焕,渐渐察觉到什么,不由得低头往下看。

运动裤宽松,看不出什么,可他却实实在在的感觉到了那一处的变化。

“叔叔,没什么好吃醋的。”他仍旧没松手,抬起脸看着秦斯焕,“……总之,你是不一样的。”

说完这句话,他放了手,扒拉下腰间的手臂,快步跑下楼梯坎,把下面的行李箱提了起来。

下一秒行李箱已经被某人夺过去,男人含笑的声音响在他耳边,莫名听出几分乖巧:“知道了。”

-

电影大学宿舍待遇很好,四人寝,上床下桌,独立卫浴。

八月十九才正式开始军训,路止提前两天来的,宿舍里只来了一个人,剩下两张床空着。

提前来的男生正在打扫卫生,路止推开门,他正好看过去,看清人后,热情道:“你好,我叫姜时彦,表演系的。”

路止淡淡笑了笑,挺直了背,朝他伸出手,不过分热情也不显得冷淡:“你好,路止,也是表演系的。”

路止是个慢热的人,小时候因为周格和路孟晟的婚姻,被小区里的很多小孩子笑话过,后来那些声音消失,可却还是在他心里留下了印子。

他脾气还算不错,相熟之后随你怎么闹腾,可在没认识之前却是习惯了冷淡,这也是他保护自己的一种方式。

所以时常有人说他桀骜难训,但路瑶宋俞这些熟识的人,却只觉得他是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纨绔,整日里懒懒散散没什么远大志向,偏偏一张脸生的男女通吃,好看的不像话,连带着整个人看起来也带了股风光霁月的感觉。

姜时彦腼腆的笑了笑,把手里的扫帚放下后在t恤上擦了擦,伸手和路止握手。

他衣着很简单,白t洗的泛黄,牛仔裤泛白,脚上穿着一双看不出牌子的鞋,长得很清俊,却缩着脖子有种畏首畏尾的感觉。

路止简单的把秦斯焕介绍了下:“我叔叔。”

姜时彦连忙道:“叔叔好!”

秦斯焕点了点头,也不多话,把行李放下,开始和路止一起铺床放东西。

“路止,你叔叔对你真好,还帮你铺床。”姜时彦边扫地边说。

路止嗯了一声,铺好床之后,他从爬梯上爬下来,找了双拖鞋穿上,而后去阳台拿了拖把开始把姜时彦扫过的地方拖一遍。

他其实没什么同龄的朋友,能交心的也就宋俞一个。

姜时彦给他的感觉就是内向自卑,路止也不知道跟他说什么。

“叔叔来。”秦斯焕手搭在路止手背上,指腹的温度传到路止手背的皮肤上,见路止缩了缩手,秦斯焕低笑:“你去歇着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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