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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大嫂的情况好转,不出五日便能下床了。原本云遥的打算是十日内离开,可一是因了玉麒麟的病根,二是卢方感激她们所做,说是带她们领略岛上风光,硬要再留她们几日。

总归也没有地方可去,云遥想了想,应了下来。

云遇每日几乎要长在后山上,神神秘秘地也不知在做些什么。她闲得无聊,便随着白玉堂东游游西逛逛。不消她去找,每日清晨天刚亮他便自然而然地过来敲门,云遥醒得早,倒是没被他扰到。

然而这日天未亮,她还半梦半醒间,就听见了叩门声。她翻了个身,拿被子蒙住了头。

门外的人像是非要和她比耐性一样,她迟迟不应,叩门声便久久不停。

云遥满肚子气,将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一边琢磨着是将他大卸八块还是五马分尸,一边面色凶狠地开了门。

可还没等她发作,一件无比厚重的大氅就兜头盖了下来。待她与大氅做完斗争,气喘吁吁地将这玩意扯下来,满肚子气已经散了一半。

白玉堂出奇地换了一身厚衣裳,抱着胳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角眉梢都是笑意:“走,五爷带你去看日出。”

云遥揉了揉睡意惺忪的眼,重重打了个哈欠,嘴里嘟囔着“看什么日出啊”,却将大氅裹上了。

她未洗漱,头发也滚作一团,衣衫满是褶皱,放在早先定是不会不整如此就与他出门的。可她一时之间竟没想起来,跟在白玉堂身后,三步一哈欠地随他去了。

晨间风凉露重,大氅虽厚,裹不到的头颈还是冷。愈往山上走愈冷,这一路冻得她龇牙咧嘴,面颊冰凉,而身侧的白玉堂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云遥不禁纳闷,到底她是神仙还是他是神仙,怎么她都冷了,他还这么悠闲?

“五爷这身功夫可不是白练的。”白玉堂得意洋洋地一挑眉,微微垂下头,捏了捏她冰凉的耳垂,“哪像你,仗着有法术,什么也不练,没出息。”

原来她竟无知无觉间把内心所想说了出来。

“我哪里没出息啦?”云遥下意识不服气地嚷嚷。可反驳完,她又抿住了唇——她好像的确是这样。

“这样,以后每日天不亮你就来找五爷,五爷教你练一个时辰的刀,保你一月之后再也不怕晨间上山。”

“女孩子舞刀弄枪的多不好看。”云遥嘟囔着,心里却在思考这件事的可行性。

“……”白玉堂无言半晌,突然想起什么一般,眼睛眯了眯,意味深长地笑了,“谁说女孩子舞刀弄枪不好看?记得江中那片芦花荡么?荡北有一个丁家庄,庄内有个三小姐,一把湛卢剑舞得煞是利索好看。五爷闯荡江湖这么多年,都没能找到几个能与她媲美的。剑法比她好的不如她漂亮,比她漂亮的剑法不如她。”

云遥听着,逐渐皱起了眉。

这幅表情变化没能逃开白玉堂的眼睛,他压制不住笑意,只能竭力绷着唇角,装作深思的样子,沉吟半晌,才道:“算来她也该到谈婚论嫁的年纪了……”

云要突然停下了脚步,不满地瞪了他半晌,倏然莞尔一笑。

这唇角的弧度无比诡异,白玉堂内心咯噔一声,暗道坏了。

“既然这位三小姐那么好,不如五爷去找她看日出吧。”云遥挑了挑眉,一脸无所谓地将大氅扔给他,“不就是日出么,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想了想,又作出一副鄙夷的样子,“太阳怎么升起来有什么好看的,真没见识。”

她虽是尽力作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然而紧绷的牙关还是暴露了她此刻心情并不十分美丽。

她不去看白玉堂的脸色,转身捏了个诀,脚下便生了风一般,白玉堂还没看清,她就已经晃出十步开外。

白玉堂一句话还噎在嗓子眼,她已经走出了好远。他也不知眼下究竟是该哭还是该笑,无奈中掺杂着那么一丝欣喜——他先前还想着三哥这个大老粗居然有一天也会心细一次,给他出了个看起来还不错的主意。

没想到两个大男人到底还是没有经验,他一向自诩风流天下第一人,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实际做起来却也晕头转向。正苦恼着回去该怎么哄,就见气冲冲离开的姑娘又气冲冲地原路返回,叉着腰,一脸趾高气昂:“那个什么三小姐,剑法再好,有我走得快么?”

“……”

日出没看成,冻了一路,又惹了一肚子气,云遥下山时脸都白了。

倒是给正撞上他们的卢大嫂吓了一跳。

云遥瞥了她一眼,远远地行了个礼,便头也不抬地朝自己房间的方向走了。

“这是怎么了?”卢大嫂虽是不喜云遥,却也知道这回多亏了她们姐妹。即便云遥先前险些把她气死,此刻还是关心多于不满的。

白玉堂眼睛黏在云遥气冲冲离开的背影上,心不在焉地答:“惹她生气了。”

卢大嫂顺着他的目光看,不解地“啧”了一声,正要问些什么,却听白玉堂倏然异常正经地唤了她一声:“大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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