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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落在水怪身上,却浇出了异样——它们身上有黑气升腾,仿佛雨水淋在了热炉上,伴随着不断的“滋滋”声,随之,那群与她的脸不过毫厘的水怪逐个惨叫着捂住头,瘫在地上。

与此同时,有无数黑影从他们身上钻出,以极快的速度朝河边而去。

“白玉堂,拦住他们!”那黄衣女子却突然喊了他的名字。

白玉堂不做多想,飞身上前,鸣鸿刀刀不空,一劈一个准。云遥召回攒心钉,手腕起落间,无数黑影散落。黄衣女子却不动,站在另外一边,气定神闲地看它们慌乱中朝自己撞过来。

***

“丁月华?”白玉堂抹了一把脸,浑身湿透,颇为狼狈,看着黄衣女子手中满是黑气的碗,不解地问,“你是丁月华吗?你来这里,他们俩知道吗?”

“是,也不是吧。”知道他口中的“他们”指的是谁,敖景颐摸了摸鼻子,“你就当他们知道吧。”

白玉堂转身指着周遭横着的人,未及开口,敖景颐先道:“他们是人,不过被水怪附身这么一遭,有没有命在还得看造化了。喏,这些就是真正的水怪,但是它们灵力低下,轻易不会出来作祟,此事奇怪,你们收拾这些人,我去问问它们。”

说罢,敖景颐自顾自地找了块石头坐下,开始念叨着一些旁人听不懂的东西。

云遥看着敖景颐,无奈地摇了摇头,抬手覆在白玉堂后背上,用仙力为他烘干衣服:“叫人来看看还有没有活口,其余的事,我寻了时间与你细说。”

方才那么大的响动,没把那些听话老实的难民惊出来,此刻风平浪静了,一些还算胆大的男子从棚里伸出个头,问道:“大人,需要我们做什么吗?”

“来吧,”白玉堂道,“过来帮我看看,这些人里还有没有活口。”

他们看着水怪的模样,脚步略有些迟疑,长日的畏惧使他们不太敢动,白玉堂安抚道:“莫怕,他们都是寻常人,不是水怪。”

闻言有几个大胆些的率先过来,把这群人面上的污秽处理干净,挨个探鼻息,听心跳。

“大人,还有两个活的。”

“嗯,先把他们唤醒,然后看好,切勿让他们寻了短见或是逃跑。”白玉堂一身衣服干的差不多,从怀中摸出一个信号弹打了出去,主动跟云遥解释,“问话这种事,还是让颜大人亲自来比较合适,五爷可没这个耐心。”

待所有人都忙活起来,白玉堂一瞥不远处嘴里念念有词的敖景颐:“这是怎么回事?”

“唔,本以为她打算以丁月华的身份过一辈子,先前便没有与你说,她是我儿时的玩伴,北海龙宫四公主,敖景颐。”云遥为他擦了擦额间的雨水,“早间便与你说过,‘术业有专攻’,既然是水怪,那么水里的事,自然还是水里的神仙处理比较好,我便托土地传话给敖景颐,让她速至。龙可日行千里,约莫她是一路飞来的,所以又快又及时。”

“感知到她来了,你便让我稍安?”得到一个肯定的眼神,白玉堂无奈地刮了刮她的鼻尖,“若她再慢一步,那群水怪伤到你怎么办?”

“当时没想那么多嘛。”小姑娘哼哼唧唧的嘟囔声委屈又可爱,白玉堂余下的责问当即便说不出来了。

他垂眼看着她的发顶,有一缕乱发缠在他送的碧玉簪子上,抬手捋顺,状似不经意地问:“方才他们过来前,你与我说什么?”

“说了四时,还说了……”云遥茫然一瞬,突然面颊以肉眼可见染上了淡粉。

方才她借着酒劲儿对白玉堂说了那样的话,他却没回答,让她眼下清醒着对他再说一遍,是万万不可能的。

“没说什么。”云遥故作淡定,“你没听到就算了,这会儿也不是说那些的时候。”

“怎么不是时候了?说出的话便如泼出去的水,哪有收回的道理。”白玉堂忽然神色认真,认认真真看着她的眼睛,认认真真半搂住她,“云遥,待尘埃落定,回开封我们便成婚。”

他如此认真说着这样的话,云遥心里欢喜,眼眶却湿润了,嘴唇微微抖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似乎理解了为何姐姐百年间执意要寻姐夫,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明明安心在凤凰台便可避开所有的麻烦。

“你们在说什么呢,这么严肃?”一声不合时宜的询问突然打断他们,敖景颐端着碗凑过来,没有听他们说话的意思,只皱着眉头,“我问了,它们说什么都不知道。我还下了一趟水,水里安安静静,根本不像是会生水怪的模样。此事蹊跷,约莫是有什么人插手,是以,我打算留下来,与你们一同查看。”

白玉堂定定看着敖景颐,眼里的温柔早已散去:“你是龙女,那丁月华呢?”

敖景颐没想到他开口便问这个,愣了愣:“她……早已经不在了。那年她生了场大病,没熬过去。”瞥见云遥也满是好奇的目光,她继续道,“她的亲生母亲当年对我有恩,那时我本来想救她,却慢了一步。后来我想了想,左右我也无家可归,便幻化成她的模样留下了。”

白玉堂思忖她的话,似乎还想问什么,却感受到云遥偷偷扯了扯他的袖口,便没再开口。

展昭带人到的比白玉堂预想中的快,甫见一行人从山那边远远走过来,白玉堂便领着难民,压着那两个活人过去与他们会合。

敖景颐远远瞥了一眼,对一群黑压压的人头无甚兴趣,又走回到河边的石头上坐着去了。云遥跟她挤在一块石头上,轻声开口:“你留下,是不是因为,南海与北海的祸事,你觉着牵连到了旁人?”

敖景颐垂着头,抱着双膝,并没反驳,只是淡淡道:“自己家的事,确实不该牵连到外人。水怪这群东西生来愚昧胆小,若无人操控,必不会这样。但能操纵水怪者,又须得是我水族。”

“你怀疑是……”

“不是怀疑,是肯定。”敖景颐没什么表情,“你知道为何要让水怪附到人身作祟么?因为它们本身脆弱得很,一劈就散。只有附到人身,加以操纵,它们才有作祟的能力。若遇到危险,又可舍弃人身独自逃跑,还能留一条命,去寻找下一个宿主。这样周而复始,那么这里便会灾乱不断。我倒是想见见,我水族同胞千万,究竟是谁,能使得这样的狠毒手法。”

她最后一番话说得咬牙切齿,云遥也听得胆战心惊,正思考着要不要将此事禀告凤君,忽听身后有人叫她们。

“云遥,敖……姑娘,走吧,一道回去。”白玉堂走近,将云遥拉起来,对敖景颐道,“姑娘与我们一同回去,待到了府衙,我向大人禀明情形,就可以留下了。”

他身旁站着展昭,展昭先是对云遥微微点头,沉声道谢:“有劳云姑娘了。”

而后他将目光放到了敖景颐的背影上。

云遥看见展昭那和煦春风般的微笑倏然有了些许凝滞。

他开口时敖景颐的背便僵住了,缓缓转过头,她与展昭四目相对的一瞬间,眼睛倏地睁大。

下一刻,神色恢复如常。敖景颐看着展昭,突然笑了:“这便是御猫展大人吧?初次见面,果真与我想的一般模样呢。”

展昭的笑却再也绷不住,慢慢皱起了眉头,微垂下的眼眸里有一闪而逝的落寞与苦涩:“你一定,要与我这般说话吗?”

“不然呢?”敖景颐反问,“我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难道会与展大人你相熟吗?”

她面对展昭站着,咄咄逼人,面上冷意不掩,“相熟”两个字,咬得格外重。

展昭因紧握巨阙而绷紧的手臂颓然垂下,偏开视线,摇了摇头:“对不住,是展某冒犯了。展某有一位许久未见的故人,与姑娘长得很像,展某一时认错了。”

“那这位故人真是可怜呢,”敖景颐冷笑着,像一只浑身是刺的刺猬,“许久未见便认错了,可见她在展大人心里,毫无分量。”

展昭不可置信地抬头,咬紧了牙关,眼里的情愫分明是受伤。

听着这云里雾里的对话,云遥猛然间想起那日里敖景颐说的话——

“他没挽留你?”

“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从前的日色变得慢,车,马,邮件都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

——从前慢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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