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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明绪此刻看靳尧像是看一个大金娃娃,恨不得抱怀里咬一口看看金子够不够纯才好,他哈哈大笑着:“不知道几米,不管它了,到时候从直升机上下来你也这么跳,至少能把收视率跳高半个点!”

靳尧听了很高兴,摇头晃脑地被许泽恩推着去洗澡换衣服了,蒋英哲看着他蹦蹦跳跳地跑远,张了张口,终究还是没喊出来。

靳尧一离开视线,许泽恩的神情骤然罩上一层寒霜,他冷冷看向刘明绪,声音里淬着冰碴子:“刘导,你让演员不做任何防护措施就在高空跳水,我倒想知道,是谁给你这么大的权利把人命当儿戏?出了事你负责得起吗?”

刘明绪的笑容僵在脸上,他皱着眉:“许总您这话说得,十五米跳水是人体能承受的高度,靳尧他本来就有这方面的经验,我也是看过他以前的视频的,我们节目组都评估过才会做这样的决定,而且他身上有救生衣,水里有搜救人员随时待命,你看他落水后游得比搜救队还快,根本不存在危险——”

“因为他本事大,所以你们理所当然就迷信他的能力,就觉得不会出意外?意外之所以叫意外,就是因为它不受人力控制!可你们至少也该预防!”许泽恩真是气得狠了,“我不能把靳尧交到你这样为了节目效果枉顾演员生命安全的导演手里——”

“你跟他废这么多话!”

蒋英哲一把扯过许泽恩阻止他叨逼叨,他终于从乍见靳尧的震惊和狂喜中回过神,把自己的指骨掰得嘎啦啦响,大踏步走上前,脸上写着明晃晃的威胁。

刘明绪对这个揪住他衣领子让他颜面扫地的人十分忌讳,眼看着蒋英哲又逼近过来,他连连后退,直到退到河岸最后一层台阶,他的身子依旧后仰躲避着蒋英哲:“你你你你干什么?我告诉你,你再敢动手我会告你的!”

蒋英哲阴恻恻地龇牙一笑,右掌抵着刘明绪的肩膀轻轻一推,刘大导演的双臂在半空中晃了晃,惊叫着“噗通”一声坐进了水里。

浅水区的水面只没到脚踝,但是刘明绪的下半身却在瞬间湿透,有人赶紧过来扶他,刘导再也不顾忌形象地破口大骂,蒋英哲却只闲闲丢下一句:“我是道本银行蒋英哲,你告我去吧!”

蒋公子多年不做纨绔,可如今别人欺负到靳尧头上,他不介意重出江湖!

蒋英哲语气凉凉,又掩不住恼恨和气愤:“你那么喜欢让人跳水,自己就体会个够吧!零下的水,爽死你!”

刘明绪依然在水中跳着脚,其他人心中却都兀自波浪翻滚,海恩集团许泽恩,道本银行蒋英哲,都是星璨的母公司沿羣集团的大股东,两大总裁同时空降北里影视城,而且明显是冲着靳尧来的,哦对了,听说靳尧又是走了顾擎的关系才能来参加节目的,这个能在高空转体后翻的漂亮青年,究竟是个何方神圣?

蒋英哲又走回去,抱胸和许泽恩冷冷对视着:“说那么多屁话,有卵用?你不是一向心狠手辣,什么时候只会打嘴炮了?”

许泽恩捏了捏额角迸跳的青筋,蒋英哲初来乍到一无所知,许泽恩却是晓得这个节目是顾擎搭来的线,这个事牵藤拔蔓过了许多人的关系,手段过激只会惹怒靳尧。

许泽恩忽然笑了笑:“你厉害,我自愧不如。”

蒋英哲一怔,两人交锋多年,这还是许泽恩第一次服输,他不由疑惑地打量着这条出了名的腹黑毒蛇,寻思着对方怎么会说出这么一句长他志气的话,事出反常必有妖!

答案很快就来了,整个事件的中心人物靳尧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走过来,他手臂上搭着许泽恩的大衣,又换上了自己的羽绒服,看到站在水里的刘明绪不由大奇:“咦?导演你也跳水了吗?”

众人只觉得头顶齐齐飘上三道黑线。

刘明绪跳着脚大吼:“我跳你个祖姥姥!靳尧你好啊!你……你……”

刘导的手指抖啊抖,抖得像半空里飘下来的枯叶,他一半气得发疯,一半冷得哆嗦,“是我逼你跳的水吗?啊?我逼你了吗?你你你……你请来的好尊神!”

靳尧一下子明白了,他的脸色阴沉下来,先是怒视许泽恩,许泽恩举起双手,无辜地望回去。

有人悄悄对靳尧指了指蒋英哲的方向,靳尧眯眼打量蒋英哲,蹙着眉,口气十分不悦:“你贵姓?”

“我……”蒋英哲哪里还有半分面对刘明绪时趾高气昂的样子,他神色蔫然,泫然欲泣,“我是蒋英哲,你不记得我了吗?你看到我,也想不起来吗?”

靳尧很是认真地在脑中搜寻了半晌,最后诚实摇头:“没印象,我不是看到谁都能想起来的。”

靳尧只是陈述事实,像是周晏城何沿这些人,他看到都没怎么回忆起来,只有许泽恩带来的记忆比较多,那也是因为两人过往牵绊太深,二十年形影不离,当然所有的画面都有他。

可是蒋英哲只觉得靳尧的话像是锐利的小箭biubiubiu直往他心脏里发射,他真是快哭出来了:“我是你男朋友啊,你怎么会不记得我呢?”

这下轮到靳尧大骇,他下意识地抬头去看许泽恩,许泽恩脸色青得跟那河里的苔藓似的,不点头,也不摇头,就那么木桩子似的直直杵着,但是如果靳尧能细心一点,就会发现他垂在腿侧的两只手紧紧攥成拳,手背上的青筋几乎都要突破那薄脆的表皮。

靳尧脑子里嗡嗡响,他一直以为自己跟许泽恩不清不楚瓜里瓜葛的,这特么怎么还冒出一个“男朋友”?

“怎么可能?”靳尧后退了一步,懵然的表情跟在做梦似的。

“怎么不可能?”蒋英哲捋起自己的袖子,露出一块十分精致华美的手表给靳尧看,“这是你送我的手表,表盘上还刻了我的名字,你亲自刻上去的!你看这是不是你的刀功!”

蒋英哲摘下手表递给靳尧,靳尧仔细看了看,无语道:“我看不大出来,这个刀刻的……又不像字迹能鉴定……”

靳尧的表情一言难尽,还是憋不住说了大实话:“好好一块表用刀刻字,这不是给你送礼,这是跟表有仇吧!”

蒋英哲急了:“不是啊,是我想要你的刀你不能给,最后送了这个给我,你又不会把表刻坏……”

“我们感情以前可好了,每天都在一起,”蒋英哲拉着靳尧急切道,“你跟我回港城吧,回去了你就会想起来了。”

他那无措又深情的模样居然生生感动了一票站在旁边看戏的人,场面一度男默女泪,靳尧却被这围观的千奇百怪的目光刺得浑身鸡皮疙瘩掉满地。

靳尧深刻地意识到,基佬的脸皮厚度都非同一般,不论是许泽恩还是蒋英哲,当着再多人的面也能旁若无人地极尽肉麻之能事。

许泽恩终于忍耐不住,压抑着嗓音:“蒋英哲,你他妈说实话会死啊!”

靳尧狐疑地看着蒋英哲,后者终于瘪着嘴不甘不愿地说:“好吧,我承认,我是你前男友……差一点……”

他瞪了一眼许泽恩,咬牙切齿,“如果不是这个混蛋,我不会‘差一点’,也不会只是‘前’!”

靳尧完全没听懂。

许泽恩小声给他解释几人间的渊源,言简意赅:“我们分手之后,有一段时间你给他做保镖,后来……我在港城找到了你,你跟我回了京都,他跟我就成了死对头……我以为你见了他,能恢复一点记忆。”

原来又是前雇主,靳尧纠结地看着蒋英哲,心里不免嘀咕,怎么自己的雇主都这么古里古怪不清不楚的……还好顾哥是个例外……

蒋英哲像是被狠狠揍了一拳,狼狈万分,但那种悲切又十分深重,难以掩藏,他声音虚浮无力:“靳尧,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我?一点点都想不起来?”

靳尧犹豫了一下,蒋英哲的表情让他觉得如果自己说出让他失望的话,他会在下一刻就不堪重负,这个人不同于许泽恩,蒋英哲给靳尧的观感并不坏,尽管他把刘明绪推进了水里,但是靳尧对他有一种天然的好感,不热烈,但足够亲切。

但是记不起来就是记不起来,靳尧摇头,蒋英哲垮下肩,许泽恩神色更复杂,不知道是失望多一些,还是庆幸多一些。

告知蒋英哲是钟燃的意思,许泽恩在靳尧早上冲出去后就联系了钟燃,把靳尧可能出现第二人格的事原原本本讲了一遍。

钟燃说的每一句话都像刀子扎在许泽恩的神经骨髓上,一层层剐得他血肉淋漓:

“……失忆造成人格分裂的情况很常见,一般活在重压下和情感过分压抑的人,很容易出现这样的病症。他过往对你有许多怨恨,以前都压抑着,既不愿意发泄,也勉强自己原谅,如今记忆混乱,造就他的意识里出现另一个他,本我人格越是光明开阔,反面人格就会越阴暗偏执,泽恩,你已经不适合跟他朝夕相处,你这样很危险……”

“如果这是你的方案,我不接受,”许泽恩坚定地打断钟燃,“我绝不和他分开。”

“那就尽快让他恢复完整的记忆,除了你,也要有其他让他印象深刻的人介入,”钟燃停顿了一下,“靳尧回来的事,蒋英哲知道吗?”

于是两年都避免和蒋英哲见面的许泽恩今天踏足宏时,把蒋英哲带到了靳尧面前。

试镜就此结束,在靳尧的要求下,蒋英哲向刘明绪道了歉,虽然不情不愿态度敷衍,但刘明绪也没得计较了,大伙儿各自散场,各回各家。

许泽恩和蒋英哲一左一右走在靳尧身边。

此刻正是中午时分,许泽恩看着靳尧:“我们去吃饭吧?下午要去哪里,我陪你。”

“我得回公司去,顾哥还等着我呢!”

“顾哥是哪个?”蒋英哲虽然心情低落,但是直觉依然灵敏,靳尧以前可是从不喊任何人哥的,当年自己要他喊一声蒋哥靳尧都不稀得理他。

“是我现在的雇主。”

“又是雇主?!”蒋英哲怪叫一声,看向许泽恩。

许泽恩懒得理会蒋英哲,靳尧刚想开口,却见迎面走来了一个身穿正装,高大精悍的男人。

那人原本是迎向蒋英哲,只是用余光扫了一眼靳尧,这一看他就怔住了。

靳尧停住脚步,盯着那人夹在指尖的尚带着点点星红的烟,他的视线一路上移,最后和对方的眼神相撞,那个人隐藏在琥珀镜片后的瞳孔显出异样的激动,靳尧毫无意识到自己一把攥住了许泽恩的手臂,因为极度的眩晕他的手劲用得很大,许泽恩紧紧地盯着他,小声唤:“靳尧?”

蒋英哲刚想说话,许泽恩食指比在唇间示意他别出声,对面的人也看到了这个手势,同时摒住了呼吸。

————

扑面而来的画面是在一个楼顶的天台上,两个年轻男子倚着天台栏杆,穿藏蓝风衣的是靳尧,穿黑色西装的是韩恕。

脚下是整个城市的璀璨灯海,远方灯塔有扫光灯每隔一段时间晃过来,水流一般滑过两个男人深蹙的眉眼,将他们脸上的凝重神情寸寸碎开,扫光灯过后,他们的脸色又恢复到完整的冰冷。

他们都有很重的心事。

“啪!”韩恕背过风,点燃一支烟。

靳尧伸手道:“来一个。”

韩恕抬眼睨他:“你不是不抽烟么。”

靳尧淡声,微哑,带着烦躁:“牙痒。”

韩恕拿出烟盒,抖出一支烟,靳尧接过来咬在嘴里,韩恕含着烟微偏过头,不介意给他借个火,靳尧却摇头:“就是牙痒。”

“牙痒你啃这个,来!”韩恕屈指在空心栏杆上敲了敲,“当当”两声清晰悦耳。

靳尧憋不住笑了,一脚踹在栏杆上,那铁质金属发出铮铮声响,在空旷的夜空里缓缓回荡。

韩恕吐出一口薄薄烟圈,袅袅白雾掩映住他整张脸,他轻笑一声:“行了,有你没你,我都是这个结果,是你……总好过是其他人。”

靳尧沉默着不说话,他就那么咬着滤嘴,然后舌头把香烟一点一点勾进嘴里,等到韩恕一根烟抽完,靳尧也把一根烟吃完了。

“靠!你怎么什么都能吃?”韩恕的表情皴裂,很是受不了这个场景的刺激,他把手里的烟盒狠狠砸过去。

靳尧接住烟盒,笑得有点坏,故意说道:“我以前在湎北,连死人都吃过,这算什么。”

韩恕捂住嘴,强忍住干呕,他一只手指哆嗦着指向靳尧,靳尧笑得前仰后合,能逗得这个冷面冰山失态,真是让他十分有成就感。

“你妈了个逼!”

韩恕好容易缓过来,骤然出拳击在靳尧的右脸,靳尧只是微偏了头,他舔了舔有点破皮的嘴角,笑得有点无赖:“你这是舍不得我呢?给猫挠痒痒?”

“滚!”

韩恕转过身,双手撑着栏杆远眺,眉梢扬着,那是真心的对靳尧全无芥蒂:“这下你满意了吧?不找点打不痛快,什么逼玩意儿!”

靳尧笑得遮住自己的眼,韩恕和蒋英哲都是跟着他学的满口京话:“你们这些个菁英分子,偶尔说点粗话还真他妈带感!”

“谁跟你个糙老爷儿们比,我他妈就不明白了,蒋英哲看女人瞎,怎么看男人也瞎!”

靳尧咧了咧嘴,附和道:“恩,是怪瞎。”

“你不用有负担,他是什么人,我是什么人,你是什么人,我们都知道,我没想法,你也别为这个不痛快。”

最后韩恕垂了眼,声音轻得一出口就被高空的风当做烟雾一般散去,只留余音让靳尧振聋发聩:“他玩儿真的,我知道。”

靳尧低下头,在栏杆边缘来回踱着,好像是在丈量周边土地的尺寸一样,扫光灯过时,他便走进了光亮里,扫光灯离去,他便沉在了阴影里。

他许久没有应韩恕的话,就在韩恕以为他不会再有回音时,靳尧低低地,诅咒一般地骂:“操!”

————

靳尧面前像是有一口深不见底的井,他探头向里张望着,拼命地把自己身体下探,下探,直到他整个人扑身跌进冰冷的井水里,他在水中泅渡挣扎,双手在水面上胡乱抓着,那些被埋藏尘封的记忆就这样被他猝不及防地全都抓了出来,潮水一般倒灌进他的颅腔内。

当年和许泽恩分开,靳尧独自在a国街头徘徊了三天三夜。

那天是一月一号阳历新年的晚间十一点,天空飘着雪霾,靳尧独自行走在灯海幽然,水静河飞的长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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