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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哦,”凌业飞又说,“你真的给自己打了解药?”
“是啊。”凌展说,“毕竟我那个二级能力......太难控制了,搞不好哪天会出事。”
而且还很费钱......凌展想着,还没下定决定永久解除能力的时候,他一个星期下来几乎把韩戚的衣服都毁得差不多了。谁让他那么怕疼,总是死扯着衣服不撒手,凌展逼急了就会用能力直接让他的衣服消失......
两个多小时转瞬即逝。几人下了飞机,到接机处寻找接机的包车。司机是本地人,英文说得稀奇古怪,凌业飞好一通都没沟通好。直接最后换成韩戚出面。
韩戚竟然直接用本地的母语和对方沟通起来。凌展极为诧异,潘文深笑道:“才知道你老婆的能耐啊,他的脑力和记忆力也是超常的,差不多一晚上就能学会一门新语言。”
凌展:“......”肃然起敬。
第一晚因为他们落地时已是深夜,因此先在市区里的一间小酒店暂时落脚一晚,第二天再去海岛。
酒店只有20分钟车程。六个人住了四间房,凌业飞和薛兰各自一间。国内已经是秋天,但t国依然是夏日炎炎,潘文深坐不住,刚进房间没几分钟就吵着要去酒吧。因为明早定了7点的包车,徐子彬一边追着他出去,一边劝着他别玩太晚。
韩戚不爱动,进了房间把两人的洗漱用品和换洗衣物摆弄得整整齐齐,然后洗了澡就躺上床看电视。凌展洗完出来时,他已经又困得昏昏欲睡。
凌展调了个当地的综艺节目,哄着韩戚给自己翻译,韩戚半眯着眼睛草草敷衍了事,最后累得极了直接发了脾气,钻进被子蒙头就睡。
自从发现韩戚会发脾气之后,凌展就愈发得寸进尺,不把人惹急了就不罢休,脸皮厚得很。
第二天一早,一行人就包车去搭渡船上海岛。中档价位的通勤船环境尚可,随着越来越接近目的地,周遭的景色也变得梦幻起来。浅蓝的天,深蓝的海,远远可见细白的海滩,很多游客已经等不及纷纷蹿到甲板上拍照。
凌业飞询问薛兰用不用拍照,得到拒绝之后垂头丧气地去跟凌展自拍。潘文深一边让徐子彬拍照,一边痛骂他的摄影技术。
韩戚坐在窗边看了会风景,觉得眼睛晒得有些疼,又闭上眼睛休息,突然脚上一凉,被人摸了几把,惊得他一激灵,低头一看原来是凌展正抓着他的两个脚背......涂防晒霜。
韩戚:“你在干嘛......”
凌展:“涂防晒霜啊,你想让脚晒成两个颜色吗?”
韩戚:“......”其实真的并不是很介意。
船舱的空调冷气不是很足,好不容易到了海岛码头,凌业飞才告诉众人,他们要去的酒店还要再搭一趟交通船才能到。
酒店的交通船40分钟才有一班,几人在码头干等,潘文深晒得直跳脚,逼着徐子彬给他在大庭广众之下从头到脚补擦防晒霜。薛兰处变不惊,坦然接受着毒辣的阳光,凌业飞凑到她身边默默撑了把伞......得到了薛兰一个看智障的眼神,又若无其事地把伞收了起来。
交通船姗姗来迟,刚好一艘拉了他们六个人。路上一只海鸟落到了船上,潘文深怕鸟,吓得哇哇大叫,徐子彬却笑得很开心。韩戚看不下去,挥手赶走了海鸟。潘文深气势汹汹地痛骂徐子彬:“你居然不帮我赶鸟!那老子晚上也不伺候你的鸟!”
凌业飞:“......”所以我到底为什么要请他们一起来玩?
酒店的服务周到,一路把几人送到了房间。酒店房间是沙滩小屋的设计,每间房都是面朝大海的独立小屋,依然是四间房。中午几个人一起到餐厅用餐,之后各自活动。
潘文深只想拍照,徐子彬就任劳任怨地跟着他上山下海爬石头。韩戚破天荒地没赖在房间睡午觉,而是提议去小岛另一侧品尝美食,刚才听服务生推荐说那边有很多当地人开的小吃档口。
凌业飞自然不能跟着其他两对情侣活动,只能围着薛兰一起闲逛。薛兰买了些纪念品和特产,然后就回房休息。
晚饭后,他们在酒吧包了个卡座喝酒聊天,潘文深嫌酒喝得太慢,提议要玩游戏,玩了几轮之后还是觉得无趣,于是他提议了一个丧心病狂的真心话游戏,他提问,其他人答,再由他验证答案的真伪。
比如第一个一个问题:“最近一周的x生活次数?”
其他几人:“......”
感知到众人的尴尬,潘文深改口道:“那这样吧,不管具体次数,就猜一猜,谁的次数最多?”
“......”
凌业飞:“你这个问题就有问题啊,这有两对情侣,难不成你还能你对象做的次数不一样?”
徐子彬满含暗示地看了一眼潘文深。
潘文深:“......你看个毛啊!老子有一天晚上没睡在你床上吗!”
大家还是默许了这个游戏。潘文深严重怀疑这几个人就是想看他的热闹。
“来来,手都给我。”潘文深示意各人把手伸出来给他摸。
最终的赢家是薛兰。
其他五个男人:“......”
潘文深后悔玩这个游戏了。但是薛兰就被激发了兴致。
轮到薛兰提问时,她懒得想问题,于是让潘文深提她想。潘文深又想了一个无伤大雅但依然很下流的问题。
“谁电脑里的a片最多。”
“......”
这个由薛兰来验证最适合不过。在场的几人除了潘文深投了凌展,其余五人都投了潘文深。
薛兰笑了笑,发动能力搜索,几秒钟后她就笑不出来了。
众人期待得等着结果揭晓,结果只见薛兰把目光缓缓移向......韩戚。
“......”不是吧!
散席后,回房间的一路上韩戚都别着头不说话,回了房就一头扎进浴室。凌展从酒吧一直笑到床上,等到浴室的水声都停了很久,还不见韩戚出来。
凌展追进浴室里,发现韩戚围着浴巾撑在水池边发呆。
他几步上前把人捉回床上拷问:“说吧,你看过多少片?”
“没有!”韩戚激烈反抗,温柔湿润的身体在浴巾和床单之间扭个不停。
凌展又是瘙痒又是扯他疯狂进攻:“别躲啊,说啊说啊,有没有最喜欢的?今天想实践哪一部?我都配合!”
韩戚:“......”21世纪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起身关窗的凌展,无意中瞥到他哥好像在敲薛兰的房门。
想到薛兰的战绩,他默默祈祷他哥自求多福。
在韩戚遭受逼供的时候,潘文深则在一边脱衣服一边痛骂徐子彬。
“你不是挺能干吗?妈的怎么这种事会输给别人!”
“那你说,”徐子彬帮他解开因为乱扯一气而打成死结的浴袍,“别人一晚上都做几次?我也给你扯平?”
第二天,六个人不约而同地全都取消了上午的潜水预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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