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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倌阿五心惊胆战地跪在地上,他被蒙着眼睛也不知道这里究竟有些什么人,但是大王的声音他还是能听出来的。
东窗事发了?阿五蜷伏在地上,恨不得钻进土里,两条腿直哆嗦,谋害王子可是诛九族的死罪,那人能保住自己的贱命吗?
营帐中除了阿五外,其实就三人,玄襄王、韩妃和超级大材但被小用的韦大统领,营帐外五十步之内无人可靠近,禁卫军们全都背对营帐面朝外地戒备着。
韩妃坐立不安,脸色煞白,她不认识下面跪着的贱奴,可她已猜到了此人是谁?贱婢鸾衣居然还让此人活着?韩妃几次想开口,但又恐主动招惹祸事,这人拿了好处又有家人被扣,或许不会招供吧。
“爱妃,怎么脸上如此难看?是身体不适?”玄襄王眼神关切语气温和,一副你就是孤最宠爱的妃子的模样让一旁的韦吕暗暗竖起了大拇指,论做戏还得推大王。
“啊,不,呃,是,”魂不守舍的韩妃语无伦次,又摇头又点头,“啊,回大王,臣妾是略有不适,有些头疼,想是方才吹了些风的缘故,若是大王恩准,臣妾想先行告退,回去歇息片刻再来服侍大王。”说着韩妃强打起精神,起身就想向玄襄王告退,玄襄王却是一伸手将韩妃拉到身旁,愈发关切道:
“爱妃身体若真是不适,孤怎么舍得让爱妃一人独自回营?待孤了了眼前之事,亲送爱妃回去歇息,现在就劳烦爱妃陪同孤看出戏吧,等看完了,说不定爱妃头疼也就好了。”
韩妃手脚冰冷,颤声应道:“谢大王恩典,大王,臣妾……”
“韦卿,开始吧,”玄襄王拉着韩妃的手略紧了紧,韩妃直接将未出口的话给吞了回去,心底一片凄惶。
二王子营帐,玄据正在大发脾气,母妃不知去哪了?鸾衣还拦着自己不让他出营帐,说是他母妃交代的,担心他外出乱跑伤到自己。
自小在宫中受宠,只要不出格触怒了大王,有谁敢约束二王子?在宫中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加上又受到帝太后的偏爱,玄据在宫中哪怕是要天上的星星,估计众人都得想办法去弄,可这两天,玄据觉得自己已经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被雪貂攻击、王兄离开了、母妃说王兄不是真对他好、心心念念期待的打猎父王也没让自己参与、父王虽然赏赐了自己匕首可把墨云给了小王叔!当初他就想要墨云的,可是父王说自己太小,骑不了才给了王兄,可现在自己长大了,父王还是没把墨云给自己!
玄据虽还称不上恃宠而骄,但要他忍耐也确实难为,鸾衣虽是母妃身旁的大宫女,平时玄据也对她颇为亲近,可如今气恼之余,如何又能听得进劝?
营帐外的守卫和宫人们只听见里面二王子砸了不少东西,然后就听见‘撕拉’一声裂帛响,二王子居然用大王赏赐的匕首直接将牛皮帐篷给割破了,而后一个箭步就钻了出去,不管不顾地往外跑去。
守卫愣住了,直到鸾衣从营帐里冲出,急声道:“还不赶紧去追二王子回来?万一有个闪失,你们谁都跑不了!”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忙朝着二王子跑开的方向追了下去。
韦大统领没给阿五任何抵抗的机会,上来就把阿五家中的情况给细数了一遍,还将前不久阿五的妻儿被人关在何处又何时被放出的机密事也跟聊家常似地提了提,至于阿五家中床板夹缝中藏着的一袋钱币……阿五吓尿了,真是字面上的吓尿了。
韦大统领悄悄闭了气息,至于大王和那奸妃是否会闻到味,才不是他要操心的事。
阿五只知道鸾衣,鸾衣给了他钱并威胁他,在墨云身上动点手脚,狩猎时让墨云发狂,至于大王子是死是伤,就不是他要关心的事了,原本想着牛毛针一旦在骑行过程中扎人马腹,那就死无对证了,可没想到大王子放火烧了马厩,紧接着狩猎并未取消,几位马倌都忙着照料受了惊吓的马,也就没顾得上墨云,心想着反正大王子也不在,只要不敲击马腹,牛毛针就不会有问题,可令人措手不及的是大王将墨云赐给了永安侯,牛毛针不见了,墨云发狂……
韩妃早已吓得瑟瑟发抖,跪在地上,珠泪涟涟,哀声道:“大王,臣妾冤枉,此人定是受了他人指使,前来攀诬臣妾,还请大王明鉴。”
玄襄王不置一词,沉默地看着韩妃,韩妃渐渐抵挡不住,垂下头不敢对视,只在那低泣,梨花带雨甚是惹人怜惜。
朝着韦吕看了眼,微一点头,韦吕袖口微摆,一道银光射出,没入还在跪地求饶的马倌后心,阿五身子一抖,头还继续磕了一个下去,然后人就以头抢地的姿势僵在了那里。
求饶声乍停,韩妃不免好奇,抬头查看,那贱奴已没了生息。
一声短促惊叫,而后被深深地压在了喉间,韩妃一脸惊恐花容失色,直接软瘫在了地上,都忘了哭泣,只是畏惧地看着大王。
离狩猎大营不足二十里的废弃祭天台,玄赢与凌越,亦是面面相觑,一个疑惑中带着些许畏惧,一个抓狂中夹着点侥幸,两人的眼神中有一点是相同的,就是浓浓的挡也挡不住的求知欲!直白了讲就是好奇心,通俗了讲就是八卦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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