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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吕已听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便不想继续留下听这个疯女人歇斯底里的发泄了,足尖一点,故意发出细微声响,人已飞到半空,朝宫墙外而去。
大殿内唯有情绪激动的楚云未能听见这声响,莫离却是已拔剑在手,飞身而出,却也只能将将看见一片衣角从墙头消失,竟然是连个背影都未看全。
紧握了下剑柄,忙转身再次入内,他想要立即送兄长出宫回南泽,盅虫本就是南泽苗民擅长,回到南泽一定能找到办法解除,兄长一定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才会服下的吧。
楚离见莫离空手而返,毫不意外,反倒是眼中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自己果然没有料错那人,只是不知他此刻再回去是否还来得及?
“太后,臣已将大君书信带到,就此告辞,还望太后珍重。”楚离回身向还未明白发生何事的楚云拱手告别,连躬身都免了。
南泽国师见大君都可免礼,更何况一个外嫁的公主!
楚云脸色蓦地煞白,心中说不出是害怕还是嫉恨,或许是后悔?她的阿离哥哥再也回不来了!也许从一开始她就没有得到过这个男人的心,又或许是她亲手将未来的可能性给毁灭了!
西玄!西玄!!都是这西玄!!!楚云长长的指甲掐入了掌心,却丝毫未觉疼痛,既然没有人在乎她的喜怒哀乐,那她也绝不能让这些人看了笑话去!
“呵呵,国师也需珍重才是,”多年的期待一朝被摧毁,楚云的心中当初有多爱如今就有多恨,“虽然国师知晓天下事,但是本宫还是会看在当年的情分上提醒国师一句,中了连心盅后,每月会有两日国师需用自己的心头血去养它才行,否则就连本宫也未必能控制得了它。”
楚离云淡风轻地听完,“谢太后提醒,臣告辞。”
白袍广袖,转身翩然而去,莫离一顿,冲着太后一叩首,也忙起身追了出去,他必须要问清楚兄长究竟服下的是不是连心盅?!
出了殿门,殿外一片寂静,可见那人也没有想揭穿自己行踪的意图,楚离蓦地开颜一笑,让刚刚追到身旁的莫离看个正着,就算眼前此人是自己的兄长,莫离也是被这笑容晃得呼吸一窒,脑子里居然蹦出了个对于男人而言未必是褒奖的词,明艳不可方物!
楚离本就俊美异常,担了这国师之名后,平日里冷淡疏离,很少有人能见他开怀一笑,大君楚拓有时为了逗他一乐也需费尽心思,几次下来后,楚拓就曾开玩笑说他的国师其实是玉做的仙人,下凡到此是来历劫修炼的。
听到这玩笑,楚离也只是冷淡地瞥了眼满嘴胡说的大君,脸上明白写着我怎么会给你这样的大君做国师的?!
大君楚拓也不是傻子,自然看懂了国师脸上的不屑和、和一些像是看无知小儿的无奈?从此大君再也没拿国师不爱笑开过玩笑。
原来兄长不是不爱笑,而是笑起来太过、太过……额,不能想了,兄长是大国师,能看透人心!
莫离下意识地甩了甩头,将脑子里的胡思乱想给甩了出去,“国师,你无碍吧?”
“你好好保护太后,三年后为兄定让你们回国,莫离,万事小心。”
“国师,不,大哥,你真的、真的服下了连心盅?”
楚离偏头看了眼真情流露的弟弟,嘴角再次勾起了明亮的笑意,“放心,我自有分寸。今日那人应该是韦吕,此人心机深沉,他留在西玄的目的也未必单纯,今日他没有点破我的行踪就是证明,你日后需多加小心但也无需忌惮他,但切不可插手他事,记住,这三年我只要你护住太后安全即可!”
“喏!大哥,我定会小心,你也保重。”
楚离拍了拍兄弟的肩膀,不再多言,广袖轻挥,人已远去,待莫离抬起头时,兄长的背影亦已出了太后宫殿,这一别不知又待何时才能相见了。
浓重夜色已将宁静的岙村层层地包裹住,劳累了一天的村民们都跌入了黑甜的梦乡,除了有虫鸣和偶尔的夜鸟扑翅的声响。
墨二蹲守的是院子前,墨三则在院墙的左后方,那儿恰好又有一条狭窄的小山道通往后面的山坡,山坡上有块不规则的农田,想是这户人家精打细算地在这开出的,种些瓜果蔬菜也好丰富些家中的食物。
天际已漆黑成一线,离黎明微光乍现大概也就不到半个时辰了,此刻正是一日当中最暗沉的时刻,也是入梦最深之时。
墨三精光四射的眼眸中亦透露出些许疲惫,忙眨了眨眼将一丝困倦给击退,白日里他和墨二可轮流小憩片刻,但夜晚是绝对不能松懈的。
悄悄展了展略僵直的四肢,伸头朝前院墨二所在之处张望了一眼,未见踪影,但墨三却笃定地知道墨二就隐身在那,如壁虎般附身在树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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