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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君围着叶清转了转,又站在景行舟身侧,摇着扇子道:“近来府里没什么杂人,你这小美人不用避,喝杯酒的时间而已。”
景行舟皱眉,潇湘君看有希望,便继续添油加醋道:“上面近日得了些新宠下来,大伙凑一起,图个热闹多爽快。”
景行舟看他,有些不解:“新宠?”
“你看,多久不约,懵了吧?”潇湘君悠然道:“我在不死林最外边,上面来人都得过我这地盘,有好的肉便会扣下,自己人赏弄完了再送到里面,反正舌头一断,什么事也说不清。”
景行舟恍然大悟,但也迟疑了下,“清儿见不得血,他也怕生,你那有与他年龄相仿的少年吗?女孩儿勉强也成?”
潇湘君脑袋卡了半天,才反应过了他这声‘清儿’叫的是谁,牙根都在发酸,他想了半天,皱着眉头道:“好像是有的,昨个澹台括从外面抓回来个姑娘,嫌麻烦,扔我府里叫人看管着,说他过两日再来取,你要不介意,我把那姑娘拉出来。”
景行舟问:“他托谁在看管?”
潇湘君道:“韩夫子。”
“那算了。”景行舟摆手,也不避讳,“那厮是澹台括的一条好狗,牙口利,你去和他讨人,别把命给落下了。”
“他敢!”潇湘君眉头一横,接着纳闷道:“砚迟,你这般说,还是不想与我走了?”
景行舟皱起眉,潇湘君折扇敲在掌心,喜道:“有了,今日设宴庭中,给人赏酒吃,把他蒙翻如何!”
景行舟哂笑,“你想得到美,何况我也没说不同你去。”
潇湘君顿时展颜,抬手揽着景行舟就要回府,却被他止住,“稍等。”
潇湘君不解:“还有何事?”
景行舟说:“帮我的清儿买几个炊饼吃。”
“好说。”潇湘君广袖一挥,财大气粗道:“今日炊饼全送到我府上!”
……
乐天君主失踪后,不死林虽分裂,但还是有少数人做了地头蛇,就如同潇湘君这般的,他父亲是乐天君主的属下,生前盘了块地,虽然后来被蚕食不少,但剩下的也足够子代挥霍。
潇湘君是个放荡儿,生平就喜寻欢作乐,府上也没个妻妾,住的朋友倒挺多,他守在不死林边缘处,地虽不合眼,人却乐得清闲。
听闻主人要开宴席,下面立刻忙活起来,不过一个时辰就收拾妥当,潇湘君在主位,景行舟设席在左。
在座人能识得景行舟的没几个,但见潇湘君对他如此亲近,都有些好奇,纷纷过来敬酒,景行舟来者不拒,一一痛饮,到最后喝的眼尾都红了,这些人才作罢。
潇湘君身旁有两个美人,他由人扶起,握着酒盏,朗声笑道:“今日喜逢旧友,乐得舒心,大家开怀畅饮,不醉不归,砚迟,来!我们喝一杯!”
景行舟起身,拿着酒盏,与他一同饮尽。
潇湘君猛地将酒盏摔碎在地,大笑道:“爽快!”
席间人见他高兴,便夸赞道:“潇湘君这次得的这一批玉凤墨玉杯向日光动,入酒露泽,当真是极品。”
“那是。”潇湘君一展笑颜,傲然说道:“这可是本君亲自选来,最配美酒。”
贺涣素来风流成性,此时懒懒把握着酒杯,听闻此言,便要寻新鲜玩意儿来玩,开口说道:“酒杯虽好,可盛这人间乐,却还是欠缺些滋味儿。”
那先前说话的人笑了起来,“贺公子觉得无趣?那巧了,王某人近日从别处得来了一盛酒佳皿,名唤美人樽,不知潇湘君与贺公子是否有兴趣一品?”
“哦?”贺涣听得来劲,忙倾身挥手,“那就有劳徽息君了。”
王徽息拍了拍手,庭院外立刻来人抬上一架做工精细的月洞门罩床,浮雕鸳鸯莲叶缠枝图,华丽通灵。
红帐拉开,里面赫然躺着两名女子,衣裳半褪,玉腕用绸缎绑着,汗流香肌,正是金屏绣褥,交颈戏水。
王徽息勾着酒壶上前,将其中一名女子薄裳勾去,酒液倾洒,穿过蝶骨,颠倒深下,在圣涡中,点弄出两湾荡漾花泉。
女子轻喘一声,手指掐进锦被,唇舌半吐,低声叫着。
王徽息吮尽圣涡中的酒酿,贺涣此时拍掌大笑:“好一个美人樽!徽息君此法着实乐极!”
潇湘君握着柳腰,微微哂笑,“法虽好,可也过气了些,要说这美人樽能玩得尽兴的,除了砚迟,我还真没服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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