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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行舟用关爱‘残障’的目光扫了她一眼。
迟川刚踏上石阶,听得铃动,转过身便撞进一双沉静如水的碧瞳里,愣了下,神色就恍惚了。
景行舟接手他的东西,低声说:“打哪来回哪去吧。”
门吱呀一声被关上,迟川打了个冷颤,抬头看月明星稀,转身又看见沉香殿,顿时瞪圆了眼,一时成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晓得自己怎么半夜就抽风了。
允夏在树上险些笑疯了。
她从前只听闻狐惑术的厉害,往日想见识见识,可景行舟是个有脾气的,允夏没这个脸皮子去问,也从未见他使过,还当狐狸崽子没人教不会用,不承想,这玩意儿原来也是天生天赐的。
寝殿显然清理过了,安息香味儿浓郁的很,景行舟绕过屏风,便看到榻上躺着的人。
他将手中的东西放下,转头将木案上的香炉放在窗前,顺道揭开盖儿瞧了瞧,长睫轻颤,觉得允夏大概是个瞎的。
迟川这‘照顾’法,他家清儿怕是无福消受。
叶清的呼吸均匀平缓了许多,景行舟坐在地上,轻轻握起他右手手腕,将他掌心那块暂时用来止血的衣料取了下来。
隐约要见骨了。
景行舟将灯盏往床头靠了靠,紧着他最严重的伤先处理好了,然后才顾叶清手指上的一些血口子。
刚沾上药膏涂了,叶清的手突然一缩,藏在衣袖中。
景行舟顿了顿,又将灯盏挪开,起身坐在榻上,用没有涂抹药膏的那只手覆上叶清的额头,掌根轻轻揉开他皱起的眉头,稍缓了缓,才又抓起他的手。
叶清这突如其来的娇弱有些诡异,伤要见骨了,他倒是面不改色,到这些甚至还有些不见血的小伤口上,却恨不得把自己卷成个刺球,且在景行舟要给他包扎时,还皱起眉头,发出一声警告意味十足的低吼。
景行舟低头,在他上过药的伤口处轻轻吹了吹。
“很疼吗?”
一声闷哼。
景行舟动作放轻,继续给他包扎。
“行舟……”
“嗯?”景行舟下意识地应了声,抬眼看去,榻上人眉头紧锁,想来是做了个无法安宁的梦,他握着叶清的手腕,俯身轻问:“真的很疼吗?”
叶清鬓角微湿,身体不安地动了动,哑声道:“冷……”
景行舟用额头抵住他的额头,叶清的呼吸同样也是滚烫的。
景行舟起身就要去再找一床棉被,左手便猛地被抓住,叶清那只伤了却还没废的手大概也是真的不想要了,他牢牢抓着面前人的手,贴在自己滚烫的额头上,嘴里哼哼唧唧地嘟囔着:“别走,不要丢下我了……”
某些人,生病后倒是会使出了一套装巧卖乖,能哭会晕的作态。
景行舟瞳色暗了些许,弯腰用手扳过叶清的脸,低头将他那干唇燥舌一一描到柔润。
叶清软软躺在榻上,大狐狸瞒天过海美人计,而他备周意怠,已失荆州。
叶清听到那脚步声越来越远,扯开嗓子已经准备好哀嚎了,刚发出一声呜咽,耳尖地又听到那人渐行渐近,顿时身子一缩,埋头在被窝里。
更委屈了。
景行舟将被褥铺开,两三下蹬掉鞋袜,越过叶清躺在里面,然后抓住他那只要残不残的爪子搭在自己腰上。
这鸽子蛋大的糖吃得人险些噎死,叶清措不及防,直到右眼处一凉,他才似梦初觉,身子后仰。
景行舟指尖微蜷,看着他眼上的那道疤,没有说话,只是手下移后搭在他背后,身子挪了挪,与人靠在一起。
*
凤己正坐在锁灵阁外练字,余光瞥见远处的身影,有些奇怪,待人走近时,才问她:“姑姑不是说要送景哥哥去仙瓴海吗?”
允夏说:“天命在前,是生是死谁也决定不了,他若有那气运,仙瓴海就算十万阎魔也挡不住。”
凤己倒是赞同她的说法,岂知笔刚蘸足墨,允夏走了两步,又退回来,将凤己书案上练写的字拿起来瞧了瞧,若有所思。
允夏:“阿己,你帮姑姑写封信。”
凤己:“给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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