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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怜,万事万物终将逝去,但只要你相信,它便会一直留存在你身边。”

“世如平湖,你我皆是风过时的涟漪,推荡过后,终将平息。别离终有时,爹爹的道理你可懂得?”

苏怜觉得,她是不懂的。

***

屋外飞雪,缥缈虚无。

屋内,青纱的床帐子里伸出一截皓腕,谢十正皱着眉号脉。

“心绪起伏过大,五腑郁结,这才起了高热。昨日的药方子用不得了,我新开一副。”

收回手,他麻利地拿起笔,在一旁的桌案上游笔写下药方子。

落笔后,谢七舟不敢耽搁,抓起那张薄纸便冲了出去,直奔城南的药堂抓药。

谢衍掀开床帏,坐在床榻边,将苏怜微微扶起身抱在怀里,拿着瓷勺小心翼翼地喂着参汤。

他捏着苏怜尖尖的下巴,指腹使力,让她张开唇,方便参汤流进去。

一勺喂下去,一大半都顺着唇角滴滴答答在了被子上。

谢衍心急如焚,最后只能含在嘴里,用舌头抵开她的贝齿,将参汤喂进去。

原来像是花瓣儿一样软的红唇现在干裂苍白,上面还留着那日晚上他咬下的伤痕。

谢衍的心拧成一团,翻绞着痛。

昨日她知道了父亲的死讯后,神智便迷糊起来,当晚就发起了高热。

身上盗汗,拿干布巾子擦过后,不出一盏茶的时间,又变得湿淋淋的。

谢衍摸着她的后背,发现里衣又湿成了一片。

他站起身,挥退了屋子里的人,从红木架子上拿起铜盆,将绸缎帕子在温水里浸湿,解开苏怜的里衣扣子,细细地帮她擦着身上渗出的汗。

脊背上白皙的肌肤已经烧成红彤彤的虾子,摸上去烫得吓人。

谢衍擦干了后背,又解开了脖颈间的小衣藕粉色的带子,将她翻了个身揽在怀中。

如玉肌肤,凝脂般的滑腻。

但他现在却毫无旖旎的心思,认认真真地帮她擦干细密的汗珠,顺着光洁的锁骨,再到胸口腰侧,一遍一遍。

帕子拧干再浸湿,如此往复。

不知过了多久,在谢衍的手微微用力擦过苏怜腰窝时,怀中的女子忽地嘤咛了一声,眼睫微颤,悠悠转醒。

他着急问道,

“阿怜?身子哪里难受?”

苏怜摇头不语。

谢衍想将她放回床上,为她掖紧被子,但却被按住了手,动弹不得。

苏怜翻过身,紧紧地缠住谢衍的腰,像是抱住浮木一般不撒手,她的小脸埋在谢衍的胸口,不一会儿,就将那片布料濡湿了一大片。

谢衍被抱住一动也不敢动,却又怕她着凉,只能蹬掉靴子上了床榻。

将人抱紧在怀里,伸手扯过被褥,将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包得严严实实。

“谢衍…我想他了。”

她抽泣的不成样子,甚至可以说是号啕大哭。

苏怜抬头看向他,眼睛通红,满脸湿漉漉的,分不清是鼻涕还是眼泪。

一点也不美

但谢衍却觉得他一辈子也忘不掉。

他轻轻摩挲着散落在她后背上的青丝,虔诚地吻着她汗湿的鬓角,

谢衍还记得那次竞马夺旗,师父说他曾想让自己照顾一个人…

那人应当就是苏怜。

他师父曾教他,人最重要的便是忠义孝悌。

可惜…他不忠于圣上,亦不孝尊长。

当初答应师父的事,现在似乎只做到了爱兵如子,守疆卫土。

他失约了太多事情,而如今,他便是拼了性命也要实现当日之诺。

他谢衍定会倾其一生,将怀中之人护若珍宝。

似乎只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又像是过了几个春秋,苏怜才渐渐止住哭泣。

她挣扎出怆然悲痛,忽地想起一件更重要的事。

那日,那个奇怪的男人手里的那一方丝帕,还有他诡谲莫辨的行径,让人遍体生寒。

她爹爹已然逝世,但那个怪人却说会向她透露爹爹的行踪。

故而,那些话定然都是诓骗她的,那她现在也无需再担惊受怕谢衍发现真相。

她要一五一十地告诉他。

她抬起小脸,拉紧谢衍的袖子,哑着嗓子急忙说道,

“其实我…我那日在仓房里遇见一个男人,他以我父亲的行踪为交换,威胁我不许告诉你真相。”

谢衍揽着她的手臂一紧,脱口问道,

“哪日?”

“就是你从马上摔下的那日。”

谢衍心脏骤跌,想起谢九川那日从角门鬼鬼祟祟地出来,那角门的位置——便是后罩房的侧边。

他心空了一拍,紧绷着身子,沉声问道,

“什么真相?”

“我、我与你曾在宛州见过,我们还…”

苏怜咽了咽嗓子,她心里紧张得不行。

若是谢衍知道自己瞒了他这么久,定是会勃然大怒吧。

他一次又一次地问自己,而自己却一次又一次地撒谎欺骗。

苏怜鼻头酸了下,她捏紧指尖,刚想一鼓作气把真相说出来时,却忽地看见谢衍微挑眉毛,眸子里含了笑。

“我们还如何?难不成还……拜过天地?”

作者有话要说:  秦烈番外预定中…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牧幕小柏寒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好奇怪的软件1瓶;

么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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