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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映小声地“诶”了声,像答不出老师问题学生,面颊微微泛红:“其实这个问题我答不出来,因为不怎么关注电影圈,所以不是很了解……但从路人的角度看,既然能拿到影帝,那他应该是个特别优秀的人。”
咖啡厅内气氛很好,环绕音箱正播放着爵士钢琴曲,阵阵奶香弥漫鼻尖。
沈泽延扬了扬嘴角,忍不住逗她:“可我觉得他拿的奖项很水,最多不过是运气好。”
姑娘用小勺子轻轻挖下一小块慕斯蛋糕,正打算放入口中,听到坐在桌对面的男人这样说后,刚拿起的勺子顿在空中。
“我不是很了解奖项评比规则,但就是觉得如果只是一次获奖,那有可能是运气好或是奖项水、踩了空子,”苏映想了想继续道:“可他一共拿了三次,还都是国际上的大奖,应该还是有实力的。”
“你不是说自己不了解吗?怎么连他拿过几次奖都这么清楚。”沈泽延靠在沙发椅上,边说边拿起咖啡杯,问得随意。
苏映愣了愣,觉得赶快结束这个话题比较好,毕竟谁都不愿和别人谈起一个与自己同名同姓,还在某个领域特别出色的人,“没有啦,只不过我一闺蜜是他的粉丝,提的多,我多少有些耳闻。”
“嗯,你也不用在意这些,我只是随便问问。”沈泽延将咖啡杯轻轻搁在木桌上,缓缓补充。
苏映点头,趁机偷偷瞥了他一眼。
莫名地,心又漏了半拍,然后如雷似鼓,越跳越快。
这次姑娘一点也不敢贪心,在小小满足一番后,便匆匆低下头,小心翼翼地把芒果慕斯放入口中。
芒果不是很熟,但果香与奶油相融合,那酸酸甜甜的滋味在味蕾绽放时,那感觉却很惊艳。
“味道很好。”苏映笑了,杏眼弯弯像两个小月牙儿。
沈泽延轻轻“嗯”了声,语气平淡:“看来我推荐对了,咖啡厅的甜点师是法国人,你知道他给这份芒果慕斯取名为什么吗?”
苏映摇了摇头,正想说自己不知道。可就是那一刹那,呼吸渐渐变得困难,像被人扼住了咽喉,只觉得呼吸道变得狭小,在瞬间喘不过气来。
后来的一切都有些恍惚。
苏映只在迷迷糊糊中听到沈泽延大声说着英文,然后有人冲了过来,拿着类似肾上腺素的东西给她来了一针。
再后来一些,耳畔是救护车急促的鸣笛。
*****
苏映睁开眼时,偌大的病房安静无比,唯有医用仪器发出丝丝声响。她坐起身,微微偏过头,一眼便瞧见左手背上插着的输液针。
她抬起右手,用食指轻轻拧了床头处画着呼叫符号的按钮。
不到半分钟,一名亚裔医生推开病房的门。
苏映本还有一些担心交流障碍,但好在那名男医生一开口便是中文:“你醒了?”
她“嗯”了声,“醒了,谢谢您。”
“不客气,”男医生笑了笑,又道:“我叫林景承,是你的主治医生,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姑娘点点头:“林医生,我感觉挺好的,就是头还有些晕,可能是因为刚刚睡得有些久。”
前面发生的事苏映多或少都有些迷糊印象,也知道自己是因为过敏才被送到医院的,想了想又有些不解,她以前吃芒果,最严重也不过轻微皮炎,怎么这次就……
正欲开口,房门又被人敲了敲。
“请进。”男医生道。
推门进来的是沈泽延,和下午一样,此刻的他穿着一身黑西装,怀里抱着一束百合,置身于柔光之下,儒雅而绅士。
他没直接进来,而是站在门外又敲了敲门框,指了指手上那束百合,礼貌地询问:“你对百合过敏吗?”
“不过敏,”苏映摆摆手。
“谢谢你送我来医院,”她见沈泽延正缓缓关上门,顿了顿又补充:“其实我对一般的东西都不过敏,也就芒果、花生吧。”
此话一出,病房内两男人皆是一滞。
沈泽延沉默地一步步向前,最后把鲜花插.进窗前的花瓶,缓了缓,语气还算柔和:“所以……你知道自己对芒果过敏,对不对?”
苏映低着头,安静地默认了。
“抱歉,给你递芒果慕斯是我的不对,”沈泽延语气诚恳,他沉吟片刻后又温良地问:“那既然知道自己对芒果过敏,那为什么还打算吃它?”
“那是因为这份芒果慕斯是你……”说到这,姑娘忽然没了声。
她打算吃芒果慕斯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那份慕斯是沈泽延给的……而另一个原因是她以前吃芒果,偶尔会过敏,但最严重也不过是轻微皮炎,有些痒罢了。
但话肯定不能这么说,苏映赶忙打住,临时改口:“其实应该说抱歉的人是我,我当时脑子发热,一时没反应过来,也没想到后果会这么严重,给你们添麻烦了,对不起。”
沈泽延叹了口气,重重地闭上眼,表情无奈。
而哪怕就是这么闭着眼,不去打量她脸上的表情,他也能将苏映说了一半就吞尽肚子里的话猜出个大概。
从第一次德国ice车厢上两人见面时起,这姑娘就几乎是把所有心思都写在脸上,虽然自认为遮掩的很好,表情藏得很到位,可她那双不带遮拦的眼睛就那么看着,他身为当事人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苏映,”沈泽延唤了声她的名字,语重心长地开口:“在咖啡厅里,无论是谁给你递慕斯,你都不应该接受,不管递慕斯的那个人是我还是别人。有些事就不应该爱屋及乌。”
姑娘脸上的表情有些错愕。而后徐徐下坠,怅然若失。
他知道了。
他肯定都知道了。
还以为自己把小心思藏得很好,可其实他都知道了。
苏映在一瞬间失了神,眼眶发红。
其实,她甚至都没有想过要和他拥有怎样的开始,就只是想把那份喜欢偷偷藏在心里,不告诉他,也不再告诉其他人。自己干过最“出格”的事,不过是在手机充电时开了很多程序,想让充电的时间长一点,再多几分钟而已。
可就是这么小心翼翼,还是被他发现了。
姑娘垂着眼,很小心,也很认真地解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上个月忍不住馋,我去水果店买了一个很大的青芒果,吃完后也就是有一点点痒,而且很快就好了,没想到这次突然变得这么严重……”
“如果你都能猜得到有多严重,那还需要医生吗?”
苏映听到这话后,耷拉着眼,一下有些哽咽。
但其实,连沈泽延本人也没意识到,自己急起来说话的语气能有多冷。
“沈泽延,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
林景承生怕沈泽延在病房里继续说下去,能把病床上的小姑娘吓到哭,便赶忙把这尊冰雕请了出去。
按了两下呼叫铃,请了两位护士进来安顿苏映的情绪。
走廊外,林景承领着友人一路向前,半分钟后,在一扇木门前缓缓停下,随后从口袋里拿出钥匙。
沈泽延抬眼看到“psychologicalsultationroom”(心理咨询室)的小牌匾后,沉默地看着友人,半晌后缓缓开口,语气平静:“我没有心理疾病。”
林景承缓缓关上门:“我也没说你有病,不过呢,一般有病的人都喜欢说自己没病。”
沈泽延:“……”
林景承轻咳了声:“言归正传,我们医院的医生,一般习惯在心理咨询室和病人家属谈话。”
“前面就和你说了,我和苏映只是之前偶然认识的,病不是她家属。”沈泽延解释,语气不急不慢。
“哦,是吗?”林景承挑眉,“那应该很快就是了。”
沈泽延愣了愣,眼中露出近乎荒唐的错愕。
林景承将苏映病例放在小茶几上,“不会占用你太多时间,我们先谈谈苏映的情况。”
“好。”沈泽延点头,这回他终于察觉自己的情绪。
“瞧,就把你紧张的……”林景承故作悬念地顿了顿,这才开口:“她很好,但这次是运气好,如果那家咖啡厅里没备着肾上腺激素,或者少了一名爱喝咖啡的麻醉医师,现在估计就麻烦了。”
沈泽延微微地松了口气,一细想又有些后怕,“好,我等下回去提醒她,自己多注意些过敏源。”
林景承轻轻鼻音“哼”了声,语气随意道:“沈泽延,我们兄弟处了这么多年,你哪天不是彬彬有礼、温润如玉,怎么今天突然变脸了?而且就算是这姑娘不对,你也要体谅病人的情绪,不能仗着自己演技好,肆无忌惮地摆出臭脸。”
“你左边的墙上有一面玻璃,你可以好好看一下现在自己脸上的表情。”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好心提醒。
沈泽延侧过身对着玻璃照了照,才发现自己脸上的表情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从小到大都没见你这么急过。”
“如果不是对人家有意思,干嘛急着摆出臭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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