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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风很大,舒姝去了街上当铺,换了银子回来。
果然,不管是去还是回,街上的官差已经看不到了。
无暇顾及这些,她开了茶坊的门,再次翻看着那两册书,家里已然叮嘱着看好姜晴娘。
“哒哒”,两声敲门后,于德铭推门进来,双手抱着行礼。
“公子说对了,昨日真的派人去了我家。”舒姝站起来迎接。
“是想要银子对吧?”于德铭问,“数目还不小?”
舒姝点头,心中诧异这些事情好像就是在于德铭眼睛底下发生的一样:“五百两。”
“口气倒是不小。”于德铭伸出手指,捏手算着,“他们是算出你们拿不出那么多,故而狮子大张口。”
“我们也不会给。”舒姝道。
于德铭抬头,看着娇弱女子脸上的坚定。他觉得自己当初看走了眼,原以为就是官家娇滴滴的姑娘,原来是有自己主意的。
“自然,还要让他们受该有的惩罚。”
“他们?”舒姝不解,摆平这件事已经不易,至于姜氏,她是想出钱财招人对付的,虽是下策,但是最为直接见效。可听于德铭的意思,是另有想法。
“不错,”于德铭点头,单手背后踱着步子,“身为朝廷公职人员,知法犯法,姑娘说,该不该受罚?”
“可是吴家是衙门主簿,自然会先行打点。”舒姝道。
“既如此,状子便有我来帮姑娘家代写吧。”于德铭道。
舒姝恍然大悟,于家的小儿子是举子身份,也算是有朝廷的俸禄,虽说是几石粮食,但是真不是吴家能比的。于婶是因为熟悉了才这样叫她,正规来说,是应该称其为老夫人。
“谢公子。”
“本就不是你家的错,是这些人心思坏,”于德铭抓起一本书,敲着自己的掌心,“他们想占便宜,便叫他们血本无归。”
舒姝看着于德铭,平日只觉温文儒雅的,见人就爱笑,可是现在看来人不一般,将来朝堂怕是会有他一席之地了,这和同是读书人的齐仲安完全不一样。
“三日,他们给的期限。”
“期限不过是说着好听而已,他们知道你们拿不出。”于德铭道,白净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拿不出嘛,自然就是用人抵债。”
事情就是这么浅显,人家的目的不过还是她们姑嫂二人。怕是那晚本就是个圈套,她那大嫂实诚,真的就钻进去了。
美人啊,自来就是多灾多难的。
舒姝点头,五百两的话,薛鉴送她的那些链子,当了也就够了,可她凭什么给姜氏钱?还有大嫂,估计这一吓,怕是又得病了。
“谢公子帮忙,最近你尽量多温书,指不定今年就会加开恩科考试。”
这下换于德铭诧异,考试的话算起来是明年,为何会在今年?不过都一样,金榜折桂就是他的目标。
“公子大恩,日后定当回报。”舒姝谢礼,也许离开京城那日,这边的所有便留个于家吧,这家人是好人,帮了她们许多。
或许……
“你怎么又撞我?”门外想起了念巧的声音,听得出是生气了。
紧接着是于德胜歉意的粗嗓门儿:“对不住,我拐过来没看见。”
“你长这么大的眼是用来喘气儿的?看不见?我看你分明就是故意的。”念巧不饶人。
舒姝走到门边,就看着一高一矮的俩冤家斗嘴。于德胜身高马大,被一个小姑娘说得直挠头;而念巧牙尖嘴利,完全不是许嬷嬷前的怂模样。
“那我陪你总行了吧?”于德胜最终憋出一句话。
“赔什么?”念巧梗着脖子,一副不肯罢休。
“你的鞋……”于德胜指着念巧的脚背,“方才踩到了,脚没事吧?”
念巧哼了一声,直接进来茶坊,不再和于德胜费口舌。
“姑娘,你看……”她刚想对着舒姝告状,便看见了于德铭,当下尴尬的抓抓腮颊,指着烧水间,“我去烧水。”
舒姝摇头,现在家里愁云惨淡,只有念巧这丫头会闹出点儿动静,有时候这样简单真好。
“我家丫头就是太直,公子别介意。”她对于德铭道了声不是。
“我哥不在意的,还说起过念巧姑娘,”于德铭表示不在意,“说她知恩图报,是个有情有义的。”
“她的确是。”舒姝看着往烧水间搬柴的念巧,算起来也是人跟着她受了罪。
“所以姑娘一家很好,彼此不离不弃,比许多富贵人家好太多。”
舒姝点头:“公子说得对,所以一切都值得。”
于德铭看看那张恬静的脸,眼中的愁云慢慢散去,恢复了以前的明亮,这便是京城所有男儿心里的女子,果然不虚。
舒姝转头,对上于德铭的视线,嘴角微微翘起,眼儿弯弯:“姝姝会回赠一份礼物给公子。”
那笑容太过明媚,看得于德铭呼吸一滞,随即笑着移开视线:“姑娘客气,于某没想过这个。”
舒姝没再说,她决定送一份大礼给于德铭,祝他早日登上仕途,这样的人应该有他的施展之处。
一壶茶泡好,念巧拿着抹布去一旁擦拭着桌椅。
舒姝摸着桌下的锦袋,那是刚兑换回来的银两。照着于德铭说的,还是先稳住,拿钱找人办事始终担着风险。
而她大约也猜到于德铭想做什么,若是成了,吴家和姜氏可就完了。如此想想,这于家二郎到也不算是省油的灯,只是表面白净无害,给人一种莫名的信任感。
姜晴娘的事这边已经想到办法,那么天牢那边呢?明岚也说舒沉病了。
一个囚犯,人家自然不会费心给你熬药诊治,到时候人真的没了,那就是天意,谁也担不上责任。
是以,舒姝又开始头疼,天牢是不可能进得去,离着上元节也还有十天,父亲能熬得过去?以前可以求薛鉴,就算见不到人,总可以送一碗药进去,可是……
她摇摇头,以后都要靠自己,逃开那人都来不及,她可不会傻到再跑回去找他。
“舒姑娘。”于德胜敲了下门,站在门边上,一只手别在身后,平时爽朗的脸上,此刻多了不自在。
“于家大哥。”舒姝站起来。
“念巧姑娘……”
“怎么?”一听自己的名字,念巧蹭的从杂间跳了出来,直接到了于德胜面前,“你想来告状?”
“不是,”于德胜忙道,并从背后伸出手,“赔给你的。”
说完,也不待念巧回应,把东西塞到人手里,自己高高的身躯扭身就走,撞得门哐当一声。
念巧愣了下,指着跑出去的人,回头看着舒姝:“这人是怎么了?”
舒姝走过来,看到念巧手里的是一双绣鞋,青色的缎面,头上绣着蝴蝶花,手工算是不错。
“好看,还真的给你赔了?”
“我……就是凶凶他,谁要他赔?我回家洗一洗不就干净了?”念巧越说声音越小。
舒姝笑着看人,却发现念巧发红的耳根子……她关了门,手里接过一只鞋子看着。
是啊,念巧比她还大一岁,是到了找人家的年纪了,不应该耽误了人的。
其实舒姝看得出,念巧不离开,是因为从来没有家,心里把自己当成家人,但是人还是要有真正的家。
于家的条件算是不错,有点家产,因为于德铭,那一家人都是要被叫老爷、夫人的,倒是不错的。
。。。
金花楼。
“不是烧了吗?起来的倒挺快。”洪玉孝坐在侧座,看着厅中翩翩起舞的舞娘,“这新楼倒也不错,够大。”
正座,薛鉴转着手中的酒盏,眼帘低垂,淡淡回了句:“说得好像你去过之前的金花楼。”
“我是没去过,”洪玉孝一只手臂搁在桌上,“你去过,倒与我说说,那儿什么样的?”
薛鉴不说话,饮尽杯中酒。
“别了,你这样不说话很吓人,”洪玉孝摇头,“你说这短短两日,你……多少人?”
他用手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随即缩了脖子。
“有异心者,自然这样。”
“得,”洪玉孝一摆手,说去了别处,“谁这么好,金花楼第一天开张,就为你包了下来?”
“廖老头。”薛鉴扔了杯子,身子后仰。
“明顺侯府?可真是下够了本钱。”洪玉孝笑道,“也难得,你居然收下了。”
正说着,打扮浓艳的鸨母走了进来,对着两位锦衣公子笑着道礼,回头招呼着几个姑娘跟上。
“新楼头一天,怠慢之处,还请两位公子见谅,”她笑着,拉着一位小姐推上前去,“梳梳,给两位公子请安。”
薛鉴心里被扯了一下,眯着眼睛看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作吧,媳妇儿跑了吧。不止,女鹅很多人追的,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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